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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埋著頭,他心里的一萬只小狐貍分成A、B兩組,一組仰天長嘯,一組嚶嚶嚶淚淹造星計劃。我追的團,雖然糊!但!團魂炸裂!全世界最好的星火,給我紅啊啊啊??!月追來到蘑菇·糊身邊,招呼道:“開始練習了?!?/br>正沉浸在愛豆們高位出道,紅透半邊天的想象中的胡糊幽幽抬頭,月追悚然一驚,被他眼睛里的火熱嚇得差點把手上的平板摔出去。胡糊!形勢嚴峻!現在不是幻想的時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作為愛豆的隊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拖后腿!胡糊‘噌’的一下站起身,一股大概名為斗志的東西在他身后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燒:“我會努力的!”月追默默抬手捂住心臟,聲音中隱含著旁人難以察覺的虛弱:“......開始?!?/br>......半下午的訓練讓A小組,除了胡糊這個隱藏極深的資深死忠粉,其他隊友也紛紛拜倒在月追的運動褲下。若一個人只比你強一點,那還能較勁或者嫉妒,可如果強出太多太多,就只剩仰頭羨慕的份了。同樣主攻舞蹈的王寒冰,抹了把汗,拍拍宇秋的肩:“你今天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選了月追......”宇秋聽了他這話也不覺得高興,他坐在地上累的喘氣,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著還跟在月追身邊一絲不茍地練舞的胡糊。宇秋神色十分復雜,震驚中混雜著迷茫,迷茫中又帶著一點點佩服:“胡糊......體力還挺厲害的哈......”不帶停的跳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這些‘壯漢’都歇下來了,那兩位卻還沒停下來休息休息的意思。王寒冰看了眼胡糊瘦削纖細的小胳膊小腿,又摸了摸自己引以為傲的勁瘦肌rou,沉默了。該說不愧是A班的嗎?可自己身邊的這個大憨憨也是A班的呀?果然還是分人吧......這一遍跳完后,月追對胡糊滿意地點了一下頭,這個‘形’今天算是學會了。得了十分鐘休息時間的胡糊開心地‘噸噸噸’完大半瓶水。在地板癱了好一會兒的宇秋言語里滿是欽佩:“胡糊你體力也太強了吧?都是怎么鍛煉的???”又唱又跳這么久居然臉不紅氣不喘,日常訓練得是多大力度啊......總不會天天跑馬拉松吧???胡糊擰緊瓶蓋,心說他這也不是鍛煉出來的,這是生活給予他的饋贈,這是幾十年如一日在午夜凌晨的深山老林獵食獵出來的堅強體魄。胡糊眼神有些飄忽:“就......很普通的鍛煉?!?/br>徒爪撈魚、上樹捉鳥,偶爾拜個斗什么的......‘壯漢’宇秋在地板上默默翻了個身,如同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月追看著坐那兒拋礦泉水瓶玩的胡糊:“休息好了就繼續?!?/br>這簡直是惡魔的低語!經過一下午的高強度訓練,見識了月追恐怖的天賦,和他半點不妥協不將就的嚴格要求,宇秋和王寒冰現在聽到‘繼續’兩個字就下意識一個寒戰!然后他們就看見胡糊放下水瓶歡快地蹦跶到月追身邊,他汗濕的臉龐像是被水洗過的白玉一樣,清透圓潤的眼眸里是純然的喜悅,胡糊脆生生地應道:“我休息好啦!”“失敬了,原來......”王寒冰收回目光,像宇秋一樣給自己翻了個身,“......這位,也是王者?!?/br>......回到宿舍已經是深夜,胡糊洗完澡,腦袋上蓋著張大毛巾毫無章法的一頓揉搓。蕭思縮在薄被里,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胡糊,我發現做隊友是需要有緣分的?!?/br>胡糊已經習慣了蕭思的日常嗶叨嗶,搓頭毛的動作沒有一點停頓,只毫無靈魂的“嗯”了一聲。蕭思只有頭露在被子外面,他壓低聲音,小聲地說:“我覺得我和白洋就沒緣分......”“這樣啊......”胡糊:搓頭毛搓頭毛......蕭思點頭如搗蒜:“就是??!你不知道他多過分!他今天還嘲笑diss我背詞慢!看我的眼神別提多嫌棄了,還說能不能把2g提成3g!”“氣我了!就他快!他全家都快!”蕭思咬著被子惡狠狠地嘟嘟囔囔:“他懂個皮球!男人不能快!”“詞我今天已經背熟了,蕭小思的封印解除!等明天我的速度提起來嚇死他!讓他......”月追也從浴室回來了,他坐在床鋪邊上,垂頭疊明天要穿的衣服,頭發沒擦干,水珠在他的白瓷般細膩的脖頸間流連出好幾條水痕。胡糊不贊成地看了一眼月追還在滴水的發梢:“頭發不擦干睡覺的話,以后會頭疼的?!?/br>月追不是很在意地捋了一下頭發:“毛巾洗了,晾在洗衣房?!?/br>“哦......”胡糊搓頭毛的動作逐漸慢下來,他想起他在深山剛剛生出靈識那會兒,整只狐都懵懵懂懂的,經常趁太陽大的時候跳進小溪就著水流梳毛,梳理整齊后就躺在大石頭上曬毛毛,曬干一面翻身曬另一面......后來來到人類城市,還沒化形前,他洗完澡,哥哥都會用吹風機把他的毛毛吹得暖暖蓬蓬......可是現在沒有太陽也沒有吹風機。胡糊有些難過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他只有一條半干的大毛巾。眼見著月追疊好衣服就要準備休息了,胡糊急得不得了,人類的身體那么脆弱,一定要小心保養才行!萬一生病了怎么辦!他急急地扯下搭在腦袋上的大毛巾遞給月追,聲音還要裝得若無其事仿佛這只是不經意間的舉手之勞:“擦干頭發再睡吧?!?/br>月追看著眼前頂著亂蓬蓬的炸毛腦袋眼神清澈溫暖的胡糊,沒有動作。路過的楚清益看到這兩人僵持的架勢,心中好笑,他伸了把手,直接將胡糊的毛巾蓋到月追濕漉漉的腦袋上。“我們胡糊說的對!你趕緊把頭發擦干!”世界突然一暗,軟乎乎的大毛巾迎面蓋來,月追感覺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