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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君奪位、拋妻棄子、與男人廝混.......弒君奪位,他有得選嗎?這一步步都是李徐景和李青給他布下的殺局。拋妻棄子,那個所謂的妻子,他連手指頭都沒碰過。與男人廝混......這倒是真的。被押上了斷頭臺,他堅守著最后作為將士的尊嚴,面不改色,目光堅毅。其實他想,寧無陰應該會來救他的吧。不過,真是對不起,本來想讓寧無陰遠離這一切的,現在反而讓他來救自己。風起云涌之間,儈子手含起一口烈酒,噴在明晃晃的大刀上。手起刀落,落下一顆血淋林的頭顱。眾人驚亂四起,因為落地的頭顱不是應臣的,而是那個儈子手的!“是寧無陰!是寧無陰來了!大家快跑??!”聽到寧無陰的名字,不僅是守在刑場旁邊的士兵兩股戰戰,就連看戲的老百姓們也驚恐不已。從當初屠殺青蛇幫,再到盜取國庫引發那場血戰。所有的人都知道,在斷血教的眼里,從來沒有無辜兩個字。只要是他們發怒,他們所到之處便是殺場,便是血流成河,橫尸市井。寧無陰提著一把利劍,明眸皓齒,眉目如畫,清瘦挺拔,目光清冷。他是俊俏的,卻是裹著刺兒的俊俏,那瞇著的丹鳳眼,不管男女,被他不懷好意地笑著瞧上一眼,都得心肝兒顫上幾分。潔白的長衫上繡著一朵朵艷麗張揚的牡丹,血跡斑斑。他向來如此,不管到何處都是一身華裳。晝游浪市井,夜閑步花酒風樓,一副極盡奢華醉生夢死的風sao浪蕩作風。他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沿路留下血色的腳印。所有的人眸空目懼地遠離他,一名士兵因為來不及逃脫,離得他近了些,便被一劍封喉。寧無陰走上斷頭臺,舉起劍,注入內力,一劍劈開應臣手上的鐵索。應臣有些驚愕,但是早就能猜出來了,寧無陰肯定會來救他的。寧無陰扶起應臣,撥開他凌亂的頭發,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陰郁的神色有些舒展緩和了,用調笑的語氣說道。“幾天沒見,反倒是覺得你眉清目秀了許多?!?/br>應臣艱難地站起來,盡量靠自己的力氣站住。他已經一天一夜沒吃藥了,來自骨髓的疼痛,讓他在顫抖。他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干澀得發疼,“你如何過來的?”寧無陰嗤笑了一下,有些嫌棄地把自己手上的血污擦在應臣的囚衣上,“如何過來?人若攔我,我便殺人罷了?!?/br>應臣往遠處看了一下,人影竄動,應該是李青的人過來了。“趕緊走吧?!睉颊f道。寧無陰點點頭,一手摟住應臣的腰。一手從袖子中飛出十幾根銀針,銀針穿風而過,劈空而行,刺入周圍的人群。被銀針刺中之人,立馬七竅流血,倒地身亡。運起輕功,飛身而上到空中的時候,寧無陰將手中的劍狠狠向前甩去,前方飄揚在空中的大南旗幟瞬間落地。他迅速帶著應臣出了城。城外一匹高大的駿馬站在混亂不堪的尸首中間。一群黑衣人出現,為他們阻擋追擊而來的士兵。寧無陰將應臣摟在身前,一手抱住他,一手拉住韁繩駕馭著馬。感受到寧無陰身上的殺氣,應臣握住他的手,“我們去哪里?”“出去再說,段徑云會安排的?!?/br>為了避開追兵,寧無陰專挑小路走。好在身下這駿馬中看也中用,一路崎嶇之下,也是健步如飛。一直到半夜,馬也跑累了,應臣的身子越來越弱,寧無陰決定先停下來休息休息。他尋到了一處破舊不堪的茅草房,把昏迷不醒的應臣抱進屋,任由馬在外面吃草。他把應臣放在屋內破床上,轉身去找水。倒是在茅屋不遠處發現了一條小溪,因為沒有盛水的器皿,寧無陰的壞脾氣開始顯露出來。他罵罵咧咧地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氣不過,把茅屋的門給砸了,又是一腳踢在了馬屁股上。駿馬被踢怒,直接跑走了。最后寧無陰沒辦法,只好把應臣背到河邊,給他處理傷口,喂水。喂了幾口水之后,應臣清醒過來了。寧無陰將應臣的臉洗凈之后,聲音有些顫抖,“我們離開這里,再也不要回來了,這些人太壞了?!?/br>應臣笑了笑,“好?!?/br>應臣握住寧無陰的手,將其貼在臉上,“寧無陰,謝謝你?!?/br>寧無陰壞笑地把手伸進應臣的囚衣里面,“別勾我,萬一我忍不住在這里把你給干了,你這身子骨可能會熬不過去的?!?/br>應臣笑了起來,隨后連連咳嗽,“你可真有本事......”寧無陰也笑了,他把應臣扶靠到一大樹下。用一塊布沾濕了水,給他擦拭身上的傷痕。明明是一雙骨節分明,十指不沾春的玉手,動作卻是粗魯得很,讓應臣疼得直冒冷汗,還不如不擦呢。寧無陰抬眼看了一下應臣緊皺的眉頭,“疼???就該讓你疼!不疼不長記性!做這些事情之前,為什么要瞞著我?還把我趕走,你真的是想死!”應臣俊朗的眉目沉了沉,沒說話。寧無陰向來言語惡毒,繼續冷言道:“百年來,忠臣向來就沒有好下場。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是帝王家的慣例。你也是活該?!?/br>見應臣不言語,寧無陰更是氣結,狠狠按住應臣的傷口,“跟你說話呢,裝啞巴呢?”“我爹娘是李徐易安排殺害的,我必須報仇?!?/br>折騰了一陣,寧無陰又罵罵咧咧地把應臣背回了茅草房。作者有話要說: 應臣:他們說我是渣受。寧無陰:誰他媽說的,老子弄死他!讀者:不是我們說的,是英俊說的吧。英?。涸┩靼?!寧無陰親了一下應臣:都是那個混亂英俊瞎幾把亂寫!心煩死了!第91章逃離寧無陰從來沒想到自己和應臣竟會淪落到躲在一個破舊茅草屋里面。草屋連一張床都沒有,寧無陰坐在一堆干枯的稻草上,把應臣抱在懷里。“寧無陰,我想吃藥?!睉茧y受地咬著嘴唇。“哪里有藥給你吃啊,忍著,正好借這個機會戒掉。我看那藥就不是什么好東西?!?/br>應臣使勁往寧無陰懷里鉆,針扎似的疼痛不斷叫囂,“我就是想吃藥嘛?!?/br>寧無陰拍了一下他,“我去哪里給你找藥啊?!?/br>“好難受......”寧無陰撫著他的背,“好了好了,忍一忍。明天早上段徑云來的時候,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