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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當著他的面吃了那么多了,這些東西又是他看著做出來的,實在是沒什么好懷疑的,于是他十分聽話懂事的拿起一個,第一口就喂給了自己的爹。盧少余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克萊這個孩子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獨吞,而且他被自己的族長父親教的十分體恤族人,只要把這個交給他,他就一定會給這里的每一個人都留一個,哪怕他自己沒得吃。想到這里盧少余再次有些愧疚的嘆了口氣,雖然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利用了這么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盧少余心里還是挺內疚的。可內疚歸內疚,再內疚他也要做,他跟獸族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發現這些獸族并不是什么野心很大的人,他們對于生存并沒有太大的野心,也并不是因為野心才想要侵占別人的領地,無非是為了生存,而且盧少余隱約覺得就連他們被疾病纏身,進而想要攻占天空城都好像有一種陰謀的味道。多蘭大陸上的三季從大陸伊始就一直存在了,如果真像他們所以為的那樣是跟雨季脫不了關系的話,為什么偏偏是從這個雨季開始呢?獸族這么多年的生存方式從來沒有改變過,如果真的要出什么問題,也不應該湊的這么巧?阿爾索斯剛準備要造反,獸族就出問題了,然后阿爾索斯循循善誘,他們就把目標訂做了天空城?這未免也太巧了,在盧少余看來,這說不定從頭到尾就是阿爾索斯的一個陰謀,引導獸族和龍族互相殘殺,然后他漁翁得利的陰謀。所以他才必須得要搞清楚,這中間到底是怎么回事……當然,還有一點盧少余不想承認的是他已經等不及想要看到耐薩里奧了,等不及了。第129章發現半個小時之后,盧少余從自己的那間小帳篷房子中走了出來,果不其然的看見外面橫七豎八的獸族倒了一地。他往前走了兩步,在自己的帳篷外面將倒在地下的克萊小蘿卜頭抱了起來,抱回了自己房子放在他平時睡覺的那個獸皮毯子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之后,就出去了,然后又在他隔壁那間房子中叫醒了剛好過了昏睡時間的嘟比獸。嘟比獸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懵,晃了兩三下腦袋才反應過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盧少余,然后用力瞪大了眼睛,撲進了盧少余懷里,腦袋在他身上蹭了好幾下,才終于抑制住自己興奮的心情。自從被抓到之后,它每天只有一小段時間是醒著的,剩余的時間都在睡覺,他覺得自己骨頭都快要睡懶了,而且它醒著的時間里能和盧少余接觸的機會也很少,這還是第一次它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盧少余呢。不過很快它就發現不怎么對了,因為它沒在盧少余身后看到一個人。盧少余伸手蹭了兩下嘟比獸的腦袋,然后才開口說道,“走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個情況,然后我們就要出發回天空城了?!?/br>嘟比獸瞪著一雙藍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怎么?你還想在這里多待幾天?”嘟比獸連忙搖頭。盧少余笑了,也沒跟它多余解釋,他放在土豆泥小餅里的昏睡果汁子并不多,不過是在右手指甲縫里面藏了一些,給他們吃的里面都掐了一點,所以并不能保證他們會昏睡很久,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如果等他們醒了,就大事不妙了,所以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去辦正事。嘟比獸剛醒過來,腿腳還有些發軟,出去看到守著它的那幾個獸族全都歪歪倒倒的倒在門口的時候,它還嚇了一跳,以為這些人都死了,然后湊過去發現他們跟自己癥狀一樣,只是睡著了的時候,又十分放心的用爪子拍了他們幾下,解氣極了。然后它就大搖大擺的跟在盧少余身后,穿過前面不長的隊伍之后,到達了他們從來沒有來過的隊伍的最后面。盧少余的土豆泥小餅并沒有發到這里,但他也并不是很擔心,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這里面的大多數人都應該是已經睡著了。除了嘟比獸每天會被喂一些昏睡果汁子之外,這些病員每天也會喝定量的昏睡果汁子,這些昏睡果汁子摻雜在藥里,喝了之后就會昏睡,然后隊伍就會停下來,花一段時間來專門讓他們休息。這并不是因為他們體力不夠,而是因為疼痛。如果不讓他們用這種方法休息,那么疼痛會讓他們永遠都睡不著,這就是為什么盧少余總是會聽到后面傳來的一陣一陣的痛呼聲的原因。這種不知道原由的病不但會讓他們漸漸失去生命,還會讓他們在極其痛苦的方式中死去,如果這真的只是一種疾病還好,如果這只是阿爾索斯的一個陰謀,那未免也太殘忍恐怖了些。從前面走到后面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盧少余一路走來已經想到了不少他可能會見到的場景,雖然這里并不是天朝,那些病員們得的病可能也并不是他所知道了解的任意一種,但總的來說傳染病的可怕性總是一樣的,頭生瘡腳流膿皮膚潰爛惡臭沖天這些盧少余都想到了,并且在不知道這種病的傳染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他還提前做好了很多措施,從頭武裝到腳趾,并且就算是這樣他也并不打算跟那些病員全面接觸,他并不是打算治病救人來的,他沒那本事,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不過他腦袋里有一點關于傳染病的大概知識,至少根據這些病人的表面特征能夠簡單的判斷一下到底是不是因為傳染病,如果獸族真的已經被這種傳染病大面積感染,并且沒有半點關于傳染病方面的知識的話,他可以從怎么隔絕怎么抑制更多人感染這方面派上點用場,至于治病救人,那就得要他們自己出馬了。盧少余雖然對于獸族現在的情況很是嘆息,但除了嘆息之外他能做并不多,比起毫無頭緒的同情他們的遭遇,他更傾向于找到這場疾病的源頭,如果真的只是一場巧合和意外,那么他也無計可施,只能給點力所能及的幫助,單純的只是他自己的幫助。他或許能夠改變耐薩里奧的態度,但卻不能改變別的龍族的,他不會為了自己毫無作用的同情就將耐薩里奧推到一個左右為難的境地,就算他再怎么同情獸族,也絕對不會站在別人的立場上,來逼迫自己的人,這點親疏他還是分得清楚的。可如果這些都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個野心家蓄謀已久的陰謀的話……他或許反而會將這些話好好跟耐薩里奧說說,不但要說給耐薩里奧聽,還要給那些被人當槍使了的愚蠢的獸族大巫師們說說,看看他們是怎么蠢到把自己送到人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