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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令人咋舌的陣仗中,誰都看得出來,邵銘聿真的拿郁藍當寶貝寵,交換戒指后的深吻都看得讓人臉紅心跳。——郁藍都被吻得腿軟了!其實真相是,郁藍那會兒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發情期要來了,他又向來抵抗不住邵先生強勢的吻,因此差點在大家面前出洋相。邵銘聿察覺到后,匆匆應付了之后的舞會,就讓家里人幫忙招待賓客,他帶著郁藍回了房間——“時間似乎提早了?”將人放到床上時,邵銘聿笑道。“嗯……早了一周,”郁藍小聲道,“邵先生,要不還是打抑制劑吧,外面還有客人呢?!?/br>過發情期要一周,他們明天也不見客人的話,不太好吧!“不行,”邵銘聿眸色幽深,“之前你一直在忙,小葡萄,我很久沒碰你了?!?/br>郁藍抿唇笑了,眼神變得有些濕潤。“我已經跟我媽和外公打過招呼了,接下來的一周,你的時間是我的?!蹦腥说纳ひ粞蜎]在兩人的唇間。……于是最后,兩人在海島上停留了十多天才離開。婚禮后,郁藍在莊園里休息了一段時間,便又重新開始了忙碌模式。期間參加了一場晚宴,某藍血品牌的藝術總監也接受邀請出了席。這是位傳奇設計師,年逾七十,卻精神矍鑠,看起來甚至風流倜儻。老人的身邊簇擁著很多人,畢竟對方在時尚圈的地位誰都知曉,沒人會放過在他面前露臉的機會。方平平也想讓郁藍上去打個招呼,可惜那塊地方太難湊進去了,郁藍正覺得無奈,老人便被人簇擁著,經過了他的面前。也在這時,老人忽然看了過來,微笑著朝郁藍舉了舉杯。郁藍愣住了,方平平也愣住了。等到回過神,郁藍連忙舉了下杯,而對方已經走過。方平平激動到酒杯都差點沒拿住。藍血品牌真的如網絡上某些人所猜想的,不喜歡銀月族模特嗎?不……也許不是的!那一瞬間,方平平的心中有所預感——而一個月后,郁藍面試成功,拿到了該品牌春夏大秀的出場資格。這個消息再次讓網上的人炸了,郁藍是第一個出道后這么快就能上藍血品牌秀場的銀月族模特,這背后隱藏著不少的訊息。而未來呢,郁藍的未來,到底還有多少可能性?很快,又一個可能性被印證了。——郁藍拿到了某著名彩妝品牌的代言,成為了極少數的男性彩妝代言人。這個時候,不少人已經驚到麻木了,郁藍也開始真正地忙瘋,各種各樣的工作飛來,他幾乎只有發情期的時候才有空回莊園呆個一周。有時候,視頻電話中,邵先生幽幽的目光甚至讓郁藍感到十分愧疚。然而最終,男人只嘆息道:“想要的話就努力抓住機會,但是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好嗎?”郁藍點點頭,心里暖暖的。就這樣忙碌到了婚禮后第二年的年底——十二月底,莊園所在的地方開始降雪。“苑”和彩妝品牌的代言都已經結束,方平平也控制了下郁藍的工作量好讓他休息一下,最近這會兒,郁藍終于有機會在莊園里徹底窩了下來,對此,邵銘聿自然是滿意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郁藍開始成天覺得犯困。邵銘聿也覺得奇怪,問他:“還是覺得很累嗎?”郁藍想了想,搖頭:“不累,就是困?!?/br>他抱住了男人,撒嬌道:“邵先生,陪我睡覺?!?/br>邵銘聿笑笑,親了親懷里寶貝的額頭,帶著人早早休息。第二天,郁藍迷迷糊糊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了,男人顯然已經去上班。郁藍躺在床上發了會兒呆,覺得自己不能再懶下去了,遂收拾了下,去找溫子丞玩。溫子丞生了之后,郁藍就去看過了他,而如今,他的女兒已經張開了一些,小臉蛋很漂亮。溫子丞當初知道郁藍的“邵先生”是邵銘聿之后,自閉了一段時間——他都親眼見過人了,竟然還沒認出來,要是他早點認出來,不就能早點抱上大佬的大腿了嗎?!……雖然抱上了大腿也不能干什么,但他就是覺得郁卒。當然,過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他現在已經緩過來了。郁藍給他們帶了禮物,又陪著小姑娘玩了一會兒,哈欠一個接一個。溫子丞給他倒了杯果汁,隨口開黃腔:“沒睡醒?你得提醒提醒你家邵先生節制啊?!?/br>“!”郁藍登時清醒,漲紅了臉道,“我、我和邵先生昨天很早就休息了!”“真的?”溫子丞一臉懷疑。“當然是真的!”郁藍道,“我最近就是一直覺得困,睡不醒?!?/br>說著,又揉了揉眼睛。溫子丞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了水杯。郁藍揉完了眼睛,就發現店長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小心翼翼道:“怎么了?”“你……最近胃口好嗎?”溫子丞問。“挺好的,就是太好了,大叔讓我注意不要吃太多,不然會變胖……最近一個月我工作不多,就懶在家里沒怎么鍛煉過,好像是有點胖了……”郁藍糾結。溫子丞深吸一口氣,道:“傻孩子,快去醫院檢查檢查?!?/br>郁藍一愣。*邵銘聿聽說郁藍去了醫院,會議結束后便打了個電話過去,郁藍卻只支支吾吾說回家再說,邵銘聿掛掉電話時,蹙著眉頭。他提早離開了公司,回到莊園時,青年正縮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睡覺。室內開著空調,非常溫暖,倒不用擔心著涼。青年抱著一只抱枕,睡得臉頰紅撲撲的。邵銘聿走過去,試著探了探青年的額頭——沒有發燒。他輕輕搖醒了人,郁藍便懵懵睜開了眼,一看到他,就張開雙臂抱了過來,一頓蹭:“邵先生……”邵銘聿思及郁藍這段時間嗜睡的事情,蹙眉道:“是生病了嗎?”他本來以為郁藍只是忙碌了很長時間,突然閑下來之后,一時沒緩過來。沒想到睡眠問題會讓郁藍覺得嚴重到需要去醫院——早知道如此的話,他就讓私人醫生過來一趟了。郁藍頓了頓,軟乎乎道:“不、不是生病啦……”“那是怎么回事?”邵銘聿把人從自己身上剝開,半蹲下去。郁藍的眼睛閃亮亮的,臉頰卻越來越紅。“邵先生……”男人三點多打電話來時,郁藍還在去醫院的路上。等到結果出來之后,他又花了點時間消化了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可回到家消化著消化著就睡著了。這會兒醒來,看見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心中只剩了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