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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里每個角落都有他們歡愛的記憶。傅向琰太沉浸兩人世界,竟沒發現傅向珀之後又來探了幾次。當傅向珀終於正視弟弟與秦老板間的jian情是千真萬確後,深覺不能放任不管,苦思數日後前往爹親院落將此事說出。傅宗德聽完後壓根不信,可是看長子的模樣也不像是要污陷次子。這天秦墨曦正好有事要忙不能來,所以傅向琰被父親招喚時去得也很乾脆,料不到這麼一見,引發了後續一連串事端。「爹,您喚孩兒來有何要事?」傅向琰一踏進屋里,便看見父親一臉凝重遲疑,旁邊則是站著大哥向珀。八成是大哥又說了他的不是。傅向珀心里嘆息。「向琰呀,這陣子你和秦老板又熱絡起來了是不是?」傅宗德其實根本不信自己的兒子會和那個“秦爺”搞斷袖,所以該如何開口委實苦惱。他兒子可是青年才俊、鐵錚錚男兒,只是長得漂亮了點;那秦老板則是當朝首富,大了向琰十多歲,而且有妻有子,幾十年也沒聽說喜歡過男人,更何況向琰還差點成了秦老板的女婿,兩人硬生生差了一個輩份,怎麼可能發生什麼事,想也知道是胡說。偏偏向珀告訴他時一副吱吱唔唔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以往道向琰是非時那般熱烈勤快。唉唉,問這種問題,傳出去真會笑死人,也根本是污辱了向琰,說不定以後還會被向琰當笑話說呢,可是又不能不問,這兩個兒子呀,實在是讓他煩惱喲。「是,前陣子大家都忙比較少往來,現在自然又恢復過去的相處?!?/br>傅宗德點點頭。「呃……,你們這樣每天見面,呃,都是在做些什麼?」到底怎麼問好,真是……「爹,這些你之前都問過我了?!垢迪蜱睦锔∑鹨苫?,不知道爹叫他來到底想說什麼。尤其大哥的神情怪異,不像以往一臉得意。「嗯,對、對,是問過了……呵呵,看我都糊涂了……」「爹,你別再繞開話題,直接跟他確認??!我真的沒騙你!」傅向珀急了,看不過去他爹的拖延。「向珀呀,這根本不可能……」傅宗德語氣里滿滿的不信。「是真的!是真的!我親眼看見他和秦老板在院子里行那茍且之事,簡直……簡直讓人惡心!」傅向珀表情扭曲,從沒看過男人和男人做那種事。傅向琰震驚地看向傅向珀。被看見了???「別再說了,根本不可能!」傅宗德怒喝,聽都聽不下去,轉向次子說道:「向琰,爹知道你沒有做這種事,是爹糊涂還找你來問……」傅宗德走到向琰身邊,輕拍他的肩膀以示歉意,卻見向琰蒼白一張臉,微微顫抖。傅宗德一陣惡寒,手不禁離開向琰身上。難道真的……「向琰,你和秦老板什麼也沒有對吧?你快回答爹……」傅向琰咚地一聲跪在地上,神色緊擰卻又慎重,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爹,我和秦老板是真心相愛,希望爹能成全我們?!?/br>此話一出,屋里另外兩個人都傻住了。傅向珀想不到他會這麼乾脆就承認。傅宗德更是大受大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傅向琰,你還要不要臉?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傅向珀激動得大罵,不能接受弟弟說出這種違逆倫常的話來。跪在地上的傅向琰不敢抬頭。要繼續隱瞞下去不難,可是他不想。他們不可能躲一輩子,遲早會被人發現,不如趁著被揭穿時說出來,總好過爹有一天要他成親時,他還得找理由拒絕。秦墨曦曾說遲早他也會有婚配,可是他不會,他這輩子不會娶任何人,既然他愛的是秦墨曦,怎麼可能去擔誤別個女子的一生。傅向琰遲遲等不到傅宗德開口,抬頭看去,只見他老父臉色鐵青,瞪著他不知在想些什麼。「你在跟爹開玩笑?」傅宗德勉強地笑問。「爹,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如果你能接受你兒子的感情,我會感謝你一輩子。「爹,他都承認了你還不信?我真的有看見!」傅向珀惱父親不肯面對現實,伸手去扯傅向琰衣襟想證明自己所言確實,傅向琰來不及反應,襟口大敞露出頸項間點點青紫咬痕。那些痕跡假不了,鐵證如山。傅宗德不敢置信地瞪視眼前所見,瞬間崩潰抓狂,狠狠打了傅向琰一巴掌。「孽子!干這等骯臟事!你把傅家的臉都丟光了!你、你要氣死我!」傅向琰臉頰熱辣,父親這掌使盡全力,打得他身子都穩不住。「爹,求你成全我,我和秦老板是真心相愛!」傅向琰不改其意,一臉堅定。孽子、孽子,傅家怎麼會出這種子孫……他天資聰穎的兒啊,原該是傅家的榮耀,怎麼會做出這種讓人唾棄之事。一定是那個秦墨曦,害他的兒墜入深淵,他要把他的兒子救回正道……傅宗德態度軟下來,慢慢低下身,兩手顫抖地抓住向琰雙肩。「向琰,你一定是被騙了……,你怎麼可能做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一定是被騙了……,那秦墨曦果然不是個東西,對你做那種骯臟事……,怪我太糊涂,還叫你跟著他好好學學,看他都教你些什麼……我簡直是引狼入室……放心,有爹在,爹不會放過他,他再也見不到你……也碰不了你……」傅向琰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白。「墨曦沒有騙我!沒有騙我!爹,我這輩子都要跟他在一起,我不會娶妻生子,我永遠不離開墨曦,沒人拆散得了我們!」「孽子!你這是被下了蠱!簡直是執迷不悟!你……看我打醒你!」傅宗德拿起一旁的手杖,狠狠往兒子身上打,下手毫不留情。傅向琰咬牙撐住,打死不改口。「我把你養大,是要你做頂天立地的男兒,你自甘墮落、受人jian污,被當玩物玩弄還執迷不悟,還大言不慚要我成全!你沒有羞恥心,我還有!」「我沒有被玩弄!我們是真的相愛!」杖起杖落間他仍堅持。「我打醒你這孽子!人家是看你長得好看,把你當倌樓的小倌玩罷了!我打醒你!省得你自動送上門去當人家的男寵!」傅向珀不知道會鬧這麼大,嚇得僵站原地,看爹根本是氣壞了,那狠勁簡直是把向琰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