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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哥哥這就租個吊車給你摘去?!?/br>“我要那些做什么?又不是小女生?!蹦饺葺p沒好氣地翻了他一眼,覺得這人一開始胡說八道,簡直收不住,能一直給你拐到南極去。“好吧,不逗你了?!迸崛痔嫠宀?,“什么事?”“是這樣,”慕容輕猶豫了一下,“我哥不是快結婚了么。我想把我們倆的戶口辦過來。我怕他們以后有了孩子,入托、上學都受影響?!辟I房子的時候,他其實也琢磨過這件事,后來事情一多,就給忙忘了。再者那時候兄弟倆都是單身,戶口在哪里并不影響生活。如今有了家庭,考慮的問題也就不一樣了,慕容輕還是覺得要抓緊辦下來比較好。裴戎笑著說:“你們倆都在濱海置業了,這就好辦。等我找個懂行的哥們打聽一下都需要辦什么手續?!?/br>慕容輕聽他說的容易,不由得喜形于色,“那落戶的時候,能不能把我們倆的名字也改了?我們倆跟慕容家本來沒什么關系,現在就更不希望還有聯系了?!?/br>“改成什么?”裴戎壞笑著捏了捏他的手指,“改成裴輕吧?!?/br>慕容輕臉色微紅,“其實我們那一族是沒有姓氏的。我也不知道該改成什么,隨便改一個就行?!敝灰皇悄饺?,哪怕叫貓輕狗輕也沒問題。裴戎笑著說:“這我可得好好想一想才行?!?/br>第74章我保護你有人幫忙,證件很快就辦了下來。裴戎本來覺得他們倆反正也沒有姓氏,干脆小六直接跟了媳婦兒的姓得了。這個提議被慕容輕毫不猶豫地否決了,如果小六也姓張,那不是真成了倒插門的女婿?雖然張家對小六也很好,慕容輕還是覺得那樣一來,小六會在婚姻中沒有地位。慕容輕對姓名什么的,其實沒有什么執念。當初他和小六的名字也不過是按照排行順下來的數字,慕容家沒人會費心給他們倆取名字。如今也長大了,這些就更看得淡,只是不想再跟慕容家還有瓜葛罷了。既然說他們這一族被人叫做山神一族,那就干脆以山為姓好了。裴戎也無所謂,叫什么名字不都是他的小七么。再者山輕什么的,念起來也挺順口的。但是到了辦證件的時候,有個上歲數的老警察卻搖著頭說以山這個字為姓不太好。老一輩的人都覺得跟天、地有關的字眼意思太大,以人的力量是壓不住的,會對人的運勢有妨礙。最后還是取了雁字。因為他們這一族的人世代生活的那個地方叫大雁山。以雁為姓,也有紀念的意義在里面。改姓改名可是大事,證件辦下來的時候,慕容輕,哦,現在應該叫雁輕了,雁輕雁陸兄弟倆特意把凌冬至、青樹都喊了出來,幾個族兄弟都沒帶各自的伴侶,找了個相熟的酒樓,聚在一起大醉了一場,喝到后來幾個人都哭的稀里嘩啦的。裴戎接到電話過來接人的時候,一起吃飯的幾個人都被送回去了,只剩下雙胞胎兩個人。雁輕正趴在桌面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雁陸還稍稍清醒一些,看見裴戎進來,指著小七說:“他一直喊你名字,我就把你給喊過來了?!?/br>裴戎點點頭,伸手扶住雁輕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小七?”雁輕抬起頭,蒼白的一張臉上滿是淚痕,眼睛都腫的要睜不開了。裴戎頓時心疼了,伸手把他摟進懷里拍了拍。雁輕把頭搭在他肩膀上,抽抽搭搭地說:“裴戎……裴哥……”小六嘆了口氣,心里也挺難受。他知道雁輕這個時候非要把裴戎叫過來,又是這樣一種狀態,不定會說出什么話來。但是他不是小七,他不能代替小七去決定他的生活。如果這兩個人的關系早晚要經受這樣一重考驗的話,小六心想,那還是趕早不趕晚吧。也省得到時候感情陷得深了,兩個人都痛苦。“我先走一步,”小六站起身,神情復雜地望著裴戎,“等下你們聊完了,你能把他給我送回來嗎?”“這是當然的啊?!迸崛钟行┰尞愋×鶗@么說。難道小七等下要說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會把他嚇得丟下小七自己跑掉嗎?!“不管他跟你說了什么,也不管你是否能接受?!毙×钗豢跉?,懇切地說:“希望你不要當著他的面表現出反感來?!?/br>裴戎越發驚詫,他覺得自己甚至從小六固執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壓抑的痛楚。“你放心?!迸崛植恢涝撜f什么,只好向他保證,“我不會那么做的?!?/br>小六點點頭,“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來問我?!?/br>自從小七跟他說了“想試試”,小六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卻要隱瞞自己真實的一面,那種感覺小六是知道的,他也知道小七絕對堅持不了多久。裴戎滿心疑惑的把小七打橫抱了起來。小七神智不清地靠在他胸前,抽噎的打起嗝來,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裴戎給他系上安全帶的時候,他還拉著他的手不放,生怕他會不見了似的。裴戎揉揉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雁輕安靜了下來,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時不時的打個嗝。裴戎嘆了口氣,緩緩地把車子開回了兄弟倆的住處。車子開到樓下,裴戎隔著車前的擋風玻璃看見樓上兄弟倆住的房間里亮著燈,一個酷似雁輕的身影站在窗前,沉默地俯視著樓下。裴戎轉過頭望著雁輕,低聲問道:“我抱你上去?”雁輕搖了搖頭。他的眼睛里還蘊著淚水,反射著窗外的燈光,晶瑩剔透的。蒼白的面色讓整張面孔都像是在夜色里微微發著光。在裴戎的印象里,雁輕還從來沒有這么……這么脆弱過,他就像玻璃或者水晶做成的工藝品,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掉。裴戎替他解開安全帶,“喝水嗎?”雁輕搖搖頭,口齒不清地問裴戎,“幾點了?”裴戎看看表,“十點二十五分三十八秒?!?/br>雁輕似乎笑了一下,神色迷茫地望著窗外,喃喃說道:“你知道嗎,我總是睡不著。一到天黑我就害怕,怕的……睡不著?!?/br>裴戎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聲問道:“怕什么?”雁輕的聲音低如耳語,喃喃說道:“怕他會回來,又要把我捆起來……”裴戎心頭一悸,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