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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門口人群最多的地方看了眼,嘖了聲。“哥哥,你們工作室藝人,有點帶不動?!?/br>他特意沒帶帽子和口罩,又在這個點出來,再怎么說,都應該有人關注到他倆。傅明淵垂下眼,捏了下沈祁的手指,嗯了一聲。兩人去停車場,開的是傅明淵的車。杜京今天沒有被奴役,這會兒正忙著和公關部一起撰寫微博熱搜出來以后的聲明。沈祁坐的副駕駛,椅背被放了下來,車窗都緊閉著。車內燈被關了。沈祁仰著頭,單手抓著傅明淵的衣領,另一只手反手抓著椅背上方,原本是陷進去點的,漸漸的沒什么力氣地滑落下來,又不甘心地抓住了對方后背的衣服,拉扯了一下。傅明淵親了親他的額頭,手撤了回來,聲音低啞,近乎誘哄:“別蹭?!?/br>沈祁舔了舔唇,閉著眼,感受不到光,但是能感受到面前的這個人,聞言,又動了動,喉間溢出一聲笑意,懶散地開了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他動了動腿:“哥哥,能告訴我,你這個副駕駛,為什么位置這么寬么?”他松了手,拉了下自己松垮的隊服,睜了眼,沒有開燈,只能借著停車場的那點光看向面前的人。輪廓太清晰了。他能在腦海里一筆一劃地描繪出來。傅明淵沒有應。他低下頭,額頭和沈祁相抵,心跳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里格外明顯。他伸了一只手,遮住了沈祁的眼。沈祁眨了眨眼,睫毛在他掌心蹭了兩下。舌尖抵了下唇角,壓抑住本能的沖動,還未來得及開口,就感覺到,左手被抓住。無名指突然被套上了冰涼的物體。觸感太過放大了。沈祁愣了幾秒的時間。覆在他眼皮上的手挪開,車里的燈被打開。燈光是昏黃的,不刺眼。傅明淵的一只手撐在椅背上,弓起了后背,整個人遮擋在沈祁面前,雙腿擠在他的雙腿之間,眼神直直落在沈祁的臉上。專注,溫柔,而又熾熱。“恭喜,冠軍?!备得鳒Y開了口。沈祁啊了一聲,輕輕哼笑。聲音小的很。已經明白對方做什么了。“辛苦了?!备得鳒Y又親了親他的眼皮,抓著他的左手捏了下手腕的地方:“印記?!?/br>沈祁視線偏過去,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最普通的男款戒指。傅明淵的審美果然是這般的,最老式的。沒有一點點裝飾,樣式普通的很,可能是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愛的款式。但是,沈祁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是很愛的。他加速的心跳聲出賣了他的內心。視線挪回傅明淵的臉上,沈祁露出抹笑:“不是啊,哥哥,這就是求婚嗎?”他捋了下頭發,扣住了傅明淵的后腦勺:“我雖然沒見過別人求婚,但是……”“電視里不都是,單膝下跪,還有,怎么戴的無名指,無名指不是結婚嗎?”掀起眼皮看了看傅明淵的神色,他果然是很懊惱的模樣。沈祁愉悅了。又接著道:“雖然我們兩個大男人,不需要什么形式主義,但是……”傅明淵緊緊盯著他。難得有些緊張。沈祁微微抬腰,湊過去:“哥哥,你的那枚戒指呢?”“我還挺在乎這個形式主義的?!?/br>舔了下略有些紅腫的唇,沈祁接過傅明淵拿過來的戒指,掀起眼皮,抓著傅明淵的左手,慢吞吞將戒指放到唇邊,咬住了,然后低下頭去。一寸寸給傅明淵帶上。混合著溫熱的呼吸。和戒指的涼意。傅明淵五指按壓在對方的后腦勺。想要去親他,被推開了。“不行啊,我怕我一會兒下不去車,留著回去?!?/br>“先去慶功宴?”傅明淵嗯了一聲,幫他順了順頭發。平復了一會兒,回去了駕駛位。沈祁系好安全帶,看著傅明淵啟動,又偏過頭,親了親自己手上的戒指,小聲道:“還挺想下不去的?!?/br>也不知傅明淵是不是沒有聽見,未應。兩人到慶功宴地方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喝上了。接下來有一個星期休賽期,兩個隊的經理和教練都在,也不去管著他們,隨他們去了。陸屯喝的已經很多了,正勾著薄利的脖子,一手一杯酒,一杯自己喝,一杯湊到薄利唇邊:“我拿冠軍了,嘿,看到我比賽那會兒英姿颯爽的模樣了嗎?”薄利:……“行,看到了,所以為什么非得抓著我?!?/br>“你們火雞隊,以前老嫌棄我,我現在出息了,想要我回去,我也不回去?!?/br>他這明顯就是喝高了。腦子都不清醒。徐冷也喝了兩杯,紅著臉扯著陸屯的腰把他從薄利身上扒下來。薄利無奈地笑了笑,沖徐冷打了個沒事的手勢,任由對方繼續扒拉著自己,歪了下頭喝了陸屯給他準備的那杯酒:“是的,你出息了,QAQ是你的好歸宿?!?/br>“下次,讓你的前隊長拿一次冠軍炫耀一下?”“想屁吃他!”陸屯又去倒酒。還沒能碰到酒瓶子,被一把扯住了后領,直接扔回了旁邊座位上,動作都不帶留情的。陸屯剛想站起來反抗,一看到是沈祁,估計還有點兒意識,立馬就慫了。“偶像……你來啦!”他腦袋暈的很,往沈祁身上盯了會兒,有些困惑地開口:“偶像,你衣服……是不是皺了好多?回去……回去給你燙燙……”沈祁垂眼,看了他一會兒,露出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坐到薄利身邊,傅明淵也跟在坐在邊上。徐冷和葉賴過去搶修陸屯手里的酒。再讓他喝下去,估計不是喝醉暈死的,是被隊長打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