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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知道,天兒漸涼了,母妃注意身體?!鞭绍颈緛硎沁^來要母妃出山,把薛瀾藏在她這里的,畢竟老三咬他咬的緊,他甩開就行了。 “母妃知道你孝順,好啦,你回去歇著吧,沒事看著點老六,就會惹我生氣!” 奚芫倒是對他弟弟很放松,奚蘅的事他也很少管,他和明公主的糊涂賬自己收拾去吧,別到時候來找母妃和他哭,“就叫他自己處理吧,明公主有主見,奚蘅像個小傻子,明公主真有心思,母親就是得了個好兒媳,讓她隨便收拾罷?!?/br> 懿貴妃想了下,覺得他說的不錯,她懶得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便罷! “兒臣告退?!?/br> 奚芫離開后,抓緊坐馬車回王府,聽瀾被接了回去,他得趕緊回去,到了宮門口,竟遇到了奚芷,對方笑瞇瞇的顯然是在等他的。 “皇兄的幕僚好手段,我這番搜,都沒能找到人?!?/br> 奚芫也是笑瞇瞇的,兩只笑面虎對著彼此假笑,格外的虛假,“三弟說笑了?!?/br> 奚芷看著奚芫的表情,覺得很是有趣,他一眼看到那個幕僚,是個姑娘,為什么把她招做幕僚???現在他看奚芫的表情,感覺奚芫并不知情,這就有意思了。 “好本事,大皇兄身邊的,都好本事?!闭f完了,奚芷叫守門侍衛放行,奚芫沉默著就馬車快些行。 進了王府,他見到聽瀾,聽瀾卻是和他說了別的事。 “這個,我盡力畫的比較像了,你拿著著人去探查一下,我覺得不太對?!甭牉懩弥鴤€畫像,想了想顧萬里府上的事,她不好都說出來,選了部分說,奚芫一聽就明白了。 “霍家聯合攝政王找公子回家去,這不是好事?” “杜姑娘已經幫我遞了安字條回去,家里會暫時放心,我若不留在這里查清楚他們的陰謀詭計,難不成還叫九娘親自來?”聽瀾理所應當的說道,“就是有點不對勁,我叫他傳了相反的消息回去,不管他上不上勾,看杜姑娘回來的消息如何了?!?/br> 這局布的簡單,奚芫的人可以信任,那么她傳回來的信就是沒問題的,“與君共享太平時”就是一個安字,這是她幼時和父親兄長在邊陲城里,定下來的安好,惟愿君安卿安的意思,父親見信就知道自己沒事,杜姑娘會送回話回來,到時候便可知結果。 如果王氏沒有問題,傳話回去求救,或者王氏有問題,第一次傳信她會按著自己的要求傳的,不會更改不說,為著逼真,她會把事情說的更加糟糕,說多錯多,這些都會得到驗證。 就是源頭,他有沒有問題都不要緊,問題要緊的是,她怎么來的? 顧萬里打發側妃當時都和她說過,自己記得,她是做了賬房,怎么會突然就得了信重,被派來做細作? 奚芫接過來畫像命人去查這里面的內里,“我三弟謹慎多疑,今日嚇到你了?!?/br> “這倒沒什么,還有個事需要問你,你派來接應我的宮人,當時具體位置被三皇子沖散了?” “是,他突然興起查宮,這事常有,沒所謂的?!?/br> 今日聽瀾對王氏的懷疑就是從這里開始的,顧萬里不會將人塞進皇子附近,他會將人塞得無處不在,這不是他的作風,王氏出現的突兀,奚芫明顯不知情,更不可能是三皇子,那她自己就是知道自己大概位置,特意來等的。 顧萬里放人,每個皇zigong里,各宮娘娘宮里,王府,正五品以上官員家中,都會有人,王氏毫發無損的出現在那個檔口,遇到自己,她是三皇子的人就該把自己抓起來,可她不是,那她還躲過了宮里的查探,精準摸到自己身邊。 她從前小看了王月,為時不晚,她背后的人無非就是漠北或者齊家了,這些就看奚芫查出來的后面的結果了。 杜桑速度極快,那日她將聽瀾送走,直接裝成了灑掃宮人,三皇子親衛沒發現,都放過去了,她直接去送了消息,霍家收到字條高興極了,明面上強打著丟失的是甥少爺的樣子,只叫對方回,“一書白馬解危難”,文安,見卿文安。 聽瀾收到回信,放心下來,接下來就等著王氏那邊的回信了。 顧萬里也得知了霍家收到的字條,然后他收到了王氏過來的消息,“請娘子安”,這四個字,叫顧萬里如墜冰窖。 等了這么久,可算是露出馬腳了。 他跨馬加鞭,給霍家送了消息,請聽瀾務必小心,霍侯知道這事,也是一身冷汗,看了看自己回的文安,還是決定不加字,聽瀾看了能明白! 聽瀾收到這一句文安,心頭沉了,奚芫見她臉色不好,猶豫著拿出來第二封消息,王氏從和帝時,為齊氏所救,一直為他們做事。 第46章 被擄 待我把這貿易做完,我帶你回去,…… “這樣就說得通了?!甭牉懯治罩? “藏得挺深,還好發現的早?!?/br> 奚芫知道這不是什么好消息,蹙著眉,“我是打算幫著你把這些東西清干凈的, 王氏如此, 那么齊氏沒準在我們宮里也有?!?/br> 他是真挺意外, 齊氏為了霍聽瀾, 霍聽瀾本人不在, 她表哥也別想落好,千里迢迢的送人來盯著, 這得是恨成什么樣?!澳阕约嚎粗謇戆?,我就不管了,我只負責后日賽力普來的時候, 看看他身邊的人會不會蠢蠢欲動?!?/br> 年節思鄉,聽瀾第二年沒在家中過年了,去年是她在王府過的,今年又碰上這樣的事, 煩啊。 年夜飯奚芫進宮去,她在王府吃的,懶得和其他人應付,叫廚房送了飯,自己躲在屋里吃了, 早早睡下了, 玉竹悄悄來看了一眼, 確實睡著了,就熄滅了外間的兩只蠟燭離開了,他走了一會, 聽瀾睜開眼,沒有動作,感覺四周都靜了下來以后,她摸著黑從床上下來,走了兩步,猛然摔了一跤,頭撞了一下,破了口子。 屋里動靜很大,玉竹和玉蓮都來了,急急忙忙的點燃了屋內的蠟燭,看到了疼的起不來身子的聽瀾,忙過來扶人,都奇怪他為何抹黑起來,然后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恭壺,明了了,玉竹力氣大,強拖扶著人回床上去,玉蓮去拿外傷藥來。 “公子怎么這么不小心,竟磕了頭?!庇裆徱贿吔o聽瀾上藥一邊說著。 聽瀾就是故意的,這么個傷,養到賽力普來的時候,大概痂會掉,留下一個暗沉的印子,那個沒有十天半個月消不下去,正好以此作為理由,他可以敷上些脂粉,趁機裝飾一下,叫賽力普不好認就行了。 “我睡得熟了,想著摸著黑解決一下就完了,誰知道還是對屋子不熟,就踩空了?!?/br> 這世界上純謊言不可信,可是摻了真話的謊言,大多數人都會信了,很難辨別。 玉竹沒敢再熄滅蠟燭,留了出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