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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去收拾下客房,可想到昨天那男人根本沒睡房間,就轉去給客人準備拖鞋。 祝剛說道:“經過昨天那一極品,現在接待客人這事,我們都覺得so easy了?!?/br> 隔了片刻祝剛起身翻了翻家里的冰箱,問道:“哎對了,午飯要煮什么?客人有沒有點菜?” 百度百科瞬間浮上腦。 淮桑脫口而出:“魚頭豆腐湯、清蒸魚、魚腸煎蛋?!?/br> 祝剛撐高眉眼:“全魚宴???那誰去釣兩條魚回來?” 淮桑主動舉手:“我來!” * 木屋前的三畝地歸屬木屋主人,此時隨木屋一同租賃而出。田地瓜果蔬菜種植規整,田的邊界有一泥塘,泥塘接連稻田,養有魚苗。 此時淮桑主動攬活后,穿著水鞋站在泥塘邊,伸長脖子張望著。 季延獨愛吃魚,可現在一看,卻連一條魚的影子都沒。 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泥水,水面靜悄悄,仿若死水。 昨天還在心里鄙視老賴沒耐性,這回她也終于體會到了釣魚這消遣到頭來也不適合她。 半小時過去,杵在泥塘邊的兩根魚竿一點動靜都沒,甚至連泥鰍都不上鉤了。 真的心不靜,待不住。 木屋建在岔路的高坡處,站在院子邊能眺望整片農田。 淮桑便總是分心不時往身后看,每次轉身時一想到季延有可能站在高處看往這里,她就又緊張又期待。 三番四次,一顆心就更躁動了。 又等了一刻鐘,急功近利的她索性將其中一根魚干拔起,然后垂直插進水塘,再拔出,與自己身高對比了下水位高度,有些驚訝,原來這么淺。 她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想著為了季延的口腹之欲,心一橫,直接cao起漁網就邁了下去。 * 祝剛在廚房淘著米,突然想起魚頭豆腐湯缺豆腐,得下村口買,當即甩甩手上的水走出去:“桑桑啊……” 想起淮桑去釣魚了,唐子宴去田里拔蔥了,莫沁在院子里洗碗。 這時桌上突然連續震動了兩下,是淮桑漏帶的手機。 祝剛本沒放心上,可突然想著木屋位置隱蔽,萬一是客人找不到路發的信息可咋辦? 想及此,便拿起手機走到院子圍欄邊,呼喚淮桑,問她密碼,淮桑只聽到季延迷路這幾個字,便立刻報出數字。 祝剛高舉了個ok,解鎖后一看,乖乖的,果然是。 J:「圖片」 J:這里轉左還是轉右? 圖片正是村口集市的岔口。 祝剛即刻想到,現在這個點,集市已經開始收攤,等他去到啥都沒了。 要不這樣? S:實在不好意思,如果您方便的話,能麻煩您順路買磚豆腐上來嗎?圖片的岔口右拐一直走,經過兩條小橋遇到岔路再右拐上個坡就到了。 客人很好說話:好 祝剛想了想,前幾天醬油用得多,今兒蒸魚恐怕不夠了,便又發:醬油能順路也買一斤嗎? 對方頓了頓:好 * 季延提著一瓶醬油和一磚豆腐,敲開了民宿的門。 祝剛圈著圍裙顫著肚子小跑出來,打開門后第一時間接過他的東西:“哎呀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麻煩客人您了啊?!?/br> 然后抬頭看向對方的瞬間,表情疑惑:“小伙子,你長得可真俊啊,還老像咱國家那個游泳冠軍,叫什么名字來著?!?/br> 季延笑了笑,沒接話,說了句您好。 祝剛這才想起將人迎進屋:“你隨便坐隨便逛啊,其他人都忙去了?!?/br> 莫沁蹲在水池旁聽到聲音抬了抬頭,看見祝剛招呼客人來了,便收回目光繼續奮斗。 一秒后,動作愣住,復而又抬頭,用干凈的手肘擦了擦眼。 “季……季延?!”節目組請來的飛行嘉賓嗎?! 趕緊沖了下手,朝屋內跑去。 祝剛已經拿著醬油豆腐重新進了廚房,莫沁急沖沖地跑進屋時正好碰見季延,對方朝他輕輕點了點頭,莫沁動作一頓,身體僵硬地露出了個迎客的笑容,然后竄進了廚房。 莫沁抓住祝剛袖子,壓抑著聲音尖叫:“啊啊啊啊季延怎么來了?是飛行嘉賓嗎?” 祝剛疑惑:“哪位季延?” “剛叔!”莫沁指了指門口:“季延!蝶泳冠軍季延!” 祝剛拔高聲線,這下認出了:“??!季延!” “噓噓噓,小聲點!”莫沁聲音謹慎又雀躍:“mama啊,季延怎么會來當飛行嘉賓,他可是我偶像!” “那帥氣小伙真的是季延?我還以為只是長得像而已?!边@會他也樂了,“我女兒可是他粉絲,上個月亞運會,她看著電視尖叫得我耳朵都嗡嗡叫的?!?/br> “不是,可季延從不接商廣,綜藝什么都更是一次沒上過,咱們這窮到吃土的節目組,怎么請得來季延?” 祝剛手中切菜的刀立刻頓住,想起節目組之前的坑爹行為,立刻倒吸一口涼氣:“該不會通告費要我們出吧?!” 莫沁驚掉下巴:“媽??!得多少錢??!” …… 季延隨身只隨身提了個旅行袋,放下后環繞木屋四周,季延疏淡地略過四角亮著的gopro,想起昨晚那宣傳單上似乎是有一行字寫著這民宿是和某網綜合作。 視線朝下,一只藍色玻璃杯便映入眼簾,玻璃杯邊擱著一部手機,屏幕碎成蜘蛛網。 這時手機突然亮屏,隨后瘋狂震動。 碎成這樣竟然還沒壞。 季延順著桌邊走了兩步,伸出的手隨之一愣。 碎裂屏幕上,來電顯示:最親愛的季延 第8章 第八章 來電持續了半分鐘,隨即重歸黑屏。 季延輕輕揚了揚眉,隨即將手插回口袋,收回了目光,轉身走出了屋。 屋外空曠許多,攝像頭離得遠,季延直接走到圍欄邊,雙手插兜閑散安靜地站在邊緣,往外眺望。 田里三三兩兩的農民正在收割農作物,一片寧靜。 秋風輕掃,是久違的大自然的味道。 目光一略,將視線定在一處。 水塘邊站著個人,一手拿著漁網,一手扶著水塘邊緣,以半蹲的姿勢十分別扭地伸出一只腳,小心翼翼探入水中。 即使離得這么遠,他都感覺到她背影緊繃,身體重量全傾在支撐的那只手和腳上。 是恐懼而抗拒的自然身體反應。 季延看著遠處小人,一個側臉,有點眼熟。 * 耳邊秋風略起,水波蕩漾。 淮桑命令自己深呼吸,明明只是這么淺的水,她怎么就死活邁不下去。 她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氣急敗壞地想,她不恐高不怕鬼,唯一死xue除了季延,就是恐水。 還是骨灰級恐水。 現在她半只腳踩了進水里,半只腳在外,僵持半天,心里那道坎還是邁不過去,索性就維持這不倫不類的姿勢用漁網在四周不停橫掃打撈。 還小有成就,來回折騰幾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