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看著。寧無陰呵斥兩個孩子,“你們兩個天天來這里干什么啊,不覺得害臊?”阿茍和應朝朝也不在乎,手牽著手,愁眉苦臉地看著應臣肩膀上的銀針。好似那些針是扎在自己身上一般。王五在一旁整理紗布,喊道:“你們兩個兔崽子,過來幫我一起疊紗布?!?/br>兩個孩子聽話地拿起椅子,坐到王五身邊。一時疏忽,紗布里遺漏了一根銀針,應朝朝伸手去拿紗布時候,被銀針刺到了。王五罵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罵著罵著,王五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拿起桌子上一個白色的茶杯,往茶杯里倒了點白水,然后拉過應朝朝的手,使勁擠著應朝朝被銀針刺破的手指。阿茍道:“王五,你干什么啊,應朝朝會很疼的?!?/br>擠出應朝朝的一滴血到茶杯里之后,王五得意洋洋。“老子今天就檢驗檢驗你這個小東西,到底是不是野種!我要來個滴血認親!”應朝朝捂著手指問,“什么是滴血認親???”“如果你真是臣哥的兒子,你和臣哥的血,就會融到一起!”王五開始自鳴得意。就在這時,張依南卻進來了。王五道:“張妹子,你來得正好。我們大家不都是懷疑應朝朝到底是不是臣哥的孩子嘛。我今天就給你們做個主,來個滴血認親!”張依南急了,她過去抱住應朝朝,“朝朝就是阿臣的孩子,你這么做,置我于何地?”應臣也沒想到張依南會反應這么大,他問道:“依南,你這是怎么了?”張依南局促不安,死死抱著應朝朝,就是不讓王五滴血認親。結果王五炫耀一般地拿出那個茶杯,“你抱著孩子也沒用了,孩子的血已經在茶杯了?!?/br>張依南跑過去要搶茶杯,但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搶得過王五?張依南越是著急,王五越是來勁兒,他拿著茶杯,跳到窗戶上,“張妹子,你還是說實話吧,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種?你可不能讓我們臣哥白給你養孩子啊,這不是缺德嘛!”張依南掉著眼淚,咬著牙不說話。寧無陰也來了興致,當初那一晚上,究竟應臣有沒有碰張依南,只有她自己知道。寧無陰走過來,“張依南,你要是不說實話,等一會兒真的驗出了應朝朝不是阿臣的孩子。那我可就把你們母子兩趕出客棧了,外面一群血烏鴉等著吃人呢,你可要想好?!?/br>張依南整個人都在顫抖,“滴血認親本就沒有依據,不能作數!”應朝朝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過來抱著張依南一起哭。寧無陰拿過王五手里的茶杯,說道:“如果直接在水中滴血的話,確實驗不出什么。但是若是在水里加入一品散,那就可以驗出到底是不是親父子了?!?/br>寧無陰打開柜子,拿出一瓶藥,“這就是一品散?!?/br>他把那瓶藥粉全部倒入茶杯里,然后過去用銀針刺了應臣的手指,擠出一滴血。他看著茶杯的血,笑道:“張依南,孩子不是應臣的,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張依南哭得極厲害,應朝朝也抱著她一起哭。王五從窗子邊跳下來,“說吧,孩子到底是誰的?”呂嚴看了一眼張依南,然后過去抱起應朝朝,牽起阿茍一起走了。回到房中,阿茍也被寧無陰充滿戾氣的樣子嚇到了,她小聲問,“呂嚴,他們在干什么???”“沒事兒,你和應朝朝先待在房里,等一下再出去?!?/br>呂嚴關上門走了。阿茍給應朝朝擦了一下眼淚,她想了想說道:“阿臣哥哥好像不是你爹?!?/br>應朝朝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嗚.......他就是我阿爹,他就是我阿爹!”阿茍被他這哭聲弄得心煩了,她拿起一顆糖塞到應朝朝的嘴。“別哭了,沒有爹娘也沒什么的。我也沒有爹娘,呂嚴也不是我阿爹,但是他還是對我很好的。還有王爺,他也對我很好!”應朝朝暫時停下來,含著那顆糖,口水流了一下巴,“那我阿爹不是我阿爹了,他還會喜歡我嗎?”阿茍堅定地點頭,“會的會的,阿臣哥哥人很好的,他會對你好的。不過你不要惹寧無陰生氣,如果寧無陰很討厭你,阿臣哥哥就不會對你好了?!?/br>應朝朝打了個嗝,“那你覺得寧無陰討厭我嗎?”“有一點討厭,因為你頭發太長了,他討厭頭發很長的小孩子?!?/br>“那怎么辦?”阿茍坐下來,“等一下,你拿一把剪刀過去給寧無陰,讓他給你剪頭發,剪完了他就不討厭你了?!?/br>為了完成這個偉大的任務,兩個孩子開始翻箱倒柜地找剪刀。另一邊,在寧無陰的房間里。青單影把應臣肩膀上的銀針拔.出之后,就收拾藥箱走了。王五躍躍欲試地等著看好戲。張依南只是低著頭站著,淚如斷珠,她整個人都在發抖。寧無陰繼續問:“孩子到底是誰的?”呂嚴走進來,把王五拎了出去,將門關上。此刻,房間里就只剩應臣、寧無陰還有張依南了。其實應臣和寧無陰都知道根本就沒有什么一品散,不管什么人的血,滴到一起都會融到一起去。只是寧無陰倒入茶杯的那藥是特質的,可以讓原本應朝朝的那滴血凝結了。所以應臣新滴入的血,自然融不到應朝朝的血里去。滴血認親是無稽之談,但是張依南的反應,卻讓兩人確定了應朝朝不是應臣的孩子。應臣站起來,沉聲道:“張依南,念在我們相識一場,你說吧,為何要這么做?!?/br>張依南心都涼了,應臣從來沒有直呼過她的名字。應臣向來都是和善的,輕聲細語的,如今這語氣,著實讓她害怕了。外面似乎又開始下雨,雷聲狂作。張依南嚇了一跳,在兩個男子眼神的審視之下,她再一次陷入困境。她哭著說道:“孩子的父親,已經.......已經死了?!?/br>張依南跪下來,拉著應臣的衣服,“阿臣,你讓寧公子先出去好不好?我跟你說實話......”寧無陰捏了一下應臣的腰,“我不要出去?!?/br>應臣彎腰把張依南扶起來,“你說吧?!?/br>張依南泣不成聲,“阿臣,我不是故意欺瞞你的.......”她把當年因為要去看應臣,結果在路上被醉漢強.暴,以及后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字字泣血。那些骯臟的,在黑暗中勾當,這些年如鬼魅一樣折磨著她,她有時候也開始恨張業。她也抗拒過那場婚姻,她曾經想著,就算是自己把應朝朝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