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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條附帶看不懂的說明書,長嘆一氣,大抵是投降認輸了。連白術笑得扶不起腰,大度接受認降書。“我們的政策是優待戰俘,”連白術笑得眉眼彎彎,領著車堯到樓下逛超市,其目的,在于為‘戰俘’同志購置家居服。車堯一番挑挑選選,最終,還是挑了同連白術那套同款但不同色的。“這套方便,”這套家居服,上衣款式類似衛衣,肚皮前頭綴著個口袋,是連通著的,車堯伸手拍了拍,頗為滿意,“可以揣手,暖和?!?/br>“你干嘛呢?”連白術抱著小粉豬,窩在沙發里瞅。車堯坐他邊上,拿著把小剪刀對著剛買回來的家居服埋頭戳戳剪剪。“你看,”車堯囫圇把衣服套上,伸手把連白術懷里小粉豬抱著的桃心小熊揪了過來,揉吧揉吧塞進了家居服口袋里,他剛把那口袋上面的線挑開,揭了個口子,留出了個洞,恰好夠把小熊給塞進去,車堯咧出了口小白牙,“你看,像不像袋鼠?!?/br>“小車同學,你過來,”連白術朝車堯招招手,他們剛去樓下花臺又挖了些土回來,把之前憋屈塞在一次性小杯子里的小花挪了過來?;ㄅ枋菋雰核{的,巴掌大,連白術比了比自己的手,“你看看這個花盆?!?/br>“來,你再看看這個花架,”剛搭好的花架,放在陽臺角落,清清爽爽。之前堆滿了半個陽臺的廢紙箱空瓶子,被他倆拾掇拾掇打了個捆放到了樓道口,方便保潔員拿取,估摸著值個半瓶可樂,車堯打趣道,能丟嗎小連哥兒?連白術猶豫著,想了半晌,他一咬牙,一狠心,丟。長吁一口氣,得了個滿室清爽?;苡袀€小三層,連白術比了比,最高處到了自個兒腰的位置,“你瞅瞅?!?/br>“三層花架,就眾星捧月供著這么一個小祖宗啊,不嫌空蕩???”孤零零的,小花盆呆在最頂上一層正中間。“剛我去樓下挖土的時候,保安大哥說過兩天兒還得再清一道,”車堯企圖撲騰求生,“我麻煩他到時候給咱留點兒?!?/br>“你下周末有空的話,咱再去趟花市唄,我分分鐘把這三層花架子填滿,都不是事兒?!避噲蚧沃X袋信誓旦旦,肚子前小兜兜里的小熊跟著搖頭晃腦,“我的革命戰友,不光得有花盆花架好環境,還得有朋友,你說是不?”“我看啊,你不像袋鼠,”連白術給氣樂了,他伸手點了下那小熊的腦袋,“你像只囤寶巨龍?!?/br>“還是精通詭辯論的那種?!?/br>tbc.第5章.酒心巧克力與棉花糖所謂拿甲方錢財,替爸爸消災。戴著口罩,胸前抱著背包,連白術在輕軌上被擠得不能fu吸,審計狗,是沒有拿公文包的尊嚴的。他需要嚴肅而正經的小背包,每日背上背下他的小電腦。又是周一,連白術打了個哈欠,仿佛是場樂章前奏,車廂里此起彼伏,響起了和鳴。打哈欠是會傳染的——不信的話,屏幕那頭的盆友,請你打開鎖屏鍵,瞅瞅,你是不是打哈欠了?好了,不皮了。又是周一,連白術上周那難得的一個完整周末,源于周五手頭項目的結束。這周他們組又分派來了個新案子,由他帶,給個企業做新四板上市。合作企業廠區在主城外,所以,得提前半小時到事務所,連白術抓著扶手直發困。也不知今個什么時候能下班了,他埋頭琢磨著,昨個晚上,車堯興致勃勃舉著手機沖他鬧騰,說挖到了寶,在他公司附近找到了一好口碑的小館子,就等著他下班一起去試試,也不知道今個是趕不趕得上了。等到了對方企業,正兒八經溝通起了信息,連白術這才明白,好吧,今個自個兒是又甜了。嘴里沒句真話的,明擺著是之前為了做新三板上市,造了一堆空殼公司,數據都是造假,這眼見著升不成,才轉頭想來做新四,連白術焦頭爛額。這個case不做了,他面無表情,內心掀桌。連白術深吸一口氣,扒拉點出手機自帶計算機,算了下績效……算了算了,錢要緊。只半下午啃了個面包,緊趕慢趕,今個這班也是得加定了,連白術嘆了口氣,放棄了,他扒拉出手機,給車堯發了條微信過去,致了歉。癱在工作椅上生無可戀,連白術有點頹頹的。索性都得加班,他給同組同事喻靜彈了條微信過去,【靜姐,你手頭剩的文件發我吧,你有事趕忙去?!?/br>喻靜今個整一天,都明顯心神不寧,尤其是臨了下班,看鐘的頻率明顯提升。【謝了小白,你可幫了大忙了,】提著提包匆匆出了公司門,過了會,喻靜才彈了條微信回來,估摸著坐上車了,【今天我得趕回去見男朋友外公外婆?!?/br>【還叫男朋友呢?】連白術難得皮了一下,【該改口叫老公了吧?】打趣兩句,連白術心情挺好,他進公司兩年,一來就是靜姐給帶的,心細業務能力強人又溫柔,兩年間,他從人身上學到了不少,私交甚厚。對于她的這段戀情,連白術隱約知道一些,喻靜是個B屬,男友卻是個A,這一路不容易?,F下聽到人喜事將近,連白術是真的高興。他躺在靠椅上,望著天花板發呆,連白術頭有點暈,怕是低血糖犯了,摸摸抽屜,還好,喻靜今個剛給的喜糖袋子在那,摸了兩顆,連白術瞇著眼扒拉開殼兒往嘴里塞。甜膩膩的巧克力外殼破開,酒香順著唇齒往喉間淌。是酒心巧克力啊。連白術捻了捻糖紙,yingying的,沙沙作響,是童年里,最常見的一種喜糖,沒曾想現在還有。他來了興致,掐著紙沿撕開兩個小口,三扭兩折,一張糖紙,幻化成了個頭戴冠帽,支著大裙擺的小人。待連白術好容易再一次從如山案卷中抬起了頭,掛鐘已經走到十點半了。末班輕軌已經收了啊……只得轉通宵夜班公交了。不用趕時間,他索性晃晃悠悠放慢了速度,電腦,水杯,藥盒,耳機……又檢查了一輪飲水機水電,連白術這才放心地鎖門離開。電梯已經停了,只得下樓梯,所幸事務所就在三樓,避免了深夜加班還得被迫健身的苦悶,說不定boss當初選辦公室時候就有考慮到這一茬,連白術半神游地思忖著些有的沒的,他的手半虛握著。這場神游,終結于連白術瞥見樓梯拐角的黑影。“所以說你為什么要躲在樓梯口???”連白術焦慮地圍著車堯打轉轉。車堯方才生吃了他一拐,慘遭重擊,此刻,正捂著肚子扶著墻,悲痛不能用文字言表。“我怕和你錯開了嘛,”車堯癟癟嘴,他在連白術辦公大廈一樓等到了十點半,才后知后覺電梯已經停了,急匆匆趕到樓梯口,哪曾想就直了撞上了正下樓梯的的連白術,生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