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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耐薩里奧霧面鏡界里的叢林可不是處于這個地方,而且霧面鏡界里的叢林可沒有這里那么適合獸族居住?!蹦嗡估麪栆姾邶堃呀涢_始俯身朝下飛,連忙也調整角度跟了上去。盧少余這才想起來,龍族所擁有的霧面鏡界都是被結界隔絕出來的真實存在的地方,那么肯定也不可能隔絕在一個被獸族占領了的地方。快要落地的前一分鐘,黑龍朝著雜草叢生的地面張著嘴就來了個火球,火苗迅速舔上了地上快要人高的雜草,很短的時間內就被燒為灰燼,然后像是燃料用盡了一樣,悄悄的熄滅了,地上一大團被火燒過之后的焦黑,黑龍慢悠悠的收攏羽翼,落在了焦黑下面厚重的腐葉上,葉子被發酵的原始的味道撲面而來,天色被上面層層疊疊的樹葉遮住了大半,讓這里大白天都有一種拍恐怖片一般的寂靜感,叢林里靜悄悄的,除了他們之外,好像沒有任何活物一般。盧少余抽出軍刀砍斷身前的雜草走了兩步,好像沒什么好玩的,反而有點怵得慌,這也太安靜了吧。盧少余回頭看了看黑龍,卻發現黑龍好像很興奮一樣的看著斜上方某個地方,盧少余順著他的視線往那邊看了看,全都是樹枝,卻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同。“龍哥,你在看什么?這里好安靜啊?!?/br>黑龍甩了甩尾巴,低下頭噴了噴鼻息,直接回避了他的第一個問題,然后轉而回答第二個,“不只是獸族,很多獸類動物也一起遷走了,到雨季結束之前,這里都會一直這樣安靜下去?!?/br>盧少余努了努嘴,“嗯”了一聲,又開始轉過頭四處打量著往前走了。黑龍不遠不近的走上前去,在盧少余背后搖著尾巴慢悠悠的渡步。兩個人自帶結界一般的屏蔽了其他人的做法讓不小心看到的奈斯利爾覺得有那么一丁點刺眼,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禁欲的太久,久到看到耐薩里奧和盧少余在一起竟然有那么一丁點的羨慕。奈斯利爾嘖了一聲,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要知道他跟耐薩里奧本質上的區別就在于,他可沒有耐薩里奧那么純情,他可是各方面都繼承了龍族的優良傳統,堅決不會像耐薩里奧一樣,為了一個什么人,貢獻出自己漫長的可以肆意揮霍的生命,他有點懷念帝都排著隊想要和他共度良宵的雌龍了。周圍到處都是樹,各種各樣的千奇百怪的樹,不過跟之前所見過的別的地方的樹不同的就是,這里的樹好像幾乎都不長果實,除了樹葉就是樹葉,再加上高的人寸步難行的雜草,盧少余簡直沒辦法想象獸族居然就生活在這么一個地方。“龍哥,奈斯利爾不是說獸族的生活習慣跟人類,跟我很像么?為什么我在這里連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更別說是跟人類生活習慣很像的生活痕跡了。這里除了樹就是雜草,獸族在這么一個地方到底是怎么生存的。黑龍見盧少余不停的揮舞著手里的軍刀,砍斷雜草荊棘往前走,于是自動走到盧少余前面替他開路,巨大的爪子輕而易舉的將面前的東西都壓個東倒西歪,然后一條古樸原始的路就這樣在盧少余面前露出來。然后才回答盧少余的問題道,“他們不住在地面?!?/br>“不住在地面?那住在哪兒?”黑龍再一次抬起頭來看了看旁邊一棵參天大樹的頂端,伸出爪子指了指,“住在那兒?!?/br>盧少余順著他的視線又看了一遍,還是出了黑漆漆的樹枝什么都沒看到,一條龍的視力和一個人類的視力之間的差別他還是知道的,不過知道歸知道,再知道也不免沮喪。人家都能看到的東西他卻看不到,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我看不到?!北R少余有些無奈的看了黑龍一眼,嘴角輕輕撇著,有點無奈好像又有點委屈,就像是在跟他撒嬌一樣,黑龍一下子就起了點反應,連忙將頭扭到一邊,解釋道,“那是一個巢,獸族都住在巢里?!?/br>盧少余像是聽到了什么新奇東西了一樣睜大眼睛,“什么?巢xue?獸族都住在樹上?鳥窩么?”“鳥窩?”黑龍被這個稱呼逗的笑了一樣,然后又趴了下去,示意盧少余爬上他的背。盧少余駕輕就熟的一個翻身就坐了上去,筆直修長的腿搭在黑龍的背上,搞得黑龍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心潮澎湃,黑龍默默的用尾巴在盧少余的腿上撫了好一陣子,才一臉滿足的張開羽翼飛了上去。五六十米的距離對盧少余來說算是挺高的,但對于黑龍來說,不過是扇兩下翅膀的事,幾乎只是盧少余眨了兩下眼睛的時間,他們就已經躍上了這棵樹的第一個分支。這個分支足足有盧少余的大腿那么粗,但黑龍落上去的時候,還是有些支撐不住一樣的狠狠的晃動了兩下。黑龍甩著尾巴將盧少余卷起來小心的放在分支上,然后迅速的幻成了人類的樣子。“我抱著你上去?”再往上的分支縱橫交錯,用龍形想要上去根本不可能,但如果是耐薩里奧的話,則完全不用擔心他上不去。但盧少余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要?!?/br>他才不要被光溜溜的耐薩里奧用公主抱的姿勢抱到鳥窩上去,他雖然某方面一向有點遲鈍,但剛剛黑龍用尾巴貼著他的腿蹭來蹭去的那兩下他可是感覺的清清楚楚,什么都沒干就激動成這樣,要真被他抱著上去,還不得又沒羞沒臊的滾在一起去啊。其實也不是盧少余故作矜持,他對讓自己舒服或者讓耐薩里奧舒服這件事情還是看的挺開的,畢竟第一次都沒能讓他太羞澀,之后也完全沒有羞澀的必要了。所以在他們發生了第一次關系后不久,在耐薩里奧有意安排下的一個小山洞里,他們發生了第二次……咳咳,關系,然后后面兩天坐在他背上飛行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從來都不知道,長著一張面無表情禁欲臉的耐薩里奧,怎么在床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所以從那天開始,盧少余就堅決抵制在趕路的時候和耐薩里奧發生點什么,畢竟神清氣爽的是他,倒霉的是自己。耐薩里奧顯然沒料到盧少余會拒絕他,還是這么明顯直白的拒絕,豎瞳都驚訝的微微放大了,看著盧少余竟然還有那么點很受傷的意思。盧少余給他看的頭皮發麻,說道,“龍哥,你可千萬別這么看著我,你再看也不行,我們明天還得趕路,我可不想再像那次一樣在你背上跟痔瘡犯了一樣坐立不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