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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誰也不信,都覺得是父親的戰事計謀。 皇帝陛下生了氣,下旨斥責鎮北侯,又駁了她哥哥鎮北侯世子的想要去增援的條陳,匆匆退了堂。 母親作為侯夫人,家眷主母,進宮去和太皇太后請罪問安。 她來攝政王府就是來求情的,顧萬里也可以簽下旨意,或者能和陛下說幾句也好,陛下從小由攝政王帶大,最是依賴叔父了。只要哥哥去了,就能知道到底什么原因怎么回事了。 她和攝政王關系還可以,青梅竹馬,她喜歡他。 六歲見到第一面 喜歡到十六歲。 足足十年。 皆是白費了。 跪了足足一個時辰后,霍聽瀾起身了,膝蓋已經酸麻的厲害,從小腿出細細密密的如針刺般的痛隨著整條腿慢慢往上一路麻到大腿,看著她起來一個踉蹌,身后的侍女雁夕急忙上前,一手執傘,一手架著聽瀾起身來。 聽瀾起來了,冷冷的注視了王府正堂主屋一會,撒開了雁夕的手,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雁夕急忙跟上去問:“姑娘,回府嗎?” 聽瀾沒回答,只是往前踉蹌著走出攝政王府的大門,腦子里如留影般回放著他們自小到大的所以相處情節,和剛才正堂里 顧萬里那一個‘滾’。 *** 她來的時候還好,王府侍衛看到是她就放行了,進門去,她站在顧萬里書房里說道:“陛下恐怕是惱了,只要哥哥去了就一定能好,你認識我久了,素來知道霍家人如何,父親不可能直接后退,必是有計策。母親進過宮給太皇太后請罪了”聽瀾看王爺沒有回應,繼續說道:“只是想讓您幫個忙,請陛下允了哥哥去吧,哥哥重新寫折子遞上來?!?/br> 顧萬里面無表情的聽著,聽瀾站了一刻,才聽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事陛下惱怒,本王攝政理事,但是不能越過陛下,戰事瞬息萬變,你個女孩子如何得知呢,戰事膠著也難免,不必急于一時,女兒家不懂。早早回府罷,要不就多去寺里廟里,求神告佛什么的?!?/br> 聽瀾也心知是這個理,可是還是難過,又無他法。只得繼續求,往前兩步,走到了桌子前頭,低聲道:“我不是在威脅你或者是以道德架高你,只是求你帶句話,成與不成,霍家認了,我們自是靠著天相和念想過......” “鎮北侯夫人午間進宮了,你晚些去接的,遇到了齊家三姑娘,你動手打了人家?”顧萬里冷冷的看著聽瀾說。 聽瀾沒料到他會質問自己這件事,他因為這個和自己生氣?因為齊若雪不幫自己?這是什么道理! 聽瀾感覺到背后慢慢升起來一股子寒氣,明明書房角落里燒著炭盆,屋里是溫暖的,可是她這心頭和背后的寒氣根本壓不下去,暖不過來,這股子寒氣從背后和心頭開始,慢慢的凍住了她全身所有的rou和骨頭。 聽瀾咽了咽堵在喉嚨里的唾液,嗓子都變得抖了起來,“是她先口出惡言,說,說......”說的她父親,那話難聽的她都復述不出來! “鎮北侯世代驍勇,你打小隨著世子一道學武,本王記得幼時你還能使幾下劍法,她如何能禁得住你的打?!鳖櫲f里看著聽瀾,只覺得她不懂事。 原來還好,喜歡自己,他貴為王爺,世間女子想嫁他的不少,平日里進退有度,溫文爾雅的,今日如此失態。而且還眼瞎,看不清形勢,如何當得起王妃一職! 齊家到底是睿明太后的娘家,她這樣不分輕重,就不能忍一忍,日后有的是收拾的機會!這會子給了齊若雪難堪,齊若雪一頭哭進宮里,他如何偏私? 聽瀾聽了這話,身體里那亂竄的寒氣更加躁動,咬了咬腮幫子,攥了攥拳頭,整張臉的表情都掛不住了,顫顫巍巍地說道:“你是不幫我,要去幫齊若雪了?” 顧萬里聽她說這話,這個尊榮,就知道她斯死不悔改!虧他之前還覺得她是溫順大方,懂事守禮。他做攝政王數年,閱人無數,卻是看她看走了眼了。 “你不幫,那我便在這里跪著?!闭f著,聽瀾跪了下來,顧萬里一看她跪,倏然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凌厲如刀,聽瀾看著他的眼睛,又躲開了對視,不是害怕,是心寒。 十年情分,付諸流水。 她束手無策,孽緣,怨偶。 “滾?!鳖櫲f里說。 聽瀾抬頭,一雙眼睛浸滿淚水,不可置信,她都不敢信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顧萬里看她不動,還瞪著自己,又加了一句:“滾出去!” 聽瀾猛然一抖,起了身,走去院中,又跪了下來,雁夕本來在門口等的,但是看到聽瀾出來,還跪下了,嚇了一跳,撐開傘跪在了聽瀾身后,將傘撐在了聽瀾頭頂,聽瀾往后一擺手,雁夕猶豫著,收了傘彎腰低頭陪著小姐跪著。 書房門口立著兩個侍衛,是顧萬里心腹左右,看著聽瀾在院里跪下了,如今霍候遠在漠北打仗,侯府小姐卻在攝政王府罰跪,這怎么得了?兩人對視一樣,車昊進去稟告。不多時,顧萬里怒氣沖沖的走出來,看見跪在院中的聽瀾,更加火冒三丈,張口罵道:“你還知不知道你侯府小姐的臉面,要臉不要!之前你在本王身邊如何如何,本王都忍了!如今是愈發不懂事,你打了人,你還有理!這副委屈的樣子給誰看!好,喜歡跪是吧,跪足一個時辰再起來!” 顧萬里發完了火,拂袖而去,命車天關上門。 雁夕在顧萬里沖出來開始發火就開始磕頭,霍聽瀾靜靜聽著,面如沉水,石子投進去,都不會起波瀾了。 “雁夕,過來?!甭牉懙?。 雁夕顫抖著看小姐,看不到小姐什么表情,也不敢說話了,就陪著姑娘跪著,垂首不語。 聽瀾跪著,心里想著這十年,她都做了些什么? 鞋子護膝,她扎破手指多少次學會了做,做給他。 生平她最討厭刺繡了,繡花針比大刀難控制,回回戳手里。 他愛吃的蓮子羹,蓮子難剝,每次剝出來沒幾個,她指甲間的皮rou都會脫開,疼上好幾日再長住,她樂此不疲的做,誰讓他愛吃呢。 她還最擅長釀果酒,母親皇城外,有一大片莊子,種的各樣水果,每年送過來的果子,一半都得被她要走了釀酒喝,他也很喜歡,對著太皇太后夸過這酒不錯,放松身體和精神。 還有許許多多的物件兒,以前兩個哥哥還試圖和顧萬里打架。怎么meimei做什么都有這家伙一份! 他們怎么認識的來著? 哦對了,聽瀾脖子里帶的這個墜子,她出生的時候,當時還是皇后的太皇太后陳氏賞的,太皇太后生了兩個兒子,母親也生了兩個兒子,隔了幾年才生了她,當夜里得了消息,太皇太后從嫁妝里尋了這個玉環派人連夜送了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