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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零食打橋牌。匆匆上樓洗過澡換過衣服后,我又跑到樓下,把霍舒踹走,頂著毛巾下場玩了一會兒。然后沒過多久,就被萬淇以“少爺你淋了雨要好好休息”為理由,灌了碗姜湯然后遣送回房間。……話說你把我押回來的時候,敢把手里的牌放下再這么義正言辭嗎?!吸著鼻子在被反鎖住的房門上撞了一下后,我這才怏怏地轉身準備回房。路過落地窗的時候,一尾縱橫天地的紫色電光忽然在遠處的海面炸開,把窗內正靠在沙發里的面孔映照得明明滅滅,嚇得我倒抽了一口氣,后退了兩步才發現竟然是已經好多天沒怎么說過話的白大哥。隆隆的巨響很快就響徹環宇,我在這滿世界的轟鳴聲中,不由自主地顫著唇叫了聲“白大哥”。連我自己都沒聽到我是不是真的有發出聲音,雷聲過后的寂靜中,坐在沙發里的人輕輕應了一聲。我囁喏了下,剛想說“我先回房休息了”,就見他對我招了招手,指著身旁的位置對我道,“過來,陪我喝一杯?!?/br>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冷,像是冷玉碎裂在冰面上的聲音,絲毫不容拒絕。我看著他身后仿佛要把他吞噬的猛獸般猙獰的黑云,心底緊了緊,最終還是在他身邊隔了半個身子的地方坐下了。白大哥笑著看了我一眼,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很快遞給我一杯金色的液體,“來?!?/br>他的手中也擎著相同的酒杯和液體,在我的杯沿輕輕碰了一下之后,自顧自地喝光了那杯。見他似乎和平日里沒什么不同,我這才悄悄松了口氣,也下意識地抿了一口,在把那泛著淡淡甜味的液體咽下去之后,我才猛地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我以為的安神茶。雖然濃度并不高,味道也不錯,但這確實是酒!頭皮一涼,我的臉色猛地一變,立刻從白大哥手中奪過他的杯子,聞了聞味道,又輕舔了一下杯底殘留的液體,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關于這人十二歲時第一次喝酒就休克了的事情,上流社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該死的,誰能告訴我為什么他剛剛自己一個人喝了酒?!“霍”地站起身,我摸了下白大哥的額頭,好像確實有些熱,趕忙把他的上衣撕扯開,然后在他胸前撫了撫,聲音都有些抖,“你……你現在保持呼吸,我去找人,馬上就回來!”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我邊往門口走邊抖著手指按下按鍵,還沒等接通,胳膊就猛地被扯住,手中的電話也在眨眼的功夫就被扔到了沙發底下。“你……怎么起來了?快回去坐著!保持呼吸!還有你把電話扔了干嘛?!不想活了嗎?!”我這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手臂上的力道卻還是一點都沒松,我又因為怕傷到他,一點力氣都不敢用。把白大哥又推回沙發上后,我語無倫次地讓他先把我的胳膊松開,我好去通知人找醫生,他手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屋子里沒開燈,黑暗中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難受得厲害了,終于忍不住哭出來讓他放手。“明遠……你哭了?”冰涼的手掌撫在我臉上,我握住他的手,哽著嗓子嗚咽出聲,“求你了,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找醫生……”“為什么找醫生?”他在我耳邊輕聲問。“找醫生,給你治病……你不是酒精過敏……你快放手!”“明遠,你在關心我?”他虛弱的聲音中帶了幾絲笑意。我終于忍不住咆哮出聲,“是!我是關心你!所以白念卿你特么快點給我放手!你非要急死我才甘心嗎……唔?!”眼前猛地一黑,腦袋被狠狠禁錮住,胸前死死壓過來另一個人的重量,嘴唇上也在電光火石間多出了陌生的熱度。牙齒被撬開,微涼的溫度隨著他的舌尖魚竄而入,我的眼淚嘩地就下來了,顫抖著一邊死命往外推他,一邊仰著頭躲避他的吻。換成任何時候我都可能因為他的吻喜極而泣,哪怕我已經決定放棄他,但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我卻恨不能讓他趕緊滾蛋!“放……唔,你放……”今天之前,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人的力氣這么大,不過據說人在將死的時候會格外有爆發力,一想到這個可能,我差點崩潰,眼淚流得更兇了。“……你就這么不喜歡我的吻?”他一邊輕輕喘著氣,一邊在我眼角上輕吻。我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一邊抽氣一邊抖著嘴唇說:“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后背被輕柔的撫過,臉頰很快貼上了一塊微涼的肌膚,頭頂是帶著笑意的聲音,“明遠,我沒事,你聽聽,我的心跳很平穩……”我迷糊地點了點頭,貼在他胸前一邊數心跳,一邊還是克制不住地嘩嘩掉眼淚。“怎么樣?”他笑著問。我抽了抽鼻子,“……一百二?!?/br>正常心跳是六十到一百,一百二……完全不像是要休克的樣子。心底驀地一松,我整個人都有點發軟,太好了……他沒事。狠狠抹了把臉,我從他胸前移開,心底還是有點后怕,“現在沒事不代表一會兒沒事,我去找人叫醫生……”“明遠,我對酒精并不過敏?!毖媳凰浪揽圩?,黑暗中傳來白大哥認真的聲音。對酒精……不過敏?我有些糊涂地看著他,“可是,你十二歲的時候……”他的額頭抵住我的,近在咫尺的地方,能看到他高高揚起的唇角,“那次是我故意的?!?/br>故意什么?故意休克暈倒……?“這件事以后再告訴你,你現在只要知道,我對酒精并不過敏就可以了?!?/br>我抿了抿嘴唇,輕輕“嗯”了一聲。既然他對酒精不過敏,那我剛才那些激烈的反應……豈不是像個傻子一樣?他又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告訴我?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擰起眉。還沒等我把問題問出口,就聽白大哥輕描淡寫地說道:“明遠,你最近在躲我?!?/br>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地提起這件事,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說話?”下巴上被他的手指蹭了蹭,我被他曖昧的態度弄得有些沒底,腦海中猛然想起剛才那個有些激烈的吻,臉上一陣熱過一陣,然后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唇。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輕輕廝磨,牙齒時不時在我的下唇上細細啃咬,我已經完全傻住了,只能任由他的舌又一次侵入到口腔深處,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他繳住舌根,一次又一次繾綣糾纏。等到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全身都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只能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用力喘氣,然后眼睜睜看著他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