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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大哥那只放在我下巴上的手掌上,身為一個男人被人做這種動作感覺有點奇怪啊喂……!正要把白大哥的手按下去,就發覺他的手指在我臉頰輕輕磨蹭了兩下,而后又像來時一樣,無比自然地收了回去。而后聽他道,“外面現在還很冷,你的臉都快凍僵了吧,今天先告一段落,我們這就回家吧?!?/br>我瞇了瞇眼睛,看著他轉身先行一步的背影,玩味地笑了下。回家的路上,我接到萬淇打來的電話。今天來之前我有交代他去辦些事情,沒想到竟然出了點小小的意外,不過,倒是一件讓我有些高興的意外。掛掉電話后,我看著剛好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白大哥,忍不住拄著下巴,笑瞇瞇地對他道,“白大哥,我剛剛聽說了一件好事呢。聽說有人和我一樣,正準備接手那家孤兒院,而且在昨晚就把那里的前負責人扭送到了警局。如果不是因為和我這邊的人撞上了,我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你說,這個人是誰呢?”白大哥失笑地看著我,而后緩緩點了點頭,“是我?!?/br>我忽然收了笑容,認真地看著他,“你應該不是臨時才決定這么做的吧……聽說與這家孤兒院有牽連的幾個人,前幾天開始就都查不到絲毫蹤跡了?!?/br>白大哥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輕描淡寫道,“發現這家孤兒院的時候,就已經打算這么做了?!?/br>我垂下眼睛,心底一陣翻騰,還是沒忍住道,“那我昨天對你態度那么不好的時候,你怎么都不告訴我……”如果告訴我的話,我就不會誤會你了,現在也不會在面對你時覺得愧疚……白大哥揉了揉我的頭發,微微嘆息道,“你這孩子,怎么總想這么多呢?!?/br>我不解地抬頭看他,就見他帶著幾分笑意對我道,“不告訴你,是因為不想讓你因為這些事情分心,而且這本來就是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樣反而讓對那些孩子的處境太過在意,這倒是我的失策了?!?/br>我張了張嘴,我的本意并不是埋怨他,而是想跟他道歉,怎么他反倒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去了……不過,看著那雙帶著安撫笑意,仿佛對什么都洞若觀火的燦爛星眸,我也忍不住對他露出個歉意的笑容,彼此心照不宣,把昨天那個誤會就此揭過。“對了,那些孩子,白大哥你打算怎么辦?”既然他早有打算,那么對那個孤兒院的情況,應該比我這邊更加了解。白大哥沉吟了一會兒,“那里的孩子其實并非都是孤兒,有一部分都是從各地拐騙輾轉送過來的,這些孩子,我打算把他們送回父母的身邊,至于其他沒有去處的,白家倒是也有創辦幾家孤兒院?!?/br>我點了點頭,這樣已經十分妥帖了,不過,這樣一來好像讓萬淇做了無用功啊囧……“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孩子,也會被送回家里嗎?”對那孩子,我還是有些在意。白大哥無奈地看著我,“這個要等那孩子的身份確認完畢才會知道,明遠你不要太心急。等消息確定,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br>我不好意思地對他笑笑,“那我等你的消息?!?/br>因為今天的行程出乎預料的順利,所以白大哥讓我先回去仔細整理一下今天的收獲,明天開始就要正式進入實戰了。回到家后,我來到阿清之前幫我整理出來的畫室,鋪開一頁新的素描紙,拿著筆在那一片空白上慢慢勾畫起來。這是我最近新開發出來的一項隱藏技能,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其實是我失憶前就會的,只不過因為對舊事一無所知,所以一開始根本不知道自己會畫畫。從醫院回家沒多久的時候,我就又去做了一次更加細致的檢查,雖然醫生對恢復我的記憶依舊一籌莫展,但總算確定失憶并不會影響我的正常生活,所以我的生活才能依舊如常。至于曾經學會的東西,似乎也并沒有因為失憶而失去,不管是鋼琴、畫筆還是毛筆,只要一接觸到,身體便會很自然地知道該怎么做,只不過有些并不太熟練,我估計是因為我失憶前就很久沒碰的緣故。不過不管怎么說,剛發現這點時,我還挺驚喜的。阿清為我選了一間采光很好的房間作為畫室,寫書法用的文房四寶、筆洗墨海也都放在這間屋子另一邊。完成的書法,阿清都幫忙裱好掛在了墻上,看上去倒也挺像那么回事兒。至于一起送過來的那些素描和油畫,現在只余一小部分被放在畫筒里,其他大部分,我都讓阿清收了起來,因為那里面畫的都是同一個人。這讓我有些在意,因為我現在對那個人,根本沒有絲毫感情。真正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我發現這件事后,每次下筆畫畫的時候,都完全無法靜下心來,因為無論我怎么不情愿,就像本能一樣,筆尖勾勒出來的輪廓,也依舊會是唐淵。這讓我至今為止,都沒有真正完成過一張畫,也不太喜歡進畫室。只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孤兒院的那個孩子觸動了,一想到展泠也是一個那么喜歡畫畫的人物,我就也忍不住覺得手癢起來,而且不知為什么,竟對這次畫畫的結果有了幾分莫名的期待。我一邊在素描紙上勾畫,一邊思考展泠畫畫時的樣子。那么純粹的一個人,在做最喜歡的事情的時候,一定是心無旁騖并且十分享受的吧。這么一想,我也慢慢讓自己拋卻一切雜念,認真畫了起來。漸漸地,我的眼中除了面前這一小方天地和耳邊傳來的沙沙聲外,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直到筆尖終于停下的時候,我才從那種奇妙的專注之中回過神來。目光落在畫紙上的時候,我忍不住怔了一會兒。值得慶幸的是,那上面的人并不是唐淵,我卻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因為畫中人那雙溫暖得能膩死人的清潤眼眸,我從沒有在第二個人的臉上見到過。我的眼神終于忍不住飄忽了下,哎呀呀,這可怎么辦才好……第二天帝耀有課,所以我得在下課后才能去找白大哥。說實話,這幾天下來,我發現我對表演的興趣并不大。帝耀的老師十分專業,教授的課程也大多以實踐為主,經常沒有絲毫準備地給我們一個題目讓我們臨場發揮,搞得一幫學生手忙腳亂。看其他人表演是樂趣,自己表演的時候就很痛苦了。尤其我似乎真的沒有表演天賦,每次表演都像是在干巴巴地念臺詞,完全做不成老師要求的神情動作,不管老師怎么糾正引導都沒用,演技渣得我自己都不忍直視。不過我也不太喜歡勉強自己,實際上自從我知道我都擁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