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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木屋,最后評價道:“還可以?!?/br> 淮桑一聽,立刻敞開門,側身迎客:“您是要住宿還是來體驗農家樂?” 男人揚了揚眉:“那就住一晚吧?!?/br> 這時祝剛洗漱完畢出來,朝淮桑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去洗把臉,換他來招呼。 淮桑經過祝剛身旁使勁眨了眨眼:“來住宿的!” 祝剛眉飛色舞給她比了ok。 淮桑出來后,男人正背著把電子吉他,墨超插在發頂上,一咬唇,一個強力五和弦蹦出,沉浸而忘我,如清晨給人灌下來一杯烈酒,精氣神都激昂了起來。 這氣派,活脫脫一個音樂浪人。 四人都私以為來了個極品游客,可很快大家都覺得有點不對勁。 午飯過后,莫沁拉過淮桑悄咪咪地說:“這人有提前跟你預約嗎?” 淮桑搖頭,這人沒加她微信,也沒給她打電話,一聲不吭直接摸上門的。 莫沁:“剛剛那人說要去釣魚,問是不是無論釣到多少都能免費拿走。而且談到錢都裝聽不見,還問我是不是在錄節目能上電視,讓我拿著gopro去給他跟拍?!?/br> 莫沁剛說完,祝剛就過來拉過淮桑:“桑桑啊,客人剛剛問晚餐能不能點菜?!?/br> 淮桑:“點菜嗎?” 祝剛皺眉:“說看到我們這有養雞,想喝鍋老雞湯?!?/br> 淮?;叵肓讼码u的數量,“燉一只雞我們五個人喝,也不是不可以?!?/br> 祝剛還沒說完:“他還說,看外邊有魚塘,應該有水產,正值秋天,想吃鮑魚和大閘蟹?!?/br> 淮桑:“鮑魚?大閘蟹?” 莫沁靠一聲:“那人是來騙吃騙喝的吧!哪里來的鮑魚和大閘蟹,這里是吳江不是陽澄湖!” 淮桑側頭看了眼仍舊在耍吉他的男人,說道:“剛剛我讓他掃碼下訂,他找了個借口避開了這話題?!?/br> 莫沁更肯定了自己那想法,提議道:“把他趕走吧?” 淮??戳搜圩?,對方表示拿不準注意,她又看了眼屋內各處閃著紅燈的gopro,咬唇想了想,問大家:“你們覺得錢跟播放量哪個重要?” 眾人反應不過來:“???” 淮桑簡單解釋了一番,莫沁皺眉道:“那要留他下來?” 淮桑:“反正也沒其他客人,就當加雙筷子吧?!?/br> 祝剛點頭,“那鮑魚跟大閘蟹?” 淮桑:“那就由不得他說了算了?!?/br> 眾人點頭,附議。 “?!?/br> 正巧,就在這時,幾人手機又再次同時響起,淮桑立刻騰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 「請滿足客人的一切需求,否則整體目標增加10%」 眾人:“……” 祝剛:“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他們倒是想得挺好?!?/br> 一直不出聲默默附議的唐子宴此時也忍不住質疑道:“節目組是想讓我們自掏腰包錄節目嗎?” 莫沁有點被氣得說不出話,“就算掏錢,這農村地方哪里有鮑魚跟大閘蟹?” 淮桑無語望天,感覺自己參加的恐怕是個整蠱節目,勞民,還傷財。 淮桑想了半天,先讓唐子宴出去招待著客人先,然后剩下三人圍在一起想法子。 鮑魚大閘蟹那是不可能的,根本不現實,可要是不滿足客人這要求,她們平白無故就又多了兩千塊的債務。 莫沁:“直接去跟那男人講道理吧,鮑魚大閘蟹鎮上也沒這些賣吧?!?/br> 祝剛摸了摸板寸頭,隨口嘆氣道:“他要是想吃魚翅燕窩還能用粉絲銀耳代替,這鮑魚大閘蟹,想假也假不了?!?/br> 假的鮑魚和大閘蟹? 淮桑突然靈機一動,突然冒出了個點子。 “造假?我好像可以試一試?” 兩人:咦? 淮桑讓莫沁和唐子宴將昨天采回來的茶葉炒了裝好拿去鎮上看看能不能賣點錢,然后去市場買幾根杏鮑菇回來。 莫沁:“杏鮑菇?” 淮桑:“對?!?/br> 莫沁確認了一遍:“就杏鮑菇就可以了嗎?” 淮桑點了點頭,“應該沒問題?!?/br> 莫沁跟唐子宴疑惑地對視了一眼。 淮桑轉頭問祝剛:“祝剛老師,你會宰雞嗎?” 突然被點名的祝剛頓時蜷起手指一臉害怕地“咦”了聲。 * 莫沁和唐子宴出去了,跟拍服務自然就落在淮桑身上。 男人之前說要釣魚,這會淮桑拿起充滿電的gopro和備用電池,從院子里抽出兩根魚竿和魚簍,在木屋外敲了敲門:“請問是要釣魚嗎,可以出發了?!?/br> 男人抖動著手指彈完最后一個高音,擱下吉他,舒展了下肩頸,重新帶上墨鏡,雙手插袋,跨出門檻朝淮桑抬了抬下巴:“走吧,本爺兒釣個十斤八斤應該不成問題,你們這有膠桶嗎,或者給個大塑料袋我,灌點水,到時我帶走?!?/br> 淮桑微笑,沒接他的話,反倒問他:“忘了問您,怎么稱呼呢?” “噢,免貴姓竇?!?/br> 淮桑也不跟他確認說哪個豆,直接說:“噢,豆先生,先釣到再說吧?!?/br> 男人一身黑色皮夾克,寬身牛仔褲,高筒山地靴,配上一頭長發和絡腮胡,實在讓人看不出多大年紀,二十多到四十多都有可能。 男人脖子和腰間都掛著金屬配飾,走路時金屬碰撞聲伴著他絡繹不絕的話,一路侵蝕著淮桑的耳朵。 “你手上的攝像頭有拍到我不?” “你走我左邊,我這邊臉好看一點?!?/br> “你們這是什么綜藝???你們是藝人嗎?看著都沒什么印象啊,新人吧?” “你叫什么名字?拍過什么???我回去幫你宣傳宣傳?!?/br> “我玩音樂的,兄弟可不少?!?/br> 淮桑一手提著魚竿,肩上背著個竹簍,里面還放著魚網,空出的一只手拿著gopro一路給他跟拍。 九月午后陽光暖和,可她臉上卻一點笑容都沒有。剛出發沒多久下腹就隱隱作痛,算算日子,該死的大姨媽該不會提前要來吧。 這時看著男人兩袖清風走得瀟瀟灑灑,對比自己真像極了一個農村丫鬟伺候著一個二世祖少爺。 聽對方絡繹不絕聽似吹噓的話,當即皮笑rou不笑,搭嘴道:“那你這回怎么一個人來這的?” “我那些兄弟平日忙著呢,都去演出了,我無聊得很,正好看見你這傳單,就來體驗一下唄?!?/br> 噢,還去演出了。 淮桑點頭:“那看來您也經常去演出了?!?/br> 男人嘿了聲,吹牛批的語氣:“還可以吧,怎么樣?需要我幫你宣傳一下不?” 淮桑在心里長長又噢了聲。 淮桑:“可惜我演過的戲太雜了,就不麻煩您幫我宣傳了?!?/br> 男人驚訝:“哎喲,還真是明星???咋這么臉生呢?十八線吧?” 淮桑:“……” 來到魚塘,男人壯志凌云,可一小時過去,只釣了兩條泥鰍出來。 男人一臉不耐煩:“這到底有沒有魚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