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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聽話,真的讓我舍不得放手呢……」傅向琰不想聽,不想聽見殘酷的事實,可是卻逃不了,甚至下身也在秦墨曦的挑逗下漸漸起反應。「我本來以為要更久你才會上勾,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風寒就讓我得到你了,我的獻身是不是讓你死心塌地了?你真是傻瓜,我對在上在下根本無所謂。向琰,其實你真的很好,無論是臉蛋、性格、還是身體的契合度我都很滿意,如果你一直乖乖的,我倒無所謂跟你繼續下去,可是你錯就錯在跟我要求一輩子、跟我要求唯一,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了?!?/br>傅向琰狠狠瞪著他,深惡痛絕的眼神非常刺人。「呵,瞧你像在瞪仇人似的,你下面可不是這種態度喔,很久沒做了,你也忍不住了吧?」秦墨曦輕彈傅向琰勃發的欲望,惹來他的抽氣聲。秦墨曦見差不多了,為自己稍做潤滑後便緩緩坐落傅向琰的火熱之上,慢慢將之吞噬。傅向琰在屈辱與快感間掙扎,明明是自己進入秦墨曦的體內,卻覺得秦墨曦對他的吞噬是種侵犯,被縛綁無法抵抗、無法說話,還被褪去衣衫任人為所欲為,秦墨曦無疑是在強暴他,言語的強暴和身體的強暴兼之。秦墨曦加快腰身的擺動,一如過去每一次的激烈,誘人的呻吟和完美的胴體都足以讓人瘋狂,可悲傅向琰下身火熱激情,心中卻感寒冷絕望,為何南轅北轍的兩種滋味能同時存在。「向琰,你這麼單純保守的人,別說以前,以後恐怕也不會有如此激情的經驗了,只有我,能帶給你如此孟浪放蕩的快感的人只有我,可惜這是最後一次了?!?/br>秦墨曦話峰一轉,又回到未竟的話題。「那時你跟我要求不離不棄、生死相依,我心里真是笑得快掉眼淚了,不過你說了這麼多愚蠢的話,卻有一句說對了,那就是我的心里確實有個重要的人,我唯一的愛只給我的妻子,我放出感情不睦的傳聞全是為了保護她、獨占她,你和她又怎能相提并論。那陣子她身體不好,我就專心陪著她,等到她好一點,我才又去找你,看到你那隱忍傷心卻選擇相信我的模樣,真的很好玩……嗯啊……」秦墨曦在激情的律動中喘息,話於是停頓下來,漸漸沉醉在欲望中。上上下下,不斷地貫穿到最深處,熱燙的磨擦加深快感,秦墨曦再也說不出話,只能不斷喘叫呻吟,像獵食的豹子貪婪地享用獵物,直到攀上顛峰,釋放激泉為止。同時體內一陣熱流,噴發在甬道深處,秦墨曦趴在傅向琰身上喘息,待回復後才抬頭看望他。過去在傅向琰眼中的愛戀與珍惜已全部死去,最後的一點依戀也完全看不見了,如今他眼中只剩下絕望和空洞,還有男性純粹會有的一些殘欲。「我們的事被傅宗德知道後,終於結束,我以為你終於醒了,反正我也玩得差不多了,也就不覺得可惜?!?/br>「向琰,不是我纏著你,是你一直不肯放手、一直不愿意醒,你為什麼要上樓找我?我幾句話哄一哄你就再次上當,說仍然愿意相信我,就連三歲小孩也沒這麼笨,你根本是心甘情愿讓我騙,你看你多賤!」秦墨曦一句又一句徹底催毀傅向琰殘破的精神。「如果我知道你會這麼執著,我一開始絕對不會接近你,根本是玩不起,連好聚好散都不懂,非要弄得兩家撕破臉,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怎麼可能跟你認真,你如果夠聰明,從此以後看見我就躲遠一點,娶妻生子乖乖過你的人生吧?!骨啬赜贸爸S的語氣在他耳邊做了結論,說完便起身整理服儀。等整理妥當了,終於還有點良心為傅向琰松綁,取下他口中的布團。傅向琰一聲不吭,默默將殘破的衣衫穿回身上,再也不看秦墨曦一眼。「你沒有話要說?」秦墨曦還笑得出來。傅向琰穿好衣物,只覺得自己的最後一點什麼也被挖掘乾凈,什麼也不剩了。「我不想再看見你,秦墨曦,我認真的……不想再看見你了?!顾涞届o說道,好像回到當初兩人還未深識般的疏離,甚至更為冰冷。「呵呵,真的很可惜,向琰,如果再給我一點時間,說不定能讓你主動張腿要我上你呢,如果你不離我遠一點,說不定仍會有被我吃了的一天?!骨啬氐恼Z氣似假還真,彷佛真的很惋惜,卻又飽含警告。「不會有那一天?!垢迪蜱仡^望著他,眼神冰冷帶刺。真的結束了。所有的欺騙都結束了。傅向琰走出茶室,不再回頭。第二十章反攻未遂一個人,究竟能承受多深的傷……緩緩升溫,而後炙熱,接著燃燒殆盡,他初次的愛戀有如野火燃心,焚燒過後灰飛煙滅。這段不堪的戀情他確確實實地放手了,也決定回復以前的生活,縱火者的一場游戲讓他死了一回,如今他全心投入家業,只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平順就心滿意足了。可惜連這麼一點愿望也無法實現。傅向琰一早便起床,心無旁鶩地處理商務,不曾注意時間的流逝,等他從商冊中抬起頭時已近正午。門口來了一個人,站在門邊一動也不動,正午烈日炙熱時刻,竟面色蒼白如遭寒凍。「大哥,你怎麼了?」傅向琰擔憂地上前拉他入屋坐定。傅向珀顫抖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嗎?與大哥雖已算前嫌盡釋,但也還沒恢復到小時候一般親膩,依舊各過各的生活,除了公事以外鮮少交談,現在大哥臉色有異,恐怕是生意方面出了問題。什麼樣的問題竟讓大哥面如死灰?「消失了……」傅向珀虛弱地開口。「什麼消失了?」傅向珀臉一擰,激動地緊緊抓住弟弟。「消失了,全都消失了!怎麼會這樣,向琰,怎麼會這樣?」傅向珀大吼大叫,話里滿滿的驚恐和不敢相信。「大哥,你冷靜一點!到底怎麼了?」傅向琰心生不妙。「我不知道,昨天明明都還在營業,怎麼今天全都人去樓空,千閤園、東籬坊……還有其它重要的店家,全部門都關得緊緊!一開始以為是臨時休息,之後卻發現一間又一間全部關著,一個人也沒有!」傅向珀抱緊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麼會有這種事!」千閤園、東籬坊,正是曾令他猜疑的新生意對象,之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