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 紅燈變綠。 柳溪跟隨人潮一起走過馬路。 靠近校園,風景截然不同,沒有高樓大廈與車水馬龍,只有郁郁蔥蔥的百年古樹,沒有燈紅酒綠的吵鬧,變得祥和寧靜。 柳溪抬頭,透過枝繁葉茂的大樹看夜空。 今晚的月亮很圓也很亮,就像顆璀璨的珍珠嵌在茫茫黑夜里。 她恍惚間想起,她好像就是一年前的今天…… 和岑墨表白的。 可惜他們沒有堅持到這么久。 柳溪悵惋地收回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尖,驀地一片陰影覆了下來。 她茫然一抬頭。 一張熟悉的俊臉猝不及防地闖進視野中。 男人身高腿長,穿著一件藍白條紋T恤,雙手手插在灰色長褲的口袋里,此時正用著那雙曾經蠱惑了她的淡琥珀色眸子定定地望著她。 他的五官還是那樣出色,也還是那樣清冷,眉宇間像是覆了冰雪一般,連帶著望出來的目光都帶了幾分冷意。 許久不見,他真是一點變也沒有。 不像她,還要吃藥,還要治療,怎么吃都胖不回來,逢人就被問:“柳溪,你怎么瘦這么多?!” 果然還是沒心沒肺的人過得好。 她心里哂笑了一聲。 不過他怎么在這? 柳溪不覺得他是來找她的,但路這么寬,他就這么直挺挺地擋在她面前,想說是不期而遇都騙不過自己。 她沒說話,岑墨先開了口:“還在生氣?” 柳溪茫然,“什么?” 岑墨:“你把我聯系方式都刪了?!?/br> 柳溪哦了一聲,提醒他,“我們已經分手了?!?/br> 不該刪嗎? 岑墨的眸光沉了。 柳溪淡然道:“你說過讓我別來找你,那請你也別來找我,行么?” 岑墨來的路上,已經提醒過自己如果她再與他鬧,他就視而不見,但說什么,他也不會低頭認錯的,現在被柳溪這么反問,說的好像是他來求原諒似的。 岑墨:“你誤會了?!?/br> 柳溪:“?” 岑墨:“28日,我爸50歲生日,碧波路27號澄江酒店三樓宴會廳,傍晚六點,麻煩和叔叔阿姨說一聲,我也會打電話給他們?!?/br> 柳溪一時沒反應過來,認真看了他一秒,這才應道,“知道了?!?/br> 不管兩人怎么鬧,都不能鬧到父母那去,這是雙方默契達成的共識。 真煩,為什么分手還要有交集,但想到他反正馬上要去美國了,以后眼不見為凈,忍一步,海闊天空,她心里又舒暢了不少。 岑墨見她沒有其他想要說的,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他期待她說點什么,但對方顯然沒話要說,他再站下去反而給了對方自己要挽留她的錯覺,于是他轉身要走。 柳溪突然叫住他,“岑墨哥?!?/br> 岑墨撩起眼皮看她。 她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很甜很純凈,就像一年前與他告白的時候,只不過那時候她喝醉了,臉上還有兩片紅暈。 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至少他從來沒覺得她哪里看得不順眼。 柳溪說道:“岑墨哥,今天我畢業了,我想和你要個禮物?!?/br> 岑墨心念一動,一如那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她,也比那時多了一份期待。 “我想要你……” 一樣的臺詞。 只不過多了個后續。 她說:“我想要你……別再出現了,壽宴我可能不去了?!?/br> 我不會去找你。 你也別來找我。 反正你都要去美國了,這點要求對你來說并不困難吧? 寒風拂過岑墨的臉頰,冷意從他眼底掠過,但他面上依然無動于衷,淺淺扯了下唇,仿佛在嘲她,“我怎么可能來找你?” 他不可能是妥協的那個人。 說罷不等她再說什么,他便轉過了身。 柳溪:“等下?!?/br> 岑墨眉頭已蹙起,但腳還是頓住了,他忽視不了心底還是有那么一絲期望,期望她能道歉認錯的。 然而就在他剛剛轉過身時,雙頰就被人用力按著往下一拉,一個粗暴的吻印在了他唇上,由于對方速度很快,又沒有經驗,兩人猝不及防碰在一起時,牙齒還磕到了。 岑墨驚愕,瞳孔微縮。 一吻既畢,柳溪砸了咂嘴。 哦,原來接吻是這么個滋味,也沒什么吧。 罷了,也算是了結這十幾年來的心愿了。 她還是很貼心地拍了拍岑墨被扯歪的衣領,替他整平回去,順便將人推遠。 “滾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柳溪:滾吧,工具人:) 嘻嘻嘻嘻,你們是不是看到標題想錯了,是誰強吻了誰? 然后作者沒見過世面,上一章留言太多了,竟然把我嚇到了! 嫻模不怕你們笑!這是我寫的第五本現言,卻是第二本順V的作品,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留言! 庹錄絳2分留言全送紅包喲 ̄啊,再說個有趣的事。 看到你們上章在笑那個雞,我突然想起以前玩劍三的時候,有個818,男女主死情緣的時候撕逼了,男的說之前給女的充了很多游戲幣,大概100塊錢?要女的還回來,然后女的說她在淘寶買了一只叫花雞給男主,大概99元,男主吃了,所以算兩清,男主就說這怎么能一樣,那雞也不是男主叫女主買的,然后吃瓜群眾又跳出來說那只雞不值這么多錢,最后撕逼畫風就變成了一直在扯皮那只雞,好好的撕逼樓就這么歪了23333 感謝在2020-11-0720:00:00 ̄2020-11-082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4713938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富小妮5瓶;274087692瓶;﹏果果糖”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關于岑父壽宴的事,柳母親自給岑母打了個電話,說柳溪身體不適,去不了。 岑母聽到這理由,倒也沒說什么,知道她身體本就不好,加上柳母繪聲繪色地把柳溪近況描述了一遍,什么壓力大到失眠不吃飯,體重少了十幾斤。 一聽這么嚴重,岑母連客套話都不說了,“是是是,考研壓力的確很大,吃個飯而已,沒什么大事,要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br> 掛完電話,岑母就覺得哪里不對,反問兒子,“溪溪是年初考上研究生的吧?” 她怎么記得是3月份的事了,最近不應該壓力大才對,那是為什么身體不好? 岑父冷哼道,“就是不想來唄?!?/br> 岑母又問岑墨,“怎么回事?” 岑墨原本沒打算把分手的事情告訴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