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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一起抗拒,連抱著他的這個是耐薩里奧都不能緩解這一點。耐薩里奧充耳不聞,雖然沒笑,但好像因為這句話滿臉都寫著“我很高興”幾個大字,“你不是腿軟么,我抱你?!?/br>盧少余:……所謂搬起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說的大概就是盧少余現在的情況了,看耐薩里奧這樣子讓他放他下來大概是沒可能了,盧少余在心里默默的權衡了一下,他腿是真軟,不光是腿軟好像腦袋也有點昏昏沉沉的,走路也確實是有點打飄,不用自己走路挺好的,但前提是不能被這樣公主抱,盧少余想了想清了清莫名有些沙啞的嗓子,說道,“要不你背著我吧?!?/br>耐薩里奧低頭看了盧少余一眼,盧少余沒看他,垂著眼睛,淺麥色的臉頰上有一點明顯的紅暈,像是害羞了。魚他害羞了!害羞了!害羞了!這幾個大字被加大加粗的在耐薩里奧心頭滾動播放了好幾遍之后,他輕飄飄的嗯了一聲,尾巴在兩人都看不見的地方搖的不亦樂乎,然后終于將盧少余放了下來,背對著盧少余蹲了下去。盧少余沒考慮的就趴了上去,耐薩里奧的肩膀并不特別寬厚,卻也格外的有力,用力的時候盧少余都能感覺的到肌rou的硬度,不過他現在沒有半點心思考慮這些,他頭暈的厲害,在耐薩里奧背上晃了兩下,就昏昏沉沉的想要睡過去。耳邊就是盧少余清晰溫熱的呼吸,周圍安靜的好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耐薩里奧沉浸在這種良好的氛圍中不可自拔,想開口跟盧少余說兩句話,又有點怕打擾了這種溫馨曖昧的氛圍,最后干脆就一言不發了,光是聽著盧少余的呼吸聲也讓他四肢百骸都舒服到不行。然后兩個人就這樣一路無言的走了很久,等到耐薩里奧終于決定打破沉靜跟盧少余說兩句話的時候,盧少余卻并沒有理他,好像是睡著了一樣趴在他肩上一動不動。耐薩里奧停了下來,這才發現耳邊的呼吸比起之前顯得有些急促,并且溫度好像也比之前灼熱了很多。盧少余發燒了。耐薩里奧猛地得出了這個結論,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用一只手將盧少余固定在自己背上,然后耐薩里奧伸出另一只手將盧少余在他背上換了一下位置,輕松的就將人換進了自己懷里,再次騰出手來摸了摸盧少余的額頭,果然溫度已經上升了很多,開始燙手了。“魚?魚?!?/br>耐薩里奧摸著盧少余的額頭小聲的叫了幾聲,一邊重新將他抱了起來,唰的展開羽翼就朝他們來的方向飛去。盧少余卻在這個時候顫了兩下睫毛,最后睜開了眼睛。“嗯?不是說背著么?”怎么又抱上了?耐薩里奧低頭用嘴唇在他額頭上感受了一下溫度,還是熱騰騰的,連帶著盧少余的眼睛都被這種灼熱熏的水蒙蒙的,瞳仁更加漆黑深邃,“你發燒了?!?/br>盧少余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過同樣熱騰騰的手顯然是摸不出什么的,盧少余揉了揉太陽xue,說道,“怪不得一直覺得腦袋昏沉沉的,肯定是在水里面泡時間太長了?!?/br>耐薩里奧抿著嘴一言不發,看盧少余的眼神卻滿是愧疚。他不該一興奮起來就忘記盧少余的身體狀況,盧少余不是龍族,不會像他那樣,在水里面泡再長時間也沒有關系。大概是盧少余的身體狀況一向表現的不錯,讓他忘記了,盧少余是會生病的。盧少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不過笑容有點虛弱,說起話來聲音也有點啞,“龍哥,你那是什么眼神,發個燒生個病而已,還是常見的感冒,你別用那么愧疚的眼神看著我,搞得跟什么大不了的病一樣,我有壓力?!?/br>耐薩里奧沉默著將盧少余抱緊了一點,問道,“除了頭還有哪里很難受么?”“沒了,對了,嗓子也有點不舒服,沒事,回去睡一覺就好了?!?/br>耐薩里奧這緊張的樣子讓盧少余很受用,雖然知道自己這可能是感冒發燒了,不過盧少余也并沒有上心,發燒雖然有點麻煩,不過溫水擦擦降個溫就好了,至于感冒,他長這么大感冒從來沒有吃過藥,所以他也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倒是耐薩里奧看起來十分緊張的樣子,搞得他總是想逗逗他,免得他總是板著一張臉。“還困么?困就睡吧?!?/br>耐薩里奧調整了一下姿勢,試圖讓盧少余在他懷里躺的更舒服一點,盧少余怎么說也是一米八五的個子,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也不算輕了,耐薩里奧抱著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大氣都不喘一個,讓盧少余多少有些氣悶,他原先和耐薩里奧的身形差不多,但是自從耐薩里奧度過少年期之后不但身高長相發生了變化,就連肩膀手臂的骨骼也明顯比之前大了一些,他再站在耐薩里奧身邊就一點優勢都沒有了,雖然原來除了臉看著比耐薩里奧成熟一點之外本身也就沒什么優勢。盧少余越想越覺得不公平,明明大家看起來都差不多,內里怎么就差了這么多,就算不同種族也不用這么開掛吧。他倒是想看看,耐薩里奧能這樣臉不紅氣不喘的抱多久,索性他現在是個病號,也不用管什么面子里子的問題了,“嗯”了一聲就往耐薩里奧的肩膀靠了靠,閉上眼睛重新睡了過去。盧少余迷迷糊糊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有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哪里,四周一片漆黑,不時有風掠過樹枝的“唰唰”聲傳進耳朵,他掀開身上搭著的獸皮外衣,撐起上半身的時候在身下按了按,草墊干燥柔軟的觸感順著掌心傳遞進腦神經,他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獸族“鳥窩”里。這個發現讓他瞬間就有點想笑,不知道耐薩里奧那么討厭獸族氣味的人怎么會允許自己睡在這里,說到耐薩里奧……盧少余在一片漆黑中轉了轉腦袋,天已經黑徹底了,不過耐薩里奧人呢?去哪兒了?盧少余一撐胳膊完全坐了起來,可能是這次的冷水實在是泡時間太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燒不燒,反正到現在都有點沒緩過勁來,一動腦袋就有點昏昏沉沉的暈。不過坐起來之后,視線也清晰了不少,他轉了轉頭發現果然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周圍除了風聲之外,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人呢?要說耐薩里奧會將他一個人扔在這里不管不顧的他還真不信,更別說他在睡過去之前還是個病號,耐薩里奧那副恨不得將他隨身裝起來看管的樣子,會將他一個人扔下?盧少余張了張嘴,想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