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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體撞擊的聲音在暗夜如此清晰,滿室呻吟低喘,激情的淚水滑落,身子隨著頂弄晃動,已識得情欲的身體涌現快感,男性也漸漸昂揚。幾番抽插,耐不住強烈的快感,傅向珀先一步攀頂,沒多久體內的熱桿一脹,發泄男人的欲望濁液,弄得傅向珀下身一片濕黏。他脫力地倒在熤飛身上,而后熤飛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熤飛撫開他凌亂的發絲,舔吻他的面頰、吮咬他的耳垂。手也不得閑地玩弄他的乳首,埋在他體內的熱桿似乎又腫脹起來。那塊玉佩滑落至傅向珀胸口,似乎也在激烈的情事中沾染熱度,溫著他的心,讓他甘愿為身上的男人奉獻身體。甬道內的陽物再度抽送起來,緩緩地磨著他,讓他不禁輕顫。男人半跪打開他雙腿,維持抽送,卻直盯著那交合的地方。“向珀……你這里都腫了……”他戲謔地形容。“你、你別說,啊、啊嗯……”猛然加速抽插,讓傅向珀喘叫出聲。“嗯、喜歡嗎,你這樣絞著我,啊、你里面又熱又濕,我這樣激動都怪你……全都怪你……”傅向珀說不出話,在新一波的攻勢中被吃得干干凈凈。“千云,若不是你再三跟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讓那人跟在我大哥身邊??墒乾F在究竟怎么回事?我明白我大哥,他怎么可能放棄繼承……”言千云有口難言,默默聽著。“他為了家業和我吵了十幾年,就算我們和好了,他對我仍是層層防備、渾身帶刺似的。之前他甚至為了你那朋友,差點跟我翻臉,還要我這輩子都別想繼承家業,可是才過沒多久,他竟然說要退出,要把大權交給我!他執著了十幾年,是什么讓他在短短時間里變了念頭?”言千云心里叫苦。他本來覺得讓熤飛交交朋友也好,并不覺得熤飛能動搖傅向珀,想不到他熤飛還真有辦法,竟真的讓傅向珀放棄了繼承……現在他非常好奇熤飛所謂的“柔性勸說”是什么……“千云?!?/br>“???”言千云回神。“說實在話,我無法信任你那位朋友。我知道你有事瞞我,那家伙的來歷肯定不單純,就算你為他的人格保證,我還是不放心?!?/br>“……你別想太多,不就是交朋友嗎?而且這個結果也不壞,你大哥沒有經商才能,如今他退出你就沒有顧忌,能好好管理家業了不是嗎?”“比起家業,我更在意我大哥。他從來沒有這么異常,最近讓我很不安……我希望你的保證是有用的?!备迪蜱鼑@口氣,緊鎖雙眉難解不安。“你太杞人憂天了,能有什么事?”言千云輕笑。只是交朋友罷了。相信他們是因為合的來,熤飛才會一直待在樂笙不是嗎?言千云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兄弟,熤飛雖然有點皇子任性,但本質不壞,還跟著他看盡各地惡事,一起行俠仗義,將心比心,又怎么可能去危害他人呢?傅向琰懷著一份擔憂,但大哥什么事都不跟他說,他也無能為力。言千云則是想著想著想到他的顏哥去了,看來也沒有多少心力注意別人。一方面是覺得這話題有點杞人憂天,另一方面則是整顆心飛回愛人身邊,沒多久兩個有“家室”的男人便結束談話。言千云送傅向琰出大門,心里對這件事是一點擔心也沒有。關上顏府大門沒多久,竟又傳來敲門聲。“誰呀?”打開門,站著一位老者。老者面帶慈色,有禮地對他作揖,言千云看著眼前有幾面之緣的老者,他先是驚訝,而后了然,笑笑地迎接老者和身后數人。“幾位遠道而來,先進來休息一番吧?!?/br>“多謝言公子?!?/br>傅向珀在超過他認知的激情中,只有任熤飛擺布的分,即使察覺熤飛若有似無的改變,他仍然全心全意的愛著熤飛,給予完全的信任。就算情事中有許多讓人羞恥的過度行為,他也只當熤飛在這方面有較特別的興趣,全然未覺以愛為名的糖衣之下,其實是劉熤飛對他身體的玩弄和調教。熤飛的強勢和索求讓他有些吃不消,但他從未動過拒絕的念頭,甚至在日復一日的激情纏綿后,漸漸習慣并沉醉其中。對劉熤飛來說,這些天讓他既滿足又煩躁。整天跟傅向珀滾被子,甚至在不同的地方變著花樣交歡,他以為自己應該要膩了,可是竟然還沒。他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焦躁,也將之怪罪在傅向珀身上,帶著一點報復心態,將傅向珀當作男寵一般調教?,F在傅向珀不止能享受男人間的交合,甚至已是無男人不歡的敏感身體,光是插入就能得到快感。看著這男人因他而滿面春潮,任他為所欲為的順從模樣,劉熤飛的心里就感到得意與滿足,此刻傅向珀在他懷里喘著氣,幾番大戰下來兩人身上都是對方的氣息和濁液。劉熤飛半坐起身靠著床頭,將脫力未回神的傅向珀拖進懷里抱著,讓傅向珀背靠著他。懷里溫熱的軀體讓劉熤飛滿足感涌上心頭,親親傅向珀的臉頰,意猶未盡地一邊享受余韻、一邊愛撫傅向珀的身體。從頸項、胸口、下腹一路蔓延的紅痕,還有雙腿間黏膩的濁液、腿內側的咬痕,全是他留下的痕跡。他捏捏傅向珀胸前殷紅的突起,玩弄那小小軟軟的rou粒,滿意地聽到傅向珀細微的呻吟。“向珀,舒服嗎?”他甜膩的嗓音輕聲問道,讓那漸漸回神的人兒雙頰紅云更炙。“你、你別玩了……”傅向珀聲音嘶啞,虛弱地回應。劉熤飛越捏那小rou粒越是覺得愛不釋手,突然有了個念頭。“向珀,你給了我玉佩當定情物,不如我也給你一個?!眲诛w解下耳垂上的銀飾。傅向珀只覺得乳尖被一物抵住,駭然察覺熤飛的意圖。“熤飛!”傅向珀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熤飛從身后緊緊抱住。劉熤飛不容拒絕地揉著那小突出,而后捏起,在傅向珀喊著不要的聲音中將耳飾穿過。細微的刺痛嚇壞了傅向珀,他一動不動地僵著身子,而后輕輕顫抖。“好可愛……向珀……”劉熤飛又吻了吻他的臉。“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傅向珀不知該怎么說,為何熤飛問也不問他。劉熤飛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也感受到他微微的顫抖,于是打消兩邊都弄的主意。“對不起,向珀,你原諒我,我只是希望你身上戴著屬于我的證明,你別怪我、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