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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銀耳’二字。“拿著,就用這個方子?!崩先思乙贿呎f一邊將紙張狠狠拍在他的手里。韓武拿起仔細看了看,頓時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這些藥材也許沒有他所想到的那些見效快,但互相之間的那種相互輔助而達到的加成作用,完全達到了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再仔細想想,若真的是為了保持濕潤和抗衰老的話,銀耳的面敷功效確實遠遠超過了人參??!人參雖然是滋補的東西,但更適于內調。“老先生……”韓武張口欲言。老人家卻一擺手,堵了他所有的話,“行了,找個空叫緯國帶你上我那兒,這個參我就帶走了,就當你的拜師禮吧!”說完,擺著仙風道骨的款,不顧韓武在一旁愕然到愣住的神色,施施然的走遠了。好半天,韓武看著空了的藥臺才回過了神,不由捶胸:不是遇上了騙子吧?怎么三言兩語就拿走了自己的好參?最重要的是,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間點里,老人家已經拿著人參走遠了!正當韓武捂心感痛時,藥室的門又被打開了,走進了慌慌張張的經緯國,一看到韓武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聲:“韓武,你看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了嗎?”“教授,你知道那個拿走我人參的老騙子是誰嗎?”又同時一愣,再開口:“老騙子?”“老人家?”經緯國看著一臉震驚的韓武,料想自己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不禁耙了耙頭發,失笑道:“你看到我老師了?”“老師?”韓武的心擂起了鼓,不禁想到那個老騙子還真是個人物不成?“是,他脾氣有點古怪,是不是拿了你什么東西了?”經緯國笑問,“師父平常眼光挺高的,你是不是帶了什么好東西來藥室了?”韓武努力壓下嘴角抽搐的沖動,平心靜氣的將剛剛的情況向經緯國說了一遍,然后不等經緯國做出什么指示,就收拾了一番藥室,向著經緯國敬意的告了別,郁悶的回了宿舍。人參?拜師?坑人參用的技巧吧,還真能當真,只希望經教授看在自己是他學生的面子上,能適當的幫著他那個不靠譜的老師給他點補償就好,當然,最好還是能交還自己的人參。韓武所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踏出了藥室的門,后腳經緯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在經緯國哭笑不得而又帶著一些別扭的自豪表情里,一個不在韓武計劃里的老師就這么產生了。……“經教授?”韓武接通了自己的手機,不解他前腳才出了藥室,怎么經緯國后腳就給自己打電話。“明天下午沒課吧?跟我去個地方?!边@句話如果分開問,就還真的有詢問的意思在里面,但連在一起,實際只是一個事實告知而已。“好?!表n武識趣的應承,只敢在心里吐槽幾句。掛了電話后,才想起經緯國完全沒有提自己人參的事情——不會就這么沒了吧?韓武狠狠皺了一下眉。回宿舍的途中,不巧偶遇了“熟人”——丘銘和韓穎。丘銘看到韓武,像是也有幾分意外,頓了頓腳步,卻并沒有上前來和韓武打招呼的想法,韓武估摸不透他的意思,也沒有貿然上前去攀關系,只是站在五步之遙處微微送了個微笑過去。三人擦肩而過時,韓穎看著韓武露出的古怪神情,被韓武收納眼底,不覺心里納悶了一下,卻終究不明白她的那個表情代表了什么意思。回了宿舍,沒見著人,估計都還在上課,便翻出了自己的電腦,上線和兩只小狐貍的店主表示感謝,順便看看能不能再弄出一些好貨來。卻絕口不提他賣給自己的人參被人拗走了——對于這位店主讓渡出來的(本是人家打算自留的)人參,韓武已經感激不盡,并不想再用這個理由去弄一根更好的人參——知足,他認為這是自己最大的優點。第二日中午才下了課,隨著人流要去往食堂的韓武,被半道殺出來的經緯國給劫走了,直到跟著經緯國上了他的那輛小寶馬,韓武才想起來要問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經緯國賣著關子不說。韓武悄悄撇嘴。經緯國的車開得很穩,是他重生以來坐過的最穩當的車,十字路口處,總是遠遠的見了紅燈就停,堵的最嚴重的時候,也不見他有一絲一毫的毛躁。這就是歲月送上的禮物——韓武想到了自己所坐過的,那些小年輕們:麒麟開得車,丘銘開得車,乃至那位左維棠開得車,不由暗暗感嘆,只有經緯國最為穩當。十二點出的校門,直到將近一點半,兩人才到了目的地。是個熟地——麒麟家所在的那個高門大院兒。韓武的好奇心被調到頂點的同時,心里又隱隱的有些明白了!但悄悄打量了一番經緯國的神色,平和淡然的很,根本看不出什么道道。于是韓武也只好揣著兔子裝淡定,繼續板著自己清秀的小臉蛋,力求有一種平心靜氣的表現。一直默默觀察著韓武的經緯國,不禁對自己老師的眼光有些另眼相看,韓武是個好學生,他一直是認可這一點的。雖然沒有什么太高天賦,但是難得的是這樣的年紀里,沒有那些同齡人的急躁,只不驕不躁這一點就很難得了。而更難得的是,他能適應自己這種枯燥古板的教學方法,而不是像其他學生那樣,天天叫囂著死記硬背是八股考試制度里的弊??!學中醫,做中醫的,最基本的就是得熟識所有的藥材和藥性,這種東西什么投機取巧的方法都沒有。這一點,他還是從自己老師手里的棍棒下,才記牢的道理。但是,顯然,韓武不但深知這個道理,還運用的很好。但,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韓武的好,已經好到能讓自己那個古怪異常的老師認可了!第二十六章“你怎么在這兒?”經緯國領著韓武轉過玄關處,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滿是驚愕。而他身后的韓武除了驚愕以外,更多的是局促,莫名就升起了一種自己是主動走進了狼窩的小綿羊的感覺,想逃都難。左維棠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縮在經緯國身后,努力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韓武,反問:“我為什么不能來?”“是緯國來了嗎?”宏亮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繼而從廚房里走出一個穿著花花綠綠圍裙的小老頭。“老師?!苯浘晣⒖淌諗苛俗约耗樕蠈ψ缶S棠的不滿,他這老師說脾氣怪,是一點也不過分,世家子弟中,那么多優秀的小輩,卻誰都看不上眼,唯獨對這個同樣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