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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東西,只為看他難堪百口莫辯的樣子,最后母子雙口難敵眾人,花老爺心善,并未將他們送官,只是趕出了花府。 十五歲時的刑鴻,在花府受到了無數屈辱,那時起,就恨極了那仙童模樣的女童,認為她再惡毒無比。 刑母也因為身體積病成疾,不久就病逝了,最后他參了軍,從一個無名無姓的大頭兵士,一步一步,在十二年里,出生入死,立下奇功,終成了現在令邊關進犯者聞風喪膽的鐵血將軍。 在花露的記憶中。 只有那女童將人誣陷趕了出去,然后看對方痛苦無助無法辯駁恨之入骨的樣子,她咯咯的笑,果然有趣,但那女童沒想到,從此再不見他的身影,她每日以他苦痛取樂,有一日突然沒了,竟然哭鬧的要人將他找回來,繼續供她戲耍欺負。 鬧了些時日,花老爺也知曉是女兒頑劣,加上下人教唆,冤枉了人。他處置了不老實的下人后,又給女兒身邊換了一批嚴厲婆子,老實奴婢,待要將那對母子接回來好生道歉時。 卻發現,那母子不在揚城,早已不知去向,哪怕花老爺在揚城的人脈,竟也遍尋不到。 那終日哭泣著要臭猴兒的女兒,在鬧了月余后,有了更新鮮好玩事物,終也拋之腦后。 花露搜完了記憶。 她:…… 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不錯,開場就遇到了男主,不必她在古代苦逼地到處尋找,畢竟在古代找個人,信息傳播全靠口口相傳與快馬郵寄,如同大海撈針。 快速遇到男主,男主還是救她于水火的人,她本來很滿意,誰知這竟然是個復仇的開場,她居然還是被復仇的目標? 她拿起了盤子里洗好的果子,是中午刑鴻澤帶回來的,大個水靈靈,咬一口甜如蜜。 記憶里,原身確實欺負男主過分了些,她看著那些cao作也很窒息,那時男主對她這個救母恩人之女,是很有好感的,極順著她,不但百依百順,還主動為她做一些討她歡心的小玩意兒,雖然她并不稀罕。 后來被那么對待,確實傷透了他的心,被他記到現在,懷恨在心也是正常的。 不過…… 她喃喃道:“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他在復仇啊,除了一開始拿了根嚇人的繩子捆她外……而且,復仇竟然還給她買甜果子吃?”她翻著手里的果子,用鼻子嗅了半天,聞有沒有毒藥的痕跡,她鼻子很靈的:“系統,這上面不會下了春藥吧?!?/br> 系統:…… 你都吃兩個了,還活蹦亂跳的,你說呢。 花露頭疼。 這可怎么辦???在男主身邊,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難道要跑…… 系統:“呃……宿主,男主其實對你的好感,已經刷正了一點點,宿主要加油哦?!?/br> “哦?哪里刷到好感了?”花露精神一振,難道是她做的飯好吃? 系統:“不,你一哭,他就加一點……” 花露:…… 天剛一擦黑,刑鴻澤與鐘樂山就進了老宅院子。 一路上刑鴻澤快馬加鞭,鐘樂山都要跟不上了,他今日處理公務也花了些時間,天一黑,他怕今天剛到老宅的嬌氣惡毒精害怕,至于為何怕一個仇人害怕,他沒有細想,一心只想回去。 兩人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特別好聞的飯菜香味。 其實不止兩人,今日有風,香味吹到鐘宅周圍幾戶人家,好多人都聞到了,個個懵神四處張望,哪來的香味兒?怎么這么香?聞著味兒,連嘴里飯食都能多吃兩口了。 刑鴻澤急著回來,鐘樂山也沒吃飯,跟著將軍往回跑,此時聞到了香味,真是整個腹腸都開始鳴起鼓來。 花露在院子里逛了會兒,哭就能增加男主好感,那……也太容易了點。 想一想,今日中午他拿了她做的仙蜜饅頭送人,她委屈的哭了鼻子,他的確理虧地一聲不吭站在那兒,任她打他,也沒有說反擊,吃飯的時候還給她挾青菜,她理都沒理,還把她挾的菜,放回到他碗里,無聲地抵抗,不接受他的好意,他也一聲不吭,走的時候,還看了她許久,才留下一句,“晚上回?!?/br> 這也不是對仇人的態度嘛。 那花露就放心了,這個世界的人設可以定下來,那就做個小哭包好了。 結果,天都快黑了,他也沒回來,在這個陌生黑漆漆的宅子里,花露一個人還是有點怕怕的。 只好到處尋了一個油燈,研究半天點亮了,然后去廚房開了火,有了熱氣,就順手做了點吃的,結果天都黑了,人還是沒回來。 她只好蹲在灶火處,看著火光,溫熱且有安全感,什么時候她覺得溫熱也是一種安全感了呢? 隨后,就聽到院外有人的腳步聲傳來,好像不是一個人。 她一下子站了起來,怯怯地叫了一聲:“相公……” 接著,就聽到外面急急的腳步聲,向廚房而來,而那個一下午沒說話的男人,立即開口回應她:“嗯,我?!?/br> 男人旁邊的鐘樂山簡直震驚,看向身邊的將軍。 有問必回,這……不、不是說仇人嗎? 然后他跟著將軍后面一踏進廚房,就見到一個身影飛撲過來,將軍眼明手快地一把將她抱住了。 以防止天黑她撞到門框上。 花露:…… 那一顆小腦袋,直拱在他懷里,看樣子嚇得不輕,眼圈都紅了,輕輕一眨,就泛起水霧,真讓人心疼。 鐘樂山張大了嘴巴,看著二人。 刑鴻澤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任她拱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可手卻放在她頭發上,久久沒放開。 “咳!”鐘樂山忍不住開了嗓,“咳咳”了兩聲,咳完見將軍倏然看向自己,面色不渝,他忙低頭道:“嗓子癢,嗓子癢……” 花露這才扭過臉,眼睛含著淚,看向旁邊鐘樂山,她臉貼在刑鴻澤胸前,那怯生生的模樣,絕美又純真。 尤其夜晚光線下。 鮮眉亮眼得有些驚心動魄。 鐘樂山立即捂胸口:哎呀,他死了死了,他死了。 為何如此美人,不是我的? 若能得此美,他死也足矣。 鐘樂山臉忍不住也跟著湊上前。 花露立即面露驚慌的把臉往刑鴻澤胸前一埋。 就聽到刑鴻澤吐出一個字“滾!” 鐘樂山:…… 大人平時也不是護食的人啊,錢財東西都會分給兄弟,沒想到,現在一臉護食警惕地看著他,不知大人自己有沒有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啊,就跟護著自己羽翼下的崽兒一樣的,不肯讓人碰一下。 但他的大人,卻毫無所覺。 當然,他鐘樂山滾是不可能滾了,聞到香氣,他怎么可能走,娶是娶不到這個美人了,難道他還不能吃口美人做的飯嗎,厚著臉皮也要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