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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體能不行,練一會就沒力氣了,但現在糧草充足,有rou有糧,自然要抓緊時間cao練起來,花幾個月時間把兵給養出來,接著打勝仗,收繳敵方物資,如此循環才能養出精兵強將。 正巡視著,就有小兵跑了過來,副將聽完后,對刑將軍道:“將軍,營地那邊有人找,說是將軍樓里的人,是個小娘子?!?/br> 刑鴻澤目光還在士兵身上,眉頭還是緊的,原大西關留下的一眾兵馬,槍法的基本功都不行,簡單的一刺,連殺氣都沒有,戰場之上,誰有殺氣,誰敢拼,誰有沖勁,誰就不容易死。 雙軍對壘,越窩囊死得越快,只有殺得多,勇猛無敵,對方才不敢輕易靠近,因為他們也怕死,只有讓對方怕了你,氣勢弱于你,就勝了一半,人與人比得是什么,基本功相等的時候,比的是誰的殺意濃,誰的氣勢強。 看看這些人,簡直是酒囊飯袋,舉槍那姿勢,還不如他家的小娘子搶葡萄的手勢呢,既不快也不狠更不準。 “一個個軟綿綿的,在舉繡花針嗎?連娘們都不如!”刑將軍丟下一句“激勵”士兵的話,才回頭,“你說什么?” 那副將又重復了一遍。 刑鴻澤立即將手里的長,槍丟給了副將,“讓人帶到我營帳內?!?/br> 他剛回營帳,脫下了頭上的頭盔,放到桌子上,就看到一抹上白下粉的粉色小美人,穿著粉綢鞋,這顏色在軍營里可是獨一份的顏色,獨一道的風景。 那是粉嫩嫩的珍珠粉。 就像一朵花一樣。 就那么拎著裙擺跑進來了。 刑鴻澤往前走了幾步,就將她抱在懷里。 “嗚,鴻澤……”花露撲進他懷里,帶來了一股女人香。 那一聲輕喚,刑鴻澤就覺得堅硬的心像裂開了柔軟的縫隙,他鋼鐵一樣的手臂摩挲著她的小身體。 結果忘記身上的盔甲還沒有脫下來,花露“咚”的一下,撞到了額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疼死我了!” 嚇得刑鴻澤趕緊幫她揉了揉被撞紅的額頭處,一點粉紅,他拿手掌這么一搓,花露感覺被搓破皮似的,比被撞時還疼,她立即揮開他的手掌,轉了個身,自己捂住了。 刑鴻澤這才慢悠悠解了身上的盔甲。 “怎么跑過來了?嗯?”解下了盔甲之后,他沖花露一展懷,要她進來。 花露不疼了,就不會自投羅網,而是視而不見地繞過他,好奇地看著他的營房,還挺干凈的,桌子上還有些古時的地圖與冊子,還有放在一邊的毛筆。 他看著這干凈的粉嫩的小人走進了他的地盤里,好奇地東摸摸西碰碰。 花露在摸他掛在墻上的一只鹿角,聽到他的話后,才跑到他眼前道:“我看到你的那位大元國的公主了,她……”說完就將街上看到的一幕告訴刑鴻澤,“沒關系吧,她是皇上賞給你的,你要是真喜歡,你就……,看著怪可憐的,都吐血啦……” 邊說你就,邊眼睛溜溜轉地看著他,試探之意,就在臉上。 “你不必理會她,你剛才說,遇到一條白蛇?”刑鴻澤臉色嚴肅地問她。 “嗯,前些天還遇到一只綠蛇,今天又遇到了一只小白蛇,大西關的蛇很多嗎?!彼S口問了一句。 “前些天也遇到了?”刑鴻澤臉色如常,但眼神陰冷,想到什么,微哼了一聲,蛇哪里最多,難道不是大元嗎? “沒關系嗎?她是皇上賞你的人,她都吐血了?!被秮砭褪峭ㄖ宦?,一旦那位公主有個什么事,對刑鴻澤不好怎么辦,她清楚的很,靠山吃山,靠水吃山,靠著男主就吃穿花用男主的,男主要是惹怒了他的頂頭上司,她肯定也受影響,一旦影響她花小錢錢怎么辦。 她可真是居安思危??! 機智! “不用理她?以后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他眼晴看著花露,他自己可能不知道,那表情就跟花老爺看著自己寶貝女兒似的,走哪兒都害怕丟了。 他看著花露,就跟看著自己手心里的一條小魚,一眨不眨的,生怕丟了,生怕被人搶走,生怕養不好她,那真是殷殷切切。 “可是,我是在逛街啊,沒有亂跑!”花露據理力爭,總不能不讓她逛街吧。 刑鴻澤深吸了口氣,把她摟懷里揉搓了一把,真是放出去就出事,他都不敢讓她出去了,外面那么危險,半天道:“我再派兩個人跟著保護你,邊關不像你們揚州,壞人多的很,你要注意安全知道嗎?要是有人拿冰糖葫蘆騙你說,給你,讓你跟他走,你千萬不要跟著走,那可能是壞人……” 花露立即低頭:“噗?!?/br>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拿棒棒糖騙她跟他走的叔叔不是好叔叔。 這男主真把她當個無知小兒了呢。 她抖著肩膀,笑完一把抱住了他的精瘦勁腰,仰著無知的臉看著他,一臉純真道:“好啊,那叔叔,我想吃冰糖葫蘆……” “還有蘑菇……” 剛才還一臉嚴肅的刑鴻澤,臉刷一下紅了。 耳朵后都是紅的。 這些都是花露純言純語,都是閨房時對他那處的戲言,本來說冰糖葫蘆還沒什么,她非要加后面那兩字,他急忙看了一眼營房外,門口可是站著士兵。 他“嘶”了一聲,回頭低聲對她道:“瞎說什么,看我回去教訓你?!?/br> “你不是說冰糖葫蘆嗎……” “閉嘴!” 刑鴻澤拎著花露露的手臂就給往營房里面懟,離門口遠了些。 兩人甜甜蜜蜜一會,在花露的各種撒嬌磨蹭下,刑鴻澤終于肯跟她在營房里親嘴,親的時候他耳朵后都是紅的,別看他在將軍內宅時那兇猛勁兒,一出來,也是不太開放的,是個特別傳統的男人。 不過親了會兒,他的勁兒就上來了,男人真是個不經逗的生物。 但因為在軍營,不似在宅子里,到底做罷了,刑鴻澤可還是忍了又忍,出了丑,在花露的“咯咯”笑聲中,氣得把她抱起來扔高高,嚇得她捂嘴差點尖叫。 扔了好幾下,她急忙輕叫:“不扔不扔,肚子痛?!?/br> 刑鴻澤這才停了下來:“怎么了?抻到了?” 花露被他抱在懷里,手摸著肚子,剛才被他扔了兩下,肚子突然疼了一下,停下后,她眼睛轉了轉,感受了一下,疑惑道:“好了,又不疼了?!?/br> 刑鴻澤難得在她面前有孩子氣,這會兒聽她不舒服,就沒有再鬧她,將她抱著放到地上,揉了揉她腰才道:“不折騰你了,過來,中午別回去了,在這兒陪我用飯?!?/br> 花露一臉天真,歡喜道:“真的嗎?我還沒吃過古代軍營的飯呢?!闭f完,想起來把古代給帶出來了,不由閉上嘴看他。 刑鴻澤聽著也覺得別扭,不過也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