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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修長,肌rou勻稱,膚色白皙。即使是這樣赤著上身,頭發凌亂,依舊能夠攝人心魄。寧無陰抬頭看應臣,“偷看我干什么?”“沒有偷看?!?/br>寧無陰勾起唇角,“我好看嗎?”應臣回答得很誠實,“好看?!?/br>寧無陰一把將應臣拉過來,語氣里不懷好意,“給你看個好東西?!?/br>“什么?”寧無陰速速拉開自己的褲子,并把應臣的臉往下按,“好不好看?”“你這個人真的是!放開我!”應臣掙扎著。寧無陰死死按著應臣,“說,愛不愛我?”“愛?!?/br>“沒誠意,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睂師o陰已經將手伸進了應臣的領口。應臣對著面前之物吹了一口氣,就在他準備張嘴之時,寧無陰又把他撈起來,抱著他坐在自己腿上。應臣捂著寧無陰的嘴,“你都沒漱口,別親我?!?/br>寧無陰拿起桌上的一杯茶灌了下去,“好了,可以親了嗎?真是矯情?!?/br>應臣的薄唇被寧無陰吸得又水又紅,寧無陰得意的反復舔著應臣的唇瓣,似乎在顯示自己的溫柔。他臉貼著應臣的臉頰,慢慢磨蹭著,“我對你好不好?”應臣摸了一把寧無陰光潔的后背,“你能不能穿件衣服?”“不能?!?/br>他牽起應臣的手放在嘴邊親,“早晚得被你搞得精盡人亡?!?/br>他親著應臣,含糊不清地說話,“阿臣,我怎么這么愛你,太愛你了,想和你天天上床?!?/br>應臣將下巴擱在寧無陰的肩膀上,“我知道了......”寧無陰緊緊摟著他,“不,你不知道。你一天就傻呵呵的,我隨便騙你幾句,你就跟我上床了,你能懂什么愛情?”“我不愛你我能每天任勞任怨地伺候你?我不愛你我能每次都替你背黑鍋?”寧無陰低低笑著,“你還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才對我好,若是我長得尖嘴猴腮、肥頭大耳的,你愿意和我上床?”應臣趴在寧無陰身上,“搞不懂你在說什么?!?/br>寧無陰慢慢縷著應臣的頭發,緩緩說道:“你就是愛我沒愛得那么深。不過沒關系,反正你這輩子必須得跟著我?!?/br>過了一會兒,應臣從寧無陰身上下來,“我要去看一下傷兵的情況,你去洗個澡,睡一會兒吧?!?/br>寧無陰用腳勾著應臣,“我不想去澡堂洗,你給我把熱水提過來?!?/br>應臣親了一下他,“好,大少爺!”伺候完寧無陰洗澡,應臣來到傷兵所在的地方。看到呂嚴正在給傷兵療傷,而李徐景也在一旁給士兵包扎。應臣不好意思地上前幫李徐景遞紗帶。李徐景對他笑了笑,“你過來了?!?/br>“嗯,那個,傷亡情況怎么樣???”李徐景道:“還好,這段時間下來也就一百來名輕傷,有幾個傷得比較重的,已經送回京都了?!?/br>應臣點點頭。片刻后,李徐景又問:“寧公子沒受傷吧?”“沒有,他好著呢?!?/br>應臣繼續說道:“現在十二盟已經滅了,西蒙那邊該怎么處理?要強攻嗎?”李徐景:“西蒙此次過來隨著十二盟鬧事,目的是想要減少對大南的上供。父皇的意思可以以降低上供為條件來講和。所以我們這邊應該不會主動出擊?!?/br>“那講和之后,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我想去徐州看一下我爹娘?!?/br>李徐景點頭,“元帥已經派人信使去給段初英和落夜師送信了,如果他們同意講和,并退還云西旁邊的那個縣城,那此戰也算是可以完結了?!?/br>寧無陰睡醒之后,還沒從床上起來,第一聲就是喊應臣。喊了幾聲沒有回應之后,他才煩悶地坐起來穿衣服。寧無陰向來有起床氣,如果說他醒來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應臣那還好。如果說找不到應臣,他的火氣便會更大。他一腳踢開門,兇巴巴地問路過的士兵,“應臣呢?”可以說在這些將領中,士兵們是最怕寧無陰的。寧無陰雖然生得絕美,但是他的美麗總是鋒芒畢露,里頭藏著一根刺兒,動不動就傷人。再者,寧無陰武功高強,生性刻薄,脾氣陰晴不定,這更加讓士兵們敬而遠之。士兵不敢直視寧無陰殺氣騰騰的眼睛,打了個寒顫,低著頭回話,“應將軍在查看傷兵的情況呢?!?/br>寧無陰哼了一聲,嘟囔著,“他又不是軍醫,待在那里這么久干嘛,煩死了?!?/br>士兵戰戰兢兢道:“軍醫人手不夠,應將軍便在那里幫忙了?!?/br>寧無陰掃了士兵一眼,聲音冷淡,“我問你了嗎?”士兵立即彎腰,“屬下冒犯了,請寧公子恕罪?!?/br>寧無陰轉身,疾步前去找應臣。幾個士兵在背后議論,“這暴脾氣,也不知應將軍干嘛要對他那么好!”寧無陰來到傷兵所在的大房間,他靠在門口,銳利的目光一下子就搜索到了應臣。他喊道:“應臣?!?/br>此時,應臣正和呂嚴幫一名士兵清洗傷口。因為疼痛,那士兵叫得大聲,導致應臣沒聽到寧無陰的聲音。寧無陰愀然不樂地走到應臣背后。其實他也并不總是無理取鬧,至少在這種時刻,他還是等應臣和呂嚴幫那士兵處理好傷口之后,他才踢了一下應臣。應臣站起來,“你醒了?!?/br>寧無陰煩躁得很,奪過呂嚴手中的白布,皺著眉頭細細地給應臣擦手。“哎呀,你真的是,這布是拿來包扎用的,不是拿來擦手的!”應臣說道。寧無陰頓了一下,然后將白布扔在盆中,“你又不說,我怎么知道!”應臣甩了一下手,“就知道來添亂,好好睡覺回去不行嗎?”寧無陰瞪著他,“你這么兇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呂嚴不做聲地撿起白布,遞給應臣,淡聲說道:“這就是給你擦手的,你手上有傷口,不擦干凈會感染?!?/br>寧無陰拿過白布,拉過應臣的手,粗魯用力地擦著。應臣皺眉,“你輕一點!”寧無陰非但不聽,反而加大了力度,“活該你疼,下次再對我大呼小叫,把你手砍下來!”給應臣擦干凈手之后,寧無陰對旁邊的斷血教弟子低語了幾句,之后直接拎著應臣的領子,讓他坐在一旁。接著又對呂嚴道:“你也滾一邊兒去?!?/br>說完,寧無陰蹲下來,開始查看那名剛被應臣和呂嚴處理過傷口的士兵。“不能這么包,他的傷口太深了,若是不處理一下筋脈上的傷,僅僅止血的話。過幾天傷口就壞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