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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并沒有對這個提議有任何異議,反而安撫味十足的答應了他,“嗯,好,除非你跟我一起,不然我哪兒都不去?!?/br>盧少余其實也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這么容易妥協,要是換成了別人用這種強制命令性的口吻跟他說話,他說不定早就橫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了,而換成耐薩里奧之后,盧少余卻聽他說什么都想點頭,龍族的占有欲強純屬天生,耐薩里奧這種對好多東西都不太計較的樣子屬于那種已經長得很隨和了,但物極必反這個詞語不管用在什么地方都很適合,可能正是因為耐薩里奧這輩子沒對什么東西或者人這么上心過,所以好不容易上心了一個,就顯得占有欲爆棚,原本他就對盧少余有著非一般的占有欲,在經過了這次意外事故之后,占有欲外面又包裹上了一層nongnong的始終沒有完全去除的不安,所以盧少余覺得自己真的是十分理解,更何況他看到耐薩里奧眼神深處那種始終無法完全釋懷的惶恐不安后簡直心疼的不得了,別說現在耐薩里奧不同意他離開他,就算是同意,他也說什么都不會在離開他半步了。要知道離開耐薩里奧的那十幾天里,難過的可不只是耐薩里奧一個人。盧少余看著耐薩里奧的眼睛,勾著嘴角想的十分出神,眼看著耐薩里奧就又低頭朝他的嘴唇上湊了過去,盧少余正迷迷糊糊的想抬頭回應的時候,一旁的奈斯利爾終于忍受不了的咳了兩聲,盧少余如夢初醒,連忙在耐薩里奧再親到他之前,扭過了頭,正色道,“那個,還是說正事吧?!?/br>耐薩里奧被盧少余眼中的神色輕松安撫,總算沒有在被奈斯利爾又一次打斷了親熱之后炸毛暴走,只是說什么也不讓盧少余端端正正的坐起來,而是就著這個環抱的姿勢,居高臨下的抬了一下下巴,“就這樣,沒事你們繼續說?!?/br>被一通打斷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想要說什么的兩人:……盧少余這次尷尬的自己咳了兩聲,才自說自話的接道,“你們不是說這里還有幾個被關押起來的獸族大巫師么?從他們開始下手吧,雖然這件事情我們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應該已經是八九不離十,告訴他吧,讓他自己考慮清楚,我想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應該知道怎么做決定吧?!?/br>一面是敵人龍族所謂的并不確定的真相,一面是既定的事實……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自信覺得那個獸族巫師一定會選擇他們這邊的?奈斯利爾嘖了一聲,對于盧少余總是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自信感覺很不解。但當天晚上在盧少余見到那個獸族巫師之前,就先一步用事實狠狠的打了奈斯利爾的臉。半下午的時候,盧少余就悄悄的在耐薩里奧耳邊說了幾句話,聽得耐薩里奧一陣皺眉,不同意的話顯然就要脫口而出,然而看了盧少余一眼之后又一次將嘴邊的話咽下去了,他能看的出來,盧少余很希望能為他分擔一些,雖然在他看來他能為耐薩里奧分擔的那些實在是微不足道,但對于耐薩里奧來說,盧少余的這份心思簡直比任何實質性的分擔都要來的窩心的多,所以雖然對于盧少余說過的話很不認同,他最后還是妥協在了盧少余的眼神下,答應了他那個看起來實在是很不靠譜的要求。然后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去之前,吩咐一個年輕力壯的藍龍從盧少余指引的位置一路追蹤埋伏,最后成功的在那些獸族的地盤上偷來了一個東西……不,應該說是一個人,一個已經死去的獸族男人。耐薩里奧:……盡管他答應了盧少余這個無理的要求,但在看到那個獸族男人的一瞬間他還是感覺到了無比的后悔,這個死掉的獸族男人看起來簡直已經完全不成人形了,盡管他的皮膚還充斥著彈性,就連臉色都還沒有灰到完全變成死人灰的地步,可看起來還是十分恐怖,仿佛就是一具骨架上面披了一層從某個獸族身上扒下來的人的皮膚,全身都干癟的像是一具被風干過了的干尸。他倒是完全不怕這個,可讓盧少余看到他也覺得十分的不能忍受,他到底是為什么會同意盧少余這個決定的?他現在完全都想不起來了,尤其是一想到盧少余接下來會做的事情之后。這個獸族男人是從盧少余離開的那個獸族小部隊里面偷出來的,獸族的守衛還算森嚴,如果這個獸族不是死在老弱病殘的后備部隊,估計就算就算是死了也不太容易被偷出來,不過如果他不是個被感染的病員,他可能也就不會死了。其實要說是偷也算不上,因為盧少余在那個小部隊里面待過一段時間,已經完全摸清楚他們的行動規律了,克萊的父親也就是那個小部隊里的巫師族長,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員,哪怕他已經被病痛侵蝕的不成樣子,只要他還沒死。但相對的,如果確定有人死了,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就地掩埋,活人或許還有一線希望,而死了,就是死了。哪怕是大陸上最神秘古老的巫術,也不能讓一個死人起死回生。所以這個男人幾乎是剛閉上眼睛不久,就被確定他已經死亡的族人給丟下了,然后順手被藍龍給“撿”了回來。藍龍其實對于耐薩里奧這個決定很疑惑,但從霍德萊斯死后,耐薩里奧說話的分量在天空城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所以盡管疑惑,他還是什么多余的話都沒有說,更沒有問。盧少余其實并沒有像耐薩里奧想象的那樣對這具干尸一樣的身體有任何害怕的情緒,有的只是沉寂在眼底的一抹精光,他把玩著手里的軍刀,慢悠悠的繞著獸族男人轉了兩圈,然后用刀尖挑開了獸族男人胸膛前的獸皮。他還什么都沒有看到,就被耐薩里奧眼明手快的捂住了眼睛,隨即被狠狠的撕咬了一下脖子,“你還看?”盧少余:……他舉著手里被耐薩里奧找回然后失而復得的軍刀一臉無奈懵逼,“龍哥,我要解剖啊,你知道什么叫做解剖么?我不解開他的衣服怎么剖?”耐薩里奧才不管他那一套,“我來?!?/br>盧少余再次:……然后他笑了,從耐薩里奧的手掌中往上蹭了蹭,耐薩里奧手心一癢,險些抖的捂不住,連忙鎮定了心神,聽盧少余說道,“那你不是就也看到了么?我也不愿意?!?/br>耐薩里奧:……隨后他十分隨意的將盧少余手中的軍刀拿出來,扔給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一頭凌亂藍發的男子,說道,“那就你來?!?/br>藍發男子:……盧少余:……雙方僵持半晌,最后還是敗在了藍發男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只會一派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