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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頭疼萬分:“你聽我說,不是我答不答應你,小辭。就算我答應你又能怎么樣呢?你還以為你是江小辭嗎,你是陸雪時,你家里那么大的家業,那么多人盯著,你搞同性戀光宗耀祖怎么的?你始終要和女人結婚的啊,這才是你應該走的人生?!?/br>“我如果不跟你走我的人生,跟死了沒有區別?!标懷r一字一頓。江謠心里有些高興,高興在陸雪時把他看的這么重要。但也難過,難過在陸雪時完美的一生,不該出現這個污點。江謠咬咬牙,狠心道:“那是因為你沒跟女人談過戀愛,沒結過婚,沒體會過女人的好。你成天圍著我轉有什么意思,我是胸大還是屁股翹???還是我這張臉長得像女人???小辭,你知道科學上有一種感情叫吊橋效應,它說的是,兩個人相依為命久了,很容易產生一種感情,會讓你誤會這是愛情,其實不是?!?/br>陸雪時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江謠還是前幾天去心理醫生那兒咨詢來的專業術語:“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br>陸雪時:“你希望我跟女人結婚嗎?”江謠啞然:“不是我希望,是你應該這樣……你不能違背社會規則……”他越說,陸雪時的臉色越難看。江謠心慌的厲害,看了眼橋下的河流,杞人憂天地想道:不好,我話說的太重,他該不會以死相逼吧?陸雪時神情忽然激動起來:“只要你答應,我現在就跟你走,我不要陸家,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都聽你的,我愿意為你去死!”江謠敲了一下他的額頭:“你說什么夢話呢!”陸雪時的臉上的血色瞬間褪了個干凈。江謠沒注意看他臉,在自己兜里摸了半天,想找那顆紅寶石送給陸雪時。陸雪時忽然退后一步,雨傘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江謠聽見他說:“我知道了,哥哥?!?/br>江謠心里一空,手一頓,茫然地站在原地,仿佛這一刻失去了什么。陸雪時依舊替他撐著傘:“我送你回去吧,哥?!?/br>一路上,陸雪時沒攬著他的腰,只是虛扶著他。走時,江謠留他:“這么大的雨,明天走,今晚在家里住?!?/br>陸雪時淡淡地道:“凌晨四點的飛機,就不住了。你保重?!?/br>江謠舍不得他走,開口了好幾次,都沒能說出話。陸雪時走到了玄關,江謠追出來:“那個,小辭、你,什么時候回家???”“不知道,處理完陸家的事情之后,可能回來,也可能就留在北京?!?/br>江謠心里仿佛被一把鐵錘砸了一下:“北京那邊霧霾大,不好住人啊……”他有支氣管炎,肺也不好,不能在北京長住。陸雪時如果留在北京,以后兩人便是聚少離多。陸雪時慘淡地笑了笑:“你不是不愛我糾纏你嗎?!?/br>江謠:“我沒——”陸雪時:“我能抱你一下嗎?”江謠悶悶不樂,陸雪時輕輕地抱住他,江謠現在需要墊腳才能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了。片刻后,江謠腰上的雙手忽然發力,狠狠地擁住他,轉瞬即逝的一個擁抱就這么結束,周圍的空氣爭先恐后的擠入他們分開的縫隙里,讓江謠感到一陣涼意。陸雪時走了。江謠又回到了正常生活中,他偶爾給陸雪時打電話,都是許世卿接的。想到陸雪時恐怕已經被陸家的事纏的□□乏術,江謠也不敢多打擾他,只數著日歷過日子。半個月后,銘星珠寶終于正式入駐久臣百貨,燕歸康——久臣百貨老總的兒子,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絡——他一個電話打給江謠,讓江謠來北京好好慶祝慶祝。江謠心里一動,立刻收拾了行李往北京跑。一落地,燕歸康親自來國際機場接他。見到江謠,燕歸康的笑容明亮幾分,一邊寒暄,兩人一邊往出口走。“你啊,這次是來巧了?!毖鄽w康幫他放行李。江謠笑道:“怎么巧?看你笑成這樣,是有什么好事嗎?”燕歸康:“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就不瞞你了。我meimei馬上就要訂婚了?!?/br>江謠微微一愣,連忙道:“恭喜恭喜??!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沒提前跟我說,我也沒帶什么禮物?!?/br>燕歸康:“要什么禮物,你人來就好了,到時候跟我一起去討一杯喜酒喝?!彼骸拔夷莔eimei,從小驕縱壞了,眼高于頂,誰也看不上,二十多歲的人了,戀愛都沒談過,把我爸給急死了?,F在終于收收心肯在家好好呆著,像個女孩兒了?!?/br>江謠見他高興,多嘴一問:“誰那么幸運,能得到令妹的心???”久臣百貨在國內是個百年老牌子,家族底蘊深厚,能夠娶到燕歸康親meimei的,想必對方也是非富即貴,得是個京城的貴公子。燕歸康答:“你也和他見過,上回在南京見過,記得嗎,陸雪時,陸家那小子?!?/br>江謠的手微微一頓,幾乎慢了兩拍,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讓自己冷靜如常,身體和手都不在顫抖時,才直起身來,平靜的開口:“陸雪時?”燕歸康沒察覺他的異樣,繼續道:“人不錯,說起來也不算我們家高攀,阿翹嫁過去也不會受什么委屈?!?/br>阿翹,想必就是燕歸康的親meimei。如今,也是陸雪時的未婚妻了。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不會真的訂婚!此舉是為了告訴哥哥,你弟就是跟女人結婚,家世清白人品高貴門當戶對,你也挑三揀四的不樂意[推眼鏡62、寶石公主金融街,這個天子腳下最繁華的地帶。無數高樓鱗次櫛比,星羅棋布,交錯在一起的水泥建筑是層層牢籠,鎖住一片四四方方的天空,融匯成金錢與利益追逐的池面,水面平靜安詳,水下暗潮涌動,光在上,影就在下。出入金融街的有海歸的律師,各地的老板,戴著工牌執行國家審批權力的監管員,以及在金融街工作的白領。他們面色從容,氣質干練,一看便知道是常年打拼在北京的高薪人士,從骨子里帶出了一份驕傲與矜持,出入于金融街的各個大廈中。陸家——陸雪時的公司就坐落在金融街的中心。整整一棟參天的高樓筆直落下,在寸土寸金的金融街突兀又強勢的占據了眾人的視線,讓人無法不注意到它。黑色的商務邁巴赫緩緩駛入大門,車里下來了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面帶笑容,長相陰柔的是許世卿。另一個稍顯年輕,面冷俊俏的是陸雪時。兩人一同走進了陸氏集團的大門,坐上專用電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