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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后包抄。 只聽“?!币宦?,他手起刀落,砍斷白盞辛的長矟:“小兒,拿命來!” 白盞辛扔矟,從背后拔出長劍,仰頭壓腰躲閃間,靈活回轉,削鐵如泥。 嘩啦啦。 萬俟爾頓向下一看,卻見那護著命根子的盔甲被白盞辛生生砍斷,露出大紅花底色的里褲。 “駕!”他想都沒想,倏然掉轉馬頭,訇然退開數十米遠。 萬眾寂靜,鳥雀無聲。 咕嘟咽下口水,萬俟爾頓尚未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細細打量那白盞辛,方發現他渾身盔甲處均有暗袋,不知藏了多少后手兵器。 “嗯……額……”他清清嗓子,舉手道,“白帝果然厲害!今日便到此罷!撤!” 年輕的白帝沐浴著匈奴的烈陽,光如金粉灑在他白皙的清面。 他摘下頭盔,束起的長發隨草原的風揚起,花瓣唇勾出屬于最后贏家的弧度。 這一盤棋,現已下到尾聲。 接下來,就由朕,親自收尾。 作者有話要說:如有修改,皆為捉蟲 感謝在2019-12-16 17:22:18~2019-12-17 17:59: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胖胖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50、放開我夫君 萬俟爾頓于匈奴主營帳中思量甚久,方決定假意與東秦求和,以退為進。 匈奴雖有百萬大軍,然均為部落聯盟,就凝聚力上,差了東秦軍不止一點半點。 他與白盞辛一頓過招,不僅沒長面子還吃了鱉。據此,各部首領對他的看法竟大有改變,紛紛站出來質疑他,挑戰他的威嚴。 他摸摸被“推平”似的胡子,嘆了一口氣。 看來,沒了胡子,他的威懾力果然大傷。 匈奴與東秦,正式于明安城外交換使節,自此,兩方達成暫時休戰的協議,雙方不得再有動作,可暫享太平。 萬俟爾頓亦松懈下來,盡力安撫各方部族。 其時,楊定成與燕肇禎正立于明安城城樓,二人抬頭凝視手握新矟的帝王。 乘云落翅,立于燕肇禎的臂膀,長長唳叫兩聲,鷹眼瞇起。 云密天高,原野的夏風吹過他頭盔頂部的絲穗,曙雀照拂,拉下頎長的影,震懾內外。 “陛下,接下來作何打算?”楊定成問。 “突襲?!卑妆K辛眺望著嫩綠的原野,不假思索道,“舉軍突襲?!?/br> “我們的使節還在匈奴,若是突襲,豈不傷了自己人?”燕肇禎皺眉,若是突襲,按匈奴當前的形勢,豈不不戰而??? “燕王還看中自己人么?”白盞辛回過頭,反唇相譏,“犧牲他們,成就北境安寧,燕王認為,可否?” 不愧是白盞辛…… 燕肇禎冷笑,繼而大笑起來。 白盞辛,你冒大險,不惜犧牲百位東秦士兵與使節,不惜犧牲一手培植的蝶風,也要一平北境? 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 燕肇禎欲連夜書寫密函,將此事提前透露給萬俟爭,讓他早做準備。 他前腳剛風風火火踏入營帳奮筆疾書,便聽營帳外傳來一連整頓、包圍之聲。 該不會! 他沖出營帳,卻見重兵頓首,將其全全圍起。 為首的,是白盞辛前不久新晉提拔的小將薛敏。 “薛敏,你這是何意?” “奉陛下旨意,今夜燕王殿下不得離開營帳半步!” 白盞辛,你終于要破罐破摔了么。 既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 “陛下這是讓你來送死!” “小將,不惜以命相抵,也要攔住您!” …… 因萬俟爾頓驍勇,楊定成當即點選萬人精騎,飲酒破碗以振奮士氣,率兵趁夜奇襲匈奴營帳。 與此同時,萬俟爾頓正宴請各方部落首領,舉盞相慶。 盛宴之上,他一連說了許多狂悖之話,大言不慚道:匈奴南下攻打東秦如此之久,掠奪了那么多輜重財富,白盞辛還不是要和他們求和? 眾人皆覺他說得有理,均放心大吃大喝,玩鬧起來。 酒酣耳熱,萬俟爾頓放話,要于今夜召請蝶風閼氏,享受來自中原的侍寢。 今日不刺,更待何時? 佟陸陸與韓澈一人在腰帶中藏匿一把匕首,端著洗腳盆前往萬俟爾頓的大帳。 一路上,她的小心臟乒啷乓啷一頓亂跳,端著洗腳盆的手心里直冒出冷汗。 她摸摸眼邊的矬子,確認自己變裝完美。 “你們兩個!” 二人忽被守在外的士兵攔下,嚇得大氣不敢出。 “你們是蝶風閼氏的小廝?” “是?!辟£戧懘诡^回答,雙腿打顫。 倆士兵一看這小廝如此膽小,不免譏諷一笑,又見她身后之人面容慘白,病懨懨的,便覺不爽。 “你!”他用刀背敲敲佟陸陸的肩,“進去。后面的,去挑糞!” 駐扎后的軍營比行路中看管更嚴。佟陸陸回過頭,朝韓澈使了個眼色。 她看似淡定,實則慌得不行。 但若韓澈就此非要入帳,反而會引起懷疑。且不知怎的,自她們抵達匈奴,韓澈便身體不適,一天比一天狀態不佳。 他垂下頭,默默退了下去。 掀開帳簾而入,佟陸陸聞到沖腦的酒氣。 萬俟爾頓剛喝完第二桌小酒。 “單于,先洗漱吧?!钡L陪酒畢,嫵媚撩開帳幔,端來一張板凳,“中原有一技名曰推拿,可令人放松身心,我這小廝呀,最是擅長,單于可愿一試?” 你這是在坑我…… 佟陸陸將洗腳盆放上板凳,抬眼瞄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單于。 “好,好,咱們快活前,須得放松身心!” 手下意識略過腰封里藏著的匕首,佟陸陸緊張地指尖發顫,好似雙腳都沒了力氣。她幽幽爬上床,壓著嗓子道:“單于,奴才這就為您寬衣,隔著皮革尚不得推拿?!?/br> “脫!” 脫男人衣服,此乃佟陸陸頭一遭。 她將那左一層右一層的毛皮褪下交給蝶風,由蝶風挪到床邊,為他褪靴洗腳。 “嗯?”萬俟爾頓倏然起身,一把抓住佟陸陸的手,唬得二人一愣。 “哈哈哈哈哈!中原男兒的手竟如此細膩?由此看來,中原男子,也都娘們唧唧!不足為懼!” 佟陸陸嚇得汗毛豎起,連忙抽手,叩拜行禮:“單于說的是?!?/br> “畏畏縮縮做什么!要推快推!” 萬俟爾頓醉醺醺地翻了個身,背朝著佟陸陸。 佟陸陸盯著床上的一大坨毛rou,只覺丑得腎虧。 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