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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23:03: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烏云豆豆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3228043650瓶;美美20瓶;27428371、影子5瓶;饅頭阿珂,3瓶;烏云豆豆、水里有魚2瓶;Fish、壹喲、23608624、或許時光很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5章 “和我說說你和他的過去吧?!?/br> 柳溪聽到這話怔住了,她沒想到覃戈會提這樣的要求。 她覺得沒有人喜歡聽自己對象說起前任吧,就像她沒想過了解覃戈的感情史,因為如果不介意的話,就沒必要問,如果介意的話,問了就是自找麻煩。 在現任面前盡量避開提及前任,這也是戀愛中最基本的相處之道吧。 她沒有太多戀愛經驗,所以第一次遇到被男友要求說前任的事,她很迷茫也很慌亂。 她的確是放下過去了,但她無法控制覃戈的想法。 換位思考下,如果她知道自己男友與前任關系復雜,她可能也會動搖吧。 所以,她不是很想說,“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么值得說的?!?/br> 覃戈低著頭,“之前是娃娃親,后來是你們兩家關系,他會在生理期照顧你,還教了你寫代碼……” 他抬起頭,望著遠方,凄然一笑,“與其這樣冷不丁地來一次,又一次,還不如直接給我痛快,告訴我你們之間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吧?!?/br> 柳溪很為難。 他都已經介意成這樣了,如果她再說,他發現自己無法接受了,他們該怎么辦?可是如果她不說,萬一以后真發生了類似的情況,會不會比現在更糟? 這件事好像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善終了。 見柳溪遲遲不肯開口,覃戈又說道:“柳溪,你知道我現在的感受嗎?就好像有一把刀懸在心口,每時每刻都在擔心它落下來……我不能確定你說的,我能不能接受,但我想都比現在好受?!?/br> 他看著柳溪,很誠懇地央求道:“柳溪,你說吧,我喜歡你上次那樣坦蕩蕩的態度?!?/br> 柳溪還在苦苦掙扎著,而覃戈今天是鐵了心想要知道一切。 她無法知道結果如何,但覃戈說得的確沒錯,這些過去就像定時炸-彈一樣,指不定哪天就炸了。 她想自己也不能這么悲觀,萬一她說開了,覃戈能接受了,那他們的感情必然會比之前牢靠許多,再也不會受到岑墨影響了。 柳溪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在經過漫長的沉默之后,點了點頭,“好,我都告訴你?!?/br> 她便說了岑墨以前是怎么對待她的,好的,不好的都告訴他了。 以前的點點滴滴又被重新回憶了起來,比起那時候洶涌強烈的情緒,柳溪現在只剩下唏噓。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把自己的事擺在第一位,但又會在我生病難受的時候照顧我,對我的學業也很上心……”柳溪自嘲了一聲,“我曾經把這些當做是對我的喜歡,而事實上,他只是在履行婚約的義務,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與他分手了?!?/br> 覃戈問道:“那你曾經有多喜歡他?” 這問題就非常扎心了。 不僅扎覃戈的心,也扎柳溪的心。 她垂下眼瞼,聲音輕渺,“他……是我整個青春?!?/br> 覃戈倒是沒什么意外,岑墨的傳聞他也聽了不少,這樣的人,很難讓人不仰慕吧? 別說是女生,就是他們男生也會崇拜。 但柳溪說得不是青春里仰慕的人,而是…… 他就是她整個青春的記憶。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完全不一樣的意義。 柳溪抬起頭看覃戈,“知道我為什么怕過馬路嗎?因為我小時候出過車禍?!?/br> 覃戈皺了下眉,“很嚴重嗎?” 柳溪點點頭,“差點死了呢,做了心臟手術,還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那段時間每天都會夢到自己被車撞得血淋淋的畫面,被撞的疼痛已經被身體記憶,時不時重現一下,我的身心都遭到巨大打擊,就休學了一年,一直在做康復治療,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岑墨就是這個時候來陪我學習的?!?/br> “他教我功課,輔導我作業,可我那時候才小學,哪里知道學習的意義,而且我都已經病成那樣了,怎么可能會好好學?我對生活是絕望的,對自己的人生也是絕望的……但他還是一直在教我,還會在我難受的時候,用編譯器做了一些有趣的程序給我看,或者做個小游戲給我玩,他為我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讓我對生活有了興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絕望中看見了光,后來我就依賴上了他?!?/br> 他長得很帥,學習又很好,本來就很招女生喜歡,何況是與他朝夕相處的她呢?于是在那情竇初開的年齡,她便瘋狂喜歡上了他。 岑墨那時候就很喜歡和她講道理,她都不能理解,當時他和她說,要給自己一個努力的目標,嘗試實現她,就會找到自己的價值。 在經歷過一次死亡,是他給了她新的生活希望,所以他成了她那個努力的目標,從此全世界只圍著他轉,眼里只有他一人。 她知道自己以前的狀態很可笑,大概就是別人眼里的戀愛腦吧。 可是他是她慘淡日子里唯一的色彩,是她好好活下去的動力。 柳溪平靜地說完了與岑墨的故事,卻不敢抬頭看覃戈。 如果他能接受,她會覺得是莫大的幸運,如果他不能接受,她也不會責怪他。 她靜靜地等待著最后的宣判。 覃戈在長久的沉默之后,開口道:“你現在真的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了嗎?” 柳溪:“讀研的時候,又做了很長時間心理治療,算是徹底放下了吧?!?/br> 覃戈深吸了一口氣,一拍大腿,“行吧?!?/br> 柳溪不解地望著他,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覃戈心里有點難受,但還是對她露出一個微笑,“你說得這些,我需要好好想想?!?/br> 柳溪怔怔地望著他,幅度很小地點了點頭,心里還存著一絲絲的僥幸。 師兄還是溫柔的,沒有直接判了她死刑,那他們是不是還有希望? 這兩天覃戈想要自己冷靜,所以沒有來找過柳溪,但她的心卻一直懸著,工作起來也有點心不在焉。 她的狀態很快就岑墨發現了,他把她交上來的東西駁了回去,“你不該犯這么低級的錯誤?!?/br> 柳溪囁嚅道:“抱歉,我粗心了?!?/br> 岑墨:“怎么回事?” 柳溪自然不會告訴他是怎么回事,只保證自己會仔細檢查代碼。 岑墨也沒再過多責備她,只讓她回去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