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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是事實,但我怎么就覺得這么別扭呢……這孩子不會是和陸明昭學壞了吧==!萬淇一臉正色,滿眼正直地看著我。我忽然松了口氣,暫且相信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去睡覺。第二天檢查完胃以后,我就縮回家養病去了。經過中西醫生們的一致鑒定,我這段時間對我家那個傲嬌胃的保養還是不錯的,之前疼得直抽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淋雨太多再加上疲勞過度著涼了,小酌的那幾杯桂花酒頂多算是誘因,以后也不用全面禁酒,偶爾適量還是可以的,當然不能是太刺激的酒。回家之后,阿清又把我當成風一吹就倒的病秧子,一天六頓地給我進補,我家大廚也翻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我則一邊把吃不了的菜偷偷偷渡給小亞,一邊揉著被潛移默化飯量大了不少的胃憂郁地看著鏡子,再這么吃下去會不會變得跟小亞一樣啊……看著小亞走一步晃三晃的屁股,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因為一直對做菜這項技能念念不忘,所以在我家大廚又一次給我做了一頓鮮得快讓我把舌頭都吞下去的大餐后,我再也按捺不住,終于在阿清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鉆到廚房里開始發掘新技能。廚師長陸梧是個像彌勒佛一樣,整天笑得一臉喜慶的大叔,剛開始知道我對做菜感興趣的時候,和阿清一樣嚇了一跳,直說“不行啊小少爺您是不是對我們不滿意啊您怎么能到廚房來呢萬一被油濺到留疤了可怎么辦啊……”原本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瞪得溜圓,都能看到眼仁了。直到我笑著對他說“其實我是想給喜歡的人做飯吃”,梧叔才眉開眼笑地拍著胸脯,一反之前的心驚膽戰,笑呵呵地說絕對把畢生所學都教我給,還說要想推倒一個人,就必須先俘獲他的胃!這句至理名言絕對男女通吃,不分老幼,絕對的經驗之談。男女通吃神馬的……我默默盯著梧叔圓滾滾的肚子看了半晌,對他當年的風流韻事有點好奇。花了幾個小時把廚房里零零總總的東西都認全后,我拿著特意找來的川菜菜譜,在梧叔詫異的目光下一口氣做了七八道川菜出來,然后怔怔看著一桌子紅艷艷的鮮香無比的菜色出神。梧叔在我發愣的時候挨個試吃了過去,半晌后感慨地道,“小少爺真的是第一次做這些菜嗎?”我看著這些菜,腦海中卻忽然想起那些一直被我收在角落里不見天日的同一個人的肖像畫,還有那枚沒有主人的古樸的鉑金戒指,一時間有些悵然。“梧叔難道忘了,我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啊……而且,”最后看了眼那些紅得刺目的川菜,我低聲道,“這些現在已經不適合我了,我的胃再也接受不了太過刺激的食物,所以,這應該是我最后一次做川菜?!?/br>38、寵翻天心情正不太好的時候,我接到小小的來電。這丫頭從我回家那天開始就一天一個電話,問我身體好了沒,好了的話就出去大家一起聚聚,我也因此得知白大哥早在前兩天就已經康復。演戲的事情已經基本告一段落,跟白大哥的交集似乎也就到此為止了,一時間我還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跟他聯系,那人一向深居簡出得厲害。想到白家那位控制欲極強的夫人,我不禁嘆了口氣。昨天阿清終于松口說我可以出門了,正好今天情緒有些低落,跟小小他們聚聚當散心也不錯。太陽落山的時候,司機終于載著我到了和小小他們約好的一家club,萬淇則因為臨時有事沒一起過來。小小穿著一身及膝黑色絨線小禮裙,長長的黑發系成一束搭在一邊身前,精致的小臉上略施粉黛,看到我時立刻飛了個大大的媚眼過來。我忍不住笑出聲,揉了揉她的腦袋,她立刻巴到我胳膊上,指著正看著我們笑得一臉得瑟的霍舒,“明遠你看他,從見面開始就跟我炫耀那一頭藍毛!總這么幾天換個顏色小心以后變地中海啊霍大叔!”霍舒自戀地甩了甩頭發,絲毫不在意小小的調侃,眼巴巴地看著我,“怎么樣怎么樣,今天這個顏色是不是把我襯得格外憂郁,讓你霎時感到有一股強烈的文藝氣息撲面而來?!”我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之前是黑色紅色黃色,今天是藍色,你什么時候換個綠色的給我看看?”霍舒愣了一下,撓了撓腦袋,“明遠你喜歡綠色?之前染過了哎,啊……差點忘記你不記得了,那等下次再染給你看好了!”“噗哈哈哈哈……”看著他格外認真的樣子,我和小小笑成一團。“霍二,說你二你還真就二給我們看?”站在一旁笑著看了我們半天的男人,終于笑罵了霍舒一句。霍舒搖頭晃腦道,“顏色本來就沒有意義,都是你們這些俗人非把它分個三六九等,你們累不累,???累不累?哪像我,喜歡就是喜歡,看著綠色我就覺得心境都開闊了!”“是是是,你霍二嘴里一向歪理最多?!蹦悄腥溯p嗤一聲,漂亮的桃花眼一轉,就落在我身上,“陸少,手下的孩子不乖,之前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今天正巧知道你們聚會,我就借著霍舒的東風一起來了。今兒我做東,算是給幾位賠禮道歉,還望陸少給鄭某人這個薄面?!?/br>他這么說著,眼波在我們三人面上輕掃而過,看上去誠意十足,風度翩翩。沒錯,面前這個笑得無比勾人,一臉風流相的男人就是江豇的金主鄭景仁。據我了解,我曾經和他也不過有幾面之緣,還都是在霍舒張羅的聚會上遇到的,倒也沒什么過多的交情。霍舒當初好像對他說我是陸明昭的遠房堂弟。陸家本家在大陸從不顯山露水,一直都大隱于市,很多產業連分家的人都不知道是本家所有。所以鄭景仁叫我一聲陸少,還是看在陸明昭的面子上。陸明昭他們家這一分支在大陸的勢力也不小,足夠與鄭景仁這個紅三代太子黨相提并論。不過,摸了摸正一臉茫然地看著我的小小的腦袋,我輕笑著對鄭景仁點了點頭,我當沒察覺到他眼底那幾分似有若無的輕佻和挑逗,“鄭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我們就卻之不恭了?!?/br>因為被江豇偷襲而失憶這件事,除了萬淇還有霍舒,其他人我都沒有告訴。不告訴小小是怕這丫頭擔心,當初告訴霍舒也是因為鄭景仁是他的朋友,如果沒知會他一聲,萬一真查到那件事和鄭景仁有關系,霍舒反而不好做人。好在那件事只是江豇自己的意思,和鄭景仁沒什么關系,不過因為這些人是霍舒找來的,所以這家伙一直對我抱著幾分愧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