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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國早就打到京都來了!”應翰學點頭哈腰的,“是是是,你說得對,你最厲害了?!?/br>......軍隊這一走,緊趕慢趕,還是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到達戰場。大南與西蒙的交界處是一片戈壁,名為含山,此地當屬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之派像。漫天的黃沙,將這片飽受戰亂的滄桑之地,彰顯得額外悲涼。他們進入戈壁之時,駐守于此地的首領早早地等著他們了。那首領名為趙小涌,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將領。半個月前,含山的將領壯烈犧牲,當時趙小涌正在離含山不遠的州城擔任軍隊要領,含山的將領死后,他便被派到了這里,接管剩余的軍隊繼續作戰。趙小涌原本也是個家境優渥的公子哥,長得干干凈凈的,才到這里半個月就被摧殘成個了糙漢子。趙小涌脫下帽子,額頭和臉色差分明。他對李孤微微鞠躬,“元帥總算是把你們等來了,要是你們再不來,我們可就熬不住了?!?/br>李孤行事作風利落,他快速地介紹道,“趙將軍,這位是左將軍齊王殿下,負責前陣兵。這位是衛將軍應臣,負責輕騎兵。這位是林天忠林策師,負責戰車?!?/br>趙小涌擦著腦門的汗,一一認人。太陽直射眼睛,恍恍惚惚的,而此時寧無陰身穿鎧甲,只露出半個小臉,皮膚白皙五官精致,趙小涌一下子沒看清,微微驚訝道。“元帥,這位是女將軍嗎?這邊環境太惡劣了,女兒家來這里太遭罪了呀?!?/br>李孤輕咳一聲,“這位護國教派的人寧無陰,是個男子?!?/br>趙涌連忙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寧公子,是在下沒看清?!?/br>李孤擺擺手,“行了,你先和我講講現在戰況如何?!?/br>幾人一邊往營地走,一邊談話。“算上昨日一戰,我們與敵軍已經交過三次手了,屢戰屢敗。兄弟們死傷慘重,現在能夠上戰場的也就三千人。西蒙的士兵著實強悍,而且我們多數士兵不適應這里的氣候,身體每況愈下,形勢不容樂觀??!”李孤接著問,“敵軍大概有多少人?”“初步估計,得有三萬人左右?!?/br>李孤皺了一下眉頭,“我們此次帶來的士兵有一萬人,加上你們,也就是一萬三,這一戰不能馬虎?!?/br>此時已是夕陽殘血,黃昏落日,夕陽在大漠之中,最是荒涼悲壯。林天忠迅速帶領士兵們駐扎營地。時間緊急,應臣、寧無陰、李徐景、呂嚴跟著李孤和趙小涌去查看戰場地形。禿黃的山丘延綿不斷,砂礫走石一陣陣地席卷而來。在路上,血跡斑斑,被丟棄的盔甲隨處可見。寧無陰附在應臣低語,“怕不怕?”“不怕?!?/br>寧無陰笑著柔柔他的臉,“真有出息?!?/br>幾人爬上一座滿是亂石的陡山。在山上望去,不遠處就是西蒙人的營地,黑漆漆一片。李孤道:“今晚在這山上安排哨兵輪流站崗,再準備上狼煙,一旦敵軍有異響,立即點燃狼煙?!?/br>趙涌領命,“是,元帥?!?/br>回到營地,士兵已經將帳篷都搭好了。大家圍在一起吃著大鍋飯,憂心忡忡,遠處就是敵軍的所在地,誰也不敢掉以輕心。吃過飯,李孤就直接讓幾個將領到自己的營帳中,開始排兵布陣。“這場戰事已經持續太久了,我們耗得起,百姓們可等不起,必須早日熄滅戰火?!崩罟驴粗降牡匦螆D說道。眾人點頭表示同意。“我們今晚就得開始準備,明日一早就出兵。西蒙的營地南邊背靠山,我們直接從剩余三個方向向敵軍進攻。不過不能戀戰,打上一個時辰就立即退兵?!?/br>趙小涌不明白,“這是為何,既然要出擊,為何不直接打個痛快?”李孤看了一眼應臣,“阿臣,你可知道我為何這么安排?”應臣站起來回道:“我們現在的兵力不如敵方。主動出擊,隨后游刃有余地退戰,是為了給敵軍制造我方兵力不輸于他們的假象?!?/br>李孤點頭,“他說得對。我們今日過來的消息,可能已經被敵軍知道了。我們必須在第一時間擊弱對方的士氣,讓對方暫時無法摸透我們的兵力?!?/br>隨后,李孤又安排了明日的計劃。應臣和寧無陰帶領輕騎兵率先繞到敵軍后方,等到前方的戰火拉開,他們就從后方攻擊。李孤和李徐景帶領前陣兵打頭陣,趙小涌帶領步兵緊隨其后。林天忠帶著射手,提前到西蒙營地左邊的山上待命。而呂嚴帶著暗衛從北邊突襲,暗衛的目標是盡量快速地殺死多個將領。一切定好之后,李孤想了想又道。“阿臣,你和呂嚴的輕功最好,現在你們辛苦一下,立馬去探一探敵軍哨兵的位置。不要輕舉妄動,按照我之前教你們的,記錄好哨兵的位置后立馬回來。動作要快,來回不得超過兩個時辰?!?/br>呂嚴點點頭,正準備轉身出去。結果寧無陰說道:“我的輕功也厲害,我和應臣一起去?!?/br>其實,最開始李孤是想讓寧無陰去的。寧無陰的內力和輕功上佳,但是他又覺得寧無陰辦事不靠譜,于是便讓呂嚴去了。李孤道:“那你們三個一起。寧無陰,此事可不是兒戲,你要是又惹出事端,耽誤了戰機,我絕饒不了你?!?/br>寧無陰朝應臣扮了個鬼臉,不說話。三人迅速出了帳篷,迅速躍起身子,飛檐走壁,如踏雪無痕蘆葦過江般,悄無聲息地接近西蒙人的營地。在暗中藏匿了一會兒,寧無陰低聲道:“呂嚴,你負責左邊,我們負責右邊和后方,一個時辰之后在這里集合?!?/br>呂嚴沒說話,在黑暗中,也不知他點頭了沒。只聽見一陣風掠過,他已經消失在黑暗中。應臣道:“他這是聽到了沒?”呂嚴一走,寧無陰立馬黏糊糊地抱住應臣,“他不說話就是聽到了。來,先讓我親一下我們再走?!?/br>還沒來得及回話,應臣便覺得唇上一陣溫熱。他咬了一下寧無陰的唇,“別耽誤事兒,趕緊走!”寧無陰的唇摩挲在應臣的臉上,他緊緊貼著應臣,胸腔里鼓動的念想一陣一陣的襲來。“就親一下,就一下下,我都半個月沒摸過你了?!?/br>應臣反摟住他,“要親就快點?!?/br>寧無陰邊親邊笑,“等明日打完這一場了,我們做一次好不好,憋死我了.......”應臣回應著他,兩片有些干燥嘴唇反復摩擦,急躁沖動。以如此親近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