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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之前支付寶莫名其妙到賬了180?!?/br>“原來是報名費的退款?!?/br>“獨一件兒吧,”下巴磕在膝蓋上,連白術轉頭瞅著車堯,“如果說真的要從頭再來,那就回考研報名的時候吧,”他眨了個wink,“這次我一定記得同我媽打好游擊戰?!?/br>車堯眨了眨眼,他猛地偏開了頭,攥拳錘了下地。聲音悶悶的,連白術聽著都手疼。“艸,”極輕的一聲,連白術都懷疑自個兒是不是幻聽了。“喂喂喂干嘛呢你,”連白術出聲制住他,“真沒事兒?!?/br>“你看,這不是都過去了嗎?”他拍了拍車堯的肩。“就這點小事兒,我覺得我們就不消得勞煩重生系統了,”忽地翻了個身,車堯直湊到了連白術眼跟前,“考研年年都有。小連哥兒,今年,要再來一次嗎?”一雙眼睛,黑葡萄樣,深而邃。“你怕是瘋了,”連白術被迫往后仰了仰頭,車堯未免靠得太近了些,他輕笑出了聲,他覺著這話荒謬極了,他畢業已經兩年了,工作已上正軌,雖然他是準備辭職,但以他現有經驗條件,尋個下家當然不成問題。多不考慮實際情況,多任性的人啊,他想,卻是下意識偷偷捂住胸口,連白術心跳得快極了,熱血直往上涌,他竟然有些想點頭。“所以說我瘋了的話,你陪嗎?”又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連白術神游著想。非但未保持合適距離,車堯反倒又往前湊了一步,吐息幾近貼著唇峰擦過。這實在是太近了,“你退退,”連白術下意識偏了頭,“你先退退,”方寸之間氧氣被壓榨殆盡,無處不在的,是淺淡的葡萄清甜,絲絲縷縷引人暈眩,是酒的余味。生理上的下意識排斥,同心理上的極度信任,詭怪的矛盾感。他皺著眉,不安心地,他朝跳臺工作人員那處瞥了一眼,人正背對著低頭點煙。“這好像的確有點過分,”車堯嘴上喃喃著抱歉,卻是不進反退,他反身又往前壓伏上了一步。丁點的清甜兀地濃郁起來,深窖在暗處,孕育出那捧至醉人的佳釀,“那小連哥兒,我能再過分一點嗎?”“再過分點能成嗎?”伸手把住人后腦勺,由不得連白術躲,車堯鼻尖抵著鼻尖用氣聲吐著這一個一個的字。“啊,你說呢?”“不跳當然隨你們自個兒意愿了,”那工作人員按滅了手里的煙頭,抬頭又補了一句,“但是我們這兒不退錢的啊?!?/br>六張皮,外搭五個小時的單趟自駕車程,來了個蹦極跳臺一日游。“嗷,小連老師,”車堯皺了皺鼻子,繼續捏出把幼稚的嗓音說話,“車堯堯同學的褲子濕掉了啦?!?/br>……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連白術耳垂紅得都快滴血了,直要去擰車堯的腰。“亂想什么呢?”車堯輕笑一聲,反手抓住連白術擱他腰上還沒來得及使力的手,連著另一只,并著,握在一起。就著那手腕,湊在自個兒唇邊,他垂下了頭,在那腕上輕啄了一口。‘啾’他微微歪著頭,浸飽了的墨,腕間的黑曜石,那雙眸子,既透又深,車堯彎了彎唇角,一派純然無害,“昨個夜里起了露,地上濕濕的嘛?!?/br>“你當我在說什么?”猛地抽回,連白術把手背到了身后,他下意識磨挲著那處皮rou,整處,火燒火燎的。“好了啦,不逗你了,下午我們去宜家吧,”往后退了一句,車堯叉著腰,“我昨天有幫你向公司請假哦,我是不是超乖的?!?/br>要表揚,車堯堯洋洋得意。“嬰兒藍的小花盆,‘科諾利’小粉豬,桃心小熊……”掰著手指,他一樣一樣數著,“動物園下周再去,說好的要看的大象,我們一起把滾再接回家?!?/br>“大象為什么會席地而坐,”車堯抬頭,他直視著連白術的眼睛,“是因為他的后腿受傷了,但是現如今的醫療技術已經很發達了?!?/br>“它會好的?!?/br>“都會好的,”他又呼嚕了把連白術的頭毛,“所有的一切?!?/br>“陪?!被爻痰穆飞?,坐在副駕,連白術忽的開口。“?”車堯一時之間有點發懵。頭次讓車堯發懵,可驕傲死他了,讓連白術先叉會兒腰。“人生這么長,”連白術轉頭望著窗外,“再來一年又何妨?!?/br>“讓這種小事兒成了我一輩子的意難平,也太掉價了吧,”他回頭,朝車堯咧開了個笑,“我不認這命?!?/br>tbc.第23章插播番外.氣木倉與席地而坐的象記一次戚鳴同車堯的扯淡閑聊——這章可看可不看——或者直接從中間看吧——看不懂真的很正常就是我的一個無聊的發散性神神叨叨的腦洞但是很想寫出來“為什么用氣木倉打獵,晃動草叢中以為是兔子的,結果都會是人?”晃了晃手里的棒棒糖,車堯低頭翻書。“因為好考啊,”戚鳴頭都沒抬,“打死算是過失致人死亡;沒打死非輕傷是過失致人重傷;倆人同時開木槍,只有一彈孔,還能考考疑罪從無,倆都無罪?!?/br>“當然了,這是刑法研究范疇,后續民法,還能考考共同侵權問題呢?!?/br>“多眼熟的套路,”戚鳴嘖了一聲,“就宛如入室強女干,遇上的,永遠都是穿花睡衣留長頭發的女裝大佬?!?/br>“說起來,我已經兩年未在司考法考考場上見到這個罪名了,”車堯嘆了口氣,“看著那題目,都覺得差了點入場儀式感?!?/br>“他已經被從天而降的狗取代了。你看到了嗎?”戚鳴刷了發微博,“那個醫療系統違禁詞?!?/br>“這真的很黑色幽默誒,”車堯低頭又翻了一頁,“我腦海里已經冒出了文文老師在講臺上講課連排的消音詞了?!?/br>“bi——bi——bi——bi——bi——”“文文老師現在可能正在打噴嚏,”戚鳴同志悶聲笑了一下,他嘆了口氣,“不知道上輩子的文文老師,是造了什么孽,才會這輩子遇到我倆?!?/br>“至今我仍能清晰回憶起,他第一次在教本科的課上,講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的時候,”車堯嘖了一聲,“你特地從外地飛回來,去坐他教室的最后一排的事情?!?/br>“魔鬼本鬼?!?/br>“這位朋友開腔譴責之前,請先反思反思自己好嗎?”戚鳴毫不客氣揭底,“請問是哪位同志還去專門定做了錦旗橫幅?!?/br>“文師兄最近在作第二百三十六條【強女干罪】不法要素方向的研究”車堯揮了揮手里的棒棒糖棍,“當年單純的‘插入說’與‘射jing說’顯然已經不能適應這個妖艷復雜的世界了?!?/br>“‘生殖腔插入說’與‘永久標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