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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那會王妃睡著,王爺深夜就要審她,處置她,沒有王妃突然出來,從源頭處捏住了齊氏,遭殃的就是她了! 回憶下來,不只是王妃的手段了得讓她畏懼,更讓她不敢再有壞心思。 殺雞儆猴,不過如此。 這次受罰的佛經,周氏抄的極為用心,一筆一劃不敢敷衍,聽瀾私心里不太想罰,可是周氏趕上了,怎么王氏就趕不上這樣的糟心事,如此,還是在隔天王氏請安的時候和她說了,讓她沒事就去看看周氏,開導一下,免得嚇壞了。 王氏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天將明,事情塵埃落定,一應口舌都被聽瀾封死,她自覺不該知道什么,就做了點絡子,點心等小玩意兒,隔一天去看周氏一次。 周氏仿佛一嚇后終于神志清楚了,明白了王氏沒有這個權利進來看禁足側妃,必定是王妃給了恩典可以來,她心里感激更甚,幾日里做下香囊瓔珞,都是預備著等禁足結束了,一并給王妃。 周氏的日子開始慢慢適應明白過來,齊若雪就沒那么好過了。 她身邊人換了個干凈,開始伺候前都被祁mama狠狠訓過,沒有一個敢和她多說一句話,這是她的婆家,如今成了坐牢一樣的地方。 她太恨了,手上還有那五十手板打過后的腫,霍聽瀾倒是沒有少了她傷藥,那手板打的極狠,用好的藥也治了四五日才消下去,顧萬里那份喜愛的表情還在她腦海中一遍遍的重復,她真的不敢信。 這樣一個毒婦,如何能追上顧萬里了? 她的蛇蝎心腸昭然若揭,顧萬里是不是瞎了? 她真的恨啊,這世間種種似乎都和她過不去,她明明該是攝政王正妃,以正妻禮從國公府出嫁,相夫教子,如果,如果,她甚至可以是皇后,母儀天下! 可是一切都變了,她是侍妾,沒名沒份的,一頂小轎從側門進入,嫁進來這幾個月,沒見過丈夫一面不說,兩次出手,都一敗涂地。 她的陪嫁奴仆,左膀右臂,全部被霍聽瀾驅逐了,還被禁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看這府里,眼見她本來就沒承寵過,如今更是直接被厭棄了,讓她如何心平!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被打倒了,她還有家族得幫,還有霍聽瀾,霍聽瀾死了不就行了,王氏周氏等她以后成了王妃再慢慢收拾! 她就要霍聽瀾的命! 她要她死! *** 這事沒有傳回去齊家,齊若雪禁足,所有奴仆清理干凈了,齊三夫人知道消息斷了,就明白女兒出事了,他們家出身好,那女兒不會丟性命,但是就陷入死局了,完全得不到消息,家里甚至都使不上勁,這可如何是好? 傳回霍家,這就是好消息了,那日中秋家宴,聽瀾托家里給查的事都做好了,薛氏擇日一早就出門去王府了,沒有妾侍們請安,難得聽瀾睡個懶覺,顧萬里去上早朝,正是愜意。 薛氏來了,祁mama趕緊去迎,只說娘娘還沒醒,薛氏一樂,就說直接上寢殿里去,祁mama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叫薛氏進去,這日日敦倫之事,每天聽瀾起床她們進去收拾都怪不好意思的,如何好意思讓夫人進去。 薛氏看她猶豫如何不明白,就道去偏殿罷,正殿太嚴肅,不方便說話。 雁云雁夕正兩個人抓緊時間收拾著聽瀾,簡單收拾好了,聽瀾干脆叫把飯擺到偏殿去,叫母親一起再用點。 薛氏笑吟吟的端著碗銀耳羹喝著,瞧著聽瀾白里透紅,媚眼如絲的剛睡醒的樣子,心里安慰。 “娘娘看樣子是過得不錯,妾和你父親就安心了?!毖κ嫌昧烁筒辉俪粤?,她吃過了才來了,沒什么胃口了,只是和在家時一樣,拿著筷子給聽瀾布菜,叫她多吃。 “還好,父親母親在家可還好?還有哥哥嫂嫂們呢?” “托娘娘洪福,家里一切都好?!?/br> 母女倆什么特別需要寒暄的,聽瀾先說了前幾日的下藥案,薛氏臉色冷下來,“娘娘做的極好,管家理事,家里的姬妾都在娘娘的管理之下,不必愧疚,他們不聽話,娘娘管教就是!” 這話說得是聽瀾剛才對周氏處置的語氣,覺得她還算是無辜卷入,也被罰了,還是不太好受。 “母親說的我如何不明白呢,只是還是第一次,興許過幾年,也就能習慣了?!?/br> 薛氏則不同意這個說法,“我的娘娘啊,這管理后宅雖然是您正妃之責,但能讓丈夫不納妾,才是真本事,妾算是運氣好,命也好,您父親不納妾,咱們家族使然?!?/br> 看著聽瀾略帶疑問的眼神,薛氏決定還是下一劑猛藥。 “可是,王爺的宅院,也一樣,那王夫人周夫人以后也就是府內養老,齊氏遲早會被弄出去,王爺疼愛娘娘,以后就不必再收侍妾了,這文官哪里那么閑,等過幾年陛下大了開始選妃了,他們才顧不上王爺呢!” “還有啊娘娘,您還年輕,以后在子嗣上得了好處,您的才學謀略,當堪賢內助,您得讓王爺為您身先士卒,再不肯納妾才行,眼里只有娘娘,等那一日,妾和侯爺,就是蹬腿了也能穩穩閉上眼睛?!?/br> “母親!” “娘娘別怪妾說話難聽,男人你就要拿住了,丈夫是您的天,您則要做丈夫生命中最重的一筆!憑著王爺與您的情誼,這做到并不難,娘娘可要好好想想?!?/br> 聽瀾紅著臉點頭,似是答應了,連忙轉移話題。 “那日宮宴,叫母親探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薛氏點頭,“自然,您父親幾日就查好了,力所能及,事無不細?!?/br> “您說的秦家三公子來提醒的事,你哥哥去在軍中從上到下的探查,只說是覺得不大對,齊家想要王妃之位,這不是什么隱晦之事,眾人皆知,這方法,必然不會正大光明,他們陰狠,如今吃了大虧,更是怕狗急跳墻。娘娘已經換了齊氏的人手,這個事,雖說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到底還是娘娘自己小心,王府衛兵,您可調配一下?!?/br> “漠北的事,因為齊家四五房,已經斷了,暫時不好查,你父親和卓將軍去了信兒叫他小心,布防應該是沒問題。還有那王子,王爺說的不錯,那漠北王的寵姬懷了孕,這么多年了,似乎漠北王一個姬妾都沒有懷孕,這么歲數了突然有孕,只怕有事?!?/br> “漠北王后是個狠辣的,已經出過手,那寵姬差點小產,才被漠北王挪到了別地居住,王后唯一的兒子在咱們朝內為質,著急萬分,與漠北王連著吵了好幾日,王后娘家是漠北貴族,現在似乎漠北那邊分為兩派,一派是王子黨派,一派是漠北王自己的派別?!?/br> 聽瀾聽著,這里面已經涉及朝堂,不好多說了,“證據,就是抓不到了?” 薛氏面露難色,“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