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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青樓嗎,你要真想親人,去哪里玩好不好?”寧無陰將應臣翻過來之后,兩人面對面,溫熱的呼吸撲在對方的肌膚上,癢癢的。“我真的要親你?!睂師o陰又靠近了一些,一條腿壓上應臣的腿。應臣閉著眼,隨口回道:“隨便你?!?/br>應臣并不在乎這個人到底要做什么。對他來說寧無陰做什么他都不會真正的惱怒。寧無陰向來嬌慣任性,天生的富貴命,品行高傲,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不可理喻的事情,應臣也不覺得奇怪。再者,兩人十歲起便住在一起,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坦誠相待的日子更是多了去了。寧無陰身上有幾兩rou他是一清二楚。同樣的,他身上何處有痣何處有疤,寧無陰也早就知根知底。寧無陰把手放在應臣的脖頸上,感受著脖子上跳動的動脈,是年輕的血液,是同為少年的氣息。他微微撐起身子,銳利的目光一寸一寸審視著應臣的臉,光潔的額頭,如畫的眉目,高挺的鼻梁,細嫩的年輕肌膚,最后停留在那抹淡紅色的薄唇上。人們說薄唇的人向來淡漠寡情。寧無陰看著這薄唇,心想,以后應臣會不會是個薄情的浪蕩之人。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他下了決心,真的要試試親吻到底是何種感覺,何種滋味。他是個不羈之人,什么倫理教條、道經德教,他向來置若惘然、如風過耳。他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也不覺得自己的初吻有多重要。他只是從心里覺得,沒有人能夠配得上自己,與其去吻別人,還不如吻應臣。至少,應臣在他心里是個他人無法取代的位置。他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應臣的唇,又說道:“我親了啊?!?/br>應臣似是睡著了,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寧無陰俯下身,將嘴唇貼在身下人的唇上,他本以為只是試一試玩一玩而已,可是這一刻卻是心跳得厲害,血流涌動,渾身燥熱,竟然慌張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張開眼,看著近在遲尺的應臣,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僅僅是這樣貼著嘴唇,就讓他手足無措,有些顫抖。他懊惱地移開自己的嘴唇,翻身躺在一旁,莫名地開始生氣,為什么自己會慌張?會羞恥?可是寧無陰是什么人?他能讓自己處在羞愧和不知所措當中?他深吸了一口氣,粗魯地掰正應臣的頭,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托住應臣的后腦,再次親了上去。這次,他不僅僅是將嘴唇貼近那么簡單,他伸出舌頭舔.舐著應臣柔軟的唇,輕咬著,吮.吸著。似乎覺得不夠,他在應臣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把嘴張開?!?/br>應臣不理會,一把推開他,繼續睡。寧無陰捏住應臣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張開,長驅直入,真正體會了一把親吻的感覺。應臣這下子徹底清醒了,他一睜眼便看見寧無陰在忘情地親著自己,顫抖的睫毛,生澀的吻技.....混亂舔吮了一會兒,寧無陰終是放開了應臣,擦了一下嘴角的津液,說道:“沒意思......”應臣一臉嫌棄地爬起來,“沒意思你還親。讓開,我要起來了?!?/br>“就是親了才覺得沒意思?!?/br>說完,他一把拉住要起來的應臣,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再次粗魯地親了上去,這次不如方才的細細品味,而是霸道專橫,占有欲和暴力混雜在一起。應臣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暴行,弄得不知所措,等反應過來,立馬一掌拍上去,這一掌夾雜著些許內力。被如此用力擊了一掌之后,寧無陰紋絲不動,而是用力地在應臣唇上咬了一口,細小的血絲滲出。“又不是不讓你親,干嘛咬我?!”應臣怒道,滿嘴的血腥味。寧無陰笑嘻嘻的,瞇起他那雙魅惑勾人的桃花眼,“這樣子親比較有意思?!?/br>“滾滾滾!還說自己瞧不上那些姑娘,就你這等粗魯之風,哪個姑娘受得了你?”撒嬌耍賴是寧無陰的一技之長,他黏糊著拉住應臣的衣帶,嬌滴滴像個女嬌娥,“受不了就受不了,阿臣哥哥受得了我就行啦?!?/br>應臣一陣惡寒,自己和寧無陰同吃同住一起長大,自己生的是一身正氣,當然一些不拘小節的小事除外。但是總體上自己還是頗有大俠大將風范的,可是這寧無陰怎么越長越歪,說話做事越發隱晦矯情,讓人看不清。就好像是一棵挺拔正直的小白楊,其實骨子里就是棵歪脖子樹。“寧無陰,你完了,你爹還說以后讓你接管風和會呢,你這個樣子,怕是以后風和會要敗在你手上了?!?/br>“早就敗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以為我爹娘是什么好人?!睂師o陰悻悻地說道。他早就知道寧查令和花千江私底下在做著一些紛爭,一些江湖紛爭。權力的紛爭,哪有光明磊落的可是他不在乎,誰善誰惡,與他有何相干?“不要胡說?!睉家埠芤苫?,寧查令和花千江到底在忙什么,江湖上那些越發難聽的謠言是否是真?近些年來,江湖上一直傳言,寧查令打算將自己手下的風和會與花千江的師門——極血門合并。按照現在的局勢,風和會屬于正門教派的。但是極血門依然是人們眼中的另類邪教,若是風和會與極血門合并,那么寧查令的名聲便會如同花千江一樣,讓人既唾棄又恐懼。“哪有胡說,我之前就和你說過的,我十二歲就開始殺人。哪個正常的父母會讓自己的兒子十二歲就殺人?”寧無陰從床上起來,直直跨過應臣,走到梳妝臺前,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長發。應臣想起來,那次自己回家過年回來之后,寧無陰鉆到被子里,用被子把兩人嚴實地蓋住,神神秘秘地告訴應臣,他殺人了。按照寧無陰的說法,寧查令和花千江帶他出門游玩,半路遇上刺客。雙方打了起來,寧無陰便殺了一個刺客。那時候,應臣聽得心驚膽戰,如今細細回想,寧無陰講述自己殺人之時,并不是驚恐害怕,而是帶著興奮和傲嬌,似殺人對他是一種樂趣。“你那時候是自我防衛,殺的是刺客,又不是故意的?!睉蓟氐?。“你怎知我不是故意的?以我爹娘的身手,一般的刺客根本無從作亂,他們為什么要讓我出手?不就是為了看我殺人嗎?”寧無陰把自己的長發重新扎好,在發冠系上一根繡著牡丹的發帶,張揚桀驁。應臣不答話。“好了,嚇到你了?殺人有什么好怕的,這世上每天都有人在殺人。你以后不是要當大將軍嗎?你當了將軍不得上戰場殺敵?”寧無陰走過來,把應臣拉到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