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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辭治一治這個毛病,結果他發現,這壓根兒就不是毛病,它無解。小辭這段時間對他避之不及的模樣,看在他心里,他也難受。這小孩兒悶聲不想給自己弄個大的,他怎么解決?搞同性戀就算了,看他這幅為情所困要死要活的樣子,別說對方是個男人,就是天皇老子他也綁過來了,偏偏誰也不是,是他自己。江謠痛苦地不比他輕,“小辭,你跟哥講,是不是我以前做了什么讓你誤會了?還是你覺得我長得像個女人?”他還有點兒自知之明,雖然讀小學就恨人家把他當女的,小心眼兒的要命,但他也不否認是有那么點娘。江謠的腦子轉了一圈,終于說出了最后一句話,壓垮了小辭最后一根稻草:“要不然,你喜歡我什么地方,我改改?”一股無名的怒火和占有欲幾乎燒毀了小辭的思考能力。他無法想象到他哥有一天還能對他說出這種混賬話,拿刀在他心上亂捅他也就忍了,現在江謠還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往刀尖上抹鹽水。小辭渾身都在細細的顫抖,呼吸聲都急促起來,他漂亮的雙眼泛著紅,就這么盯著江謠,好像要把他盯出兩個洞來。江謠沒反應過來,小辭就壓著他吻了上去。他瞪大眼睛,用力的掙扎起來,小辭力氣忽然變得很強,讓江謠產生了一些挫敗感。被自己弟弟壓在身下親,他這個做哥哥的是做的開天辟地頭一回了。“啪”的一聲,小辭被一巴掌扇偏了頭,他臉很白,左邊立刻紅腫了一塊兒。江謠嘴角帶血,壓著聲音,怒道:“你瘋了!你要氣死我是不是!你氣死我算了!”小辭眼里的墨濃的化不開,一聲不吭地扒起江謠的衣服,江謠有一種被年輕野獸盯上的感覺,眼看威懾沒有用,立刻手忙腳亂的踢打小辭。小辭到底年紀不大,江謠拼命掙脫開來,正準備狠狠地揍小辭一頓時,小辭忽然壓在他身上大哭起來。江謠的巴掌威風凜凜的舉起,輕飄飄地落在小辭腦袋上。他四肢敞開,也忍不住流了兩行眼淚,睜著眼發呆似的盯著天花板。“你就氣死我吧……我真不想活了……”江謠咽了口唾沫,嘗到了一點兒眼淚的苦澀味兒。他緩緩抱著小辭,囑咐道:“你回家以后,自己要學會照顧自己,這么懂事的人,別跟你爸賭氣?!?/br>小辭哭的傷傷心心,江謠聽著難受,哽咽道:“別忘了你哥?!?/br>第二天一大早,許特助就出現在江謠家門口。見到行李箱,他原本想跟小辭說,家里什么都有,他什么都不用帶,但是一抬頭,看到小辭紅腫的眼眶,瞬間把所有的話都咽進肚子里去了。江諺歡天喜地的跟著小辭走出門,四毛樂呵呵道:“小沒良心的,你二哥都要走了還這么高興?!?/br>江諺似乎不懂四毛在說什么,他依舊緊緊地抓著小辭的手。老胡拍拍小辭的肩膀:“到地方了給你哥打個電話?!?/br>江謠的房門關的死死的,老胡看了眼,嘆口氣:“你別管他,他就那樣,不來拉倒?!彼岣呗曇簦骸靶∞o,就走了??!”江諺拉著小辭的手,幾人走到樓下。四毛也來送小辭,沒什么話好說的,看到樓下幾輛價格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車,他手里提著的一點兒禮物也送不出手,只好干巴巴的跟在老胡身后。街坊鄰里被這個陣仗吸引出來,有的靠在門口看,有的靠在窗戶看,邊嗑瓜子邊議論。小辭上車前,蹲下身握住江諺的手:“二哥走了?!?/br>江諺脆生生道:“二哥,你什么時候到???”小辭蹭了蹭江諺的額頭,從口袋里抓了一把糖給他:“以后少吃點兒糖,小心蛀牙?!?/br>江諺喜滋滋的收下糖,小辭站起身,鉆進車里。江諺見了,跟個小尾巴似的,立刻跟了上去,老胡眼疾手快,把他給拖出來:“哎小兔崽子你干嘛呢!”江諺懵了:“我和二哥一起走?!?/br>老胡:“哎喲,小祖宗,你走個屁啊,下來!”江諺徹底茫然了,一只手還抓著小辭,固執道:“我要跟二哥一起去?!?/br>老胡:“你二哥回家呢,你去湊什么熱鬧?!?/br>江諺看著小辭:“二哥……”小辭關上車門,閉上眼:“開車?!?/br>許特助點點頭,坐到了副駕駛上。江諺忽然在老胡懷里奮力掙扎起來,“二哥!二哥!”老胡:“你消停點兒啊……”江諺嚎啕大哭,尖叫聲幾乎震聾了老胡的耳朵,他一口咬上老胡的手臂,老胡痛的“哎喲”一聲,手一松,就讓江諺跑出去了。年紀不大,跑起來到挺賣力,追著邁巴赫狂奔。許特助看了一眼后視鏡:“不停車嗎?”小辭閉上眼,死死咬著嘴唇,沒回頭看。江諺跑急了,在地上滾了一跤,全是灰塵,眼淚鼻涕跟著往地上流,蹭破皮的地方紅彤彤一片。他又哭又喊,“二哥!嗚嗚嗚嗚嗚——哇——”江諺身體一空,他回頭一看,在淚眼朦朧里看到了江謠。他立馬大哭著告狀,拽著江謠要他把小辭叫回來:“二哥不要我了……二哥不要我了!”江謠把江諺抱懷里,心臟抽搐著疼,他緊緊貼著江諺的臉蛋,眼淚止不住往下流,他安慰道:“沒有不要你……以后會見面的?!?/br>江諺不依,盯著邁巴赫消失的轉彎口,傷心欲絕的痛哭,他在江謠懷里也掙扎起來:“我要二哥嗚嗚嗚,我要二哥……”老胡也哽咽一聲:“小諺,聽話一點,你再哭,你二哥就走不了了?!?/br>江謠動作一頓,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冷不丁抱著江諺往前跑了起來。他追著車,到了拐彎口,迎面而來幾座高大的立交橋。邁巴赫鉆進車輛中,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江謠徹底找不見車的影子,他渾身一松,壓抑的哭出了聲。老胡抬頭看了一眼天,新年過后的天很藍,水洗過一般,是個好日子。二零零八年的冬天,似乎快要結束了。作者有話要說: 短暫的分別是為了更好地相遇!下回見到小辭,就是霸總小辭了吼吼吼!48、這些年二零一四,上海虹橋機場。從博茨瓦納經約翰內斯堡轉機抵達上海的國際航班已經安全著陸,國際到達出口南位置,一位十三歲左右的少年吸引了不少人目光。他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盯著出口,出眾優越的臉蛋成了他聚焦目光的資本,短短半個小時,就有不少旅客上前詢問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