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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又伸了個懶腰,伸手拿過放在一邊疊的整整齊齊的獸皮外套穿上了。邁腿穿褲子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后面有點不適應的酸痛,不過比起早上醒來的時候倒是好多了,不知道這算是耐薩里奧技術好,還是他自己天賦高。又胡思亂想了兩分鐘之后,盧少余聽到洞xue外面傳來微弱的聲音,臉皮這才跟著理智一起回到身體里,然后就若無其事的穿上褲子起身了。雖然每走一步都覺得又別扭又難受,但盧少余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的步子看起來正常一點,盡管在別人面前,該丟的臉都已經丟的差不多了,再多也沒什么好丟的了。盧少余習慣著走了好幾步之后,才忍著想像鴨子一樣擺著走的沖動踢了兩下正步。說真的,還真難受,說不上來的難受。但盧少余難受著也沒忘記當時爽起來的情景,爽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的爽。嘖嘖,這種話居然也說的出口,盧少余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盧少余對話一般的在腦海里自我吐槽了一陣,才忍著種種不適的感覺走出了洞xue,其實算起來也就一晚上沒出去吧,怎么跟很長時間都沒有看過外面的情景了一樣。盧少余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一樣,感受著這里空氣的冷冽和清新,真舒服。盧少余閉著眼睛感受了足足一分鐘之后才睜開了眼睛,結果一下子就被眼前突然多出來的烏漆墨黑的人影嚇了一跳,突兀的往后退的動作又不小心扯住了身后難以啟齒的部位,瞬間齜牙咧嘴起來,穩住步子在仔細一看,瞬間就有些哭笑不得,問道,“龍哥,你這是……干什么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非洲回來了呢。盧少余看著耐薩里奧從未有過的灰頭土臉的樣子,忍不住的想笑。是真得“灰”頭“土”臉,一直以帥氣示人的臉上此刻東一道西一道的抹著幾條不規則的黑,有點像是柴火燃燒之后弄出來的杰作,重點是手上還端著一碗味道還挺香,但樣子卻十分難以言喻的東西。盧少余慢慢瞪大眼睛,嗅了嗅鼻子,“炒……雞蛋?”耐薩里奧的豎瞳縮了縮,最后看向一邊有些別扭的點了個頭,盧少余發誓,耐薩里奧紅掉了的耳朵絕對是因為不好意思。盧少余又慢慢張開嘴,最后猛地伸手拍了拍耐薩里奧的肩,“龍哥,行啊你,一會會兒不見你連炒雞蛋都學會了啊,聞起來還挺香啊?!?/br>雖然看起來有點不那么好看,但耐薩里奧學著給他炒雞蛋這件事情已經夠盧少余感動一陣子的了,更何況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挺感動的,還想笑。盧少余上翹的嘴角和彎成月牙狀的眼睛明顯是取悅了耐薩里奧,他也顧不得羞澀了,將自己手上的碗朝盧少余面前遞了一點,說道,“餓了?嘗嘗?!?/br>盧少余將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了兩下,然后就這樣抓了上去。細看之后才發現,那些完全不屬于炒雞蛋的顏色一半是因為有點糊了。另一半是因為耐薩里奧好像在里面摻了干赤草,干赤草雖然沒有味道,但遇到一丁點水分就會開始分解顏色,然后大概是因為炒雞蛋里面水分有限,所以放了干赤草的炒雞蛋就像是倒了醬油卻沒有攪拌均勻一樣,顏色實在是有點慘不忍睹。盧少余卻并沒怎么猶豫的就吃了一大塊。然后瞇著眼睛豎了豎手指,“還不錯,跟顏色成反比?!?/br>這句話并不全是恭維,耐薩里奧除了在炒雞蛋里面放了干赤草之外,還放了海晶鹽,焦的部分又已經被去的差不多,所以味道也根本就難吃不到哪里去,只是放了海晶鹽卻沒有放多,這大概才是最幸運的事情了。盧少余又捏著食指和拇指撿了大大的一塊,喂進嘴里。耐薩里奧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在他這句話之后,才不明顯的松了口氣。盧少余吃了兩塊之后,又捏了一大塊準備讓耐薩里奧自己也嘗嘗,不過看到他烏漆墨黑的臉之后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一邊將炒雞蛋遞到他嘴邊,一邊問道,“龍哥啊,你這是拿手在炒還是拿臉在炒啊,怎么把黑弄得滿臉都是?!?/br>耐薩里奧沒有回答他,他張嘴將遞到嘴邊的炒雞蛋一口吃進去的同時,還伸出舌尖在盧少余的手指上狠狠的卷了一下。盧少余愣了一下下,然后像是觸電一樣猛地就把手伸回去了。“哎呦,龍哥你怎么好端端的又耍流氓?!?/br>耐薩里奧舔了舔嘴唇,勾起一丁點笑意之后說道,“好吃?!?/br>也不知道說的是炒雞蛋還是盧少余的手指。盧少余瞠目結舌,覺得耐薩里奧從奈斯利爾那里學來的勾人的本事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奈斯利爾這個前浪拍死在沙灘上了。將一大碗炒雞蛋吃完,盧少余才有時間一邊給耐薩里奧擦臉上的黑一邊問他怎么會想到給他做飯。盧少余沒少在耐薩里奧他們面前用那口粗糙的石鍋做飯,但耐薩里奧看了那么多次,卻一次也沒有表現過要用的意思,他甚至不知道耐薩里奧到底什么時候將他炒雞蛋的步驟都記住了。耐薩里奧一向對吃表現的沒有什么興趣,所以之所以心血來潮學著盧少余的方法來料理一只烏蘭獸的蛋,歸根結底的原因一定是因為他自己。盧少余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的又勾起了嘴角。“在想什么?”耐薩里奧半瞇著眼睛,像一只貓科動物一樣露出慵懶的表情問道。盧少余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毫不羞澀的說道,“想你啊?!?/br>耐薩里奧心滿意足的瞇起眼睛。“想你怎么把那么大一個烏蘭獸的蛋,做的只剩下這么一點點了的?!?/br>耐薩里奧:……半晌之后,他有些羞澀的扭過頭去,低聲說道,“剩下的都糊了?!?/br>盧少余露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吃飽喝足又出來走走,盧少余反倒是覺得身上舒服了很多,酸疼的地方可能是已經疼過了,感覺倒也沒有之前那么明顯了,倒是耐薩里奧總是時刻注意著,一副怕他哪里難受不舒服的樣子,盧少余抱頭仰面躺在毛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耐薩里奧聊著天,這樣的感覺竟然也格外舒坦。因為那瘋狂一晚上的關系,他和耐薩里奧的關系好像發生了什么很大的變化,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這種感覺很奇妙,盧少余說不上來,他只知道這樣也很好,他很喜歡。既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