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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幽長的小巷, 三五學生放學后總湊在這里,抽幾支煙或是干點兒什么不能被老師家長知道的壞事。 林霧以前從未來過。 她不知道這里是做什么的,甚至于她不知道同學們叫她過來是做什么。 她的前面有三個男生, 后面有兩個男生。 一共五個人,為首的是學校里一個被大家稱作“小三爺”的男孩兒, 跟她同級, 就在她隔壁班。 林霧很難找出什么形容詞來描述這幾個人, 但憑借她的直觀感受來說,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以往也有同學跟他們一起出來過, 回去之后,有同學再沒來上學。 比如林霧前面那個學習很好的女生。 她原來是班上的第一名, 因為跟他們出來過一次之后,再也沒回學校上過課。 林霧只偶然在教務處的門口看到過她,她來辦退學手續。 她的眼睛里沒了往日神采, 看到林霧以后只是默默轉過身,面對著墻,肩膀耷拉下來。 林霧看到, 她想要和自己打招呼的手垂了下來。 林霧站在走廊里,看了她許久。 她想問:怎么了? 但是她不知道該怎么組織措辭,只能作罷。 可她仍然記得,女孩是班里唯一一個愿意不厭其煩教她數學題的人。 她時常笑, 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在眾人都扎高馬尾的年紀,她總愛扎兩個麻花辮,她的校服裙永遠是最低的,好像是在外邊找裁縫加了一截兒,可以延展到膝蓋。 女孩和家長走了。 本來就暗沉的天色頓時下起了暴雨,淅淅瀝瀝的雨在地面蔓延開來,給這個世界染上了一層霧氣。 女孩不管不顧的沖進了雨里,一路朝著學校外邊狂奔而去。 雨水打濕了她的長袖長褲,打濕了她的肩膀發梢,她孤單的背影在雨里顯得瘦弱而單薄。 林霧看到“小三爺”站在辦公室里,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老師憤怒地拍了下桌子,“小三爺”朝他一臉無辜的攤開手,“老師,天地可鑒,我什么都沒做,她自己想休學,我有什么辦法?”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人在外面干的那些事兒!”老師怒吼道:“她可是上北大的好苗子??!” “那我能怎么辦?”那位“小三爺”聳聳肩膀,一臉揶揄的笑道:“我總不能給你生一個北大的苗子出來吧?!?/br> 林霧看到他被轟出了辦公室。 在那一瞬間,她和“小三爺”在走廊里四目相對,他的眼角向上開,收斂了吊兒郎當笑意的時候顯得特別凌厲。 林霧當場打了個寒顫,她立馬低著頭往教室里走。 可是她聽到“小三爺”在她后面喊:“小姑娘叫什么名兒???” 林霧沒有回答。 她飛快地跑回了教室。 距離女孩休學隔了兩個月。 學校里也許久沒有大事發生。 今天在上第二節晚自習前,有個女生站在門口喊她,帶著她來到學校后邊的小門。 小門前站著五個男生,以“小三爺”為首。 林霧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不敢反抗。 “小三爺”說:只要她乖乖聽話,他們一會兒就放她回家。 但前提是,要乖乖跟他們去一個地方。 從小門出來,沿著學校圍墻走兩百米,拐一個彎就是這道幽暗的小巷。 但在來的過程中,她的屁/股被人抓了三下。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害怕、厭惡,甚至想打人。 可她不敢。 他們人多,她打不過,而且她身體不好,更是跑不過這些強壯的男孩兒,她只能盡力往前走,不讓那個男的碰到自己。 幽暗小巷里,林霧的小腿感到陣陣發涼。 她被推在墻邊。 那面墻上全都是五顏六色的涂鴉,上邊的字也是五花八門,在她肩膀處,有血紅色的字跡:去死。 看上去觸目驚心。 她只是對著那兩個字發了一秒鐘的呆,忽然感覺身后一陣重力傳來,一只強勁有力的手直接掐在了她的脖頸上,她的臉就那么直直撞在了墻上,恰好壓在了“去死”二字上。 林霧感覺臉頰處火辣辣的疼。 “幺兒?!毙∪隣數穆曇魪纳砗髠鱽?,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口吻,“松開?!?/br> “哦?!辩蹆菏栈亓耸?,但在收手之前還順著林霧脖頸間肌膚細細摩挲了一把,低聲笑道:“皮膚還挺嫩?!?/br> “差不多得了?!毙∪隣斦f:“別把小姑娘嚇著了?!?/br> “好嘞?!?/br> “來?!毙∪隣攲χ朱F說:“轉過身來,抬起頭,讓我看看你?!?/br> 林霧待在原地沒動。 “哎嘿,聽不懂人話是吧?”幺兒說著又要上手,林霧在感覺到溫度的那一瞬間立馬轉過了身,她的眼睛黑黝黝的,帶著幾分透亮,哪怕是在這種昏暗的環境里,依舊可以看得真切。 幺兒的手竟生生在她面前頓住。 林霧也和小三爺四目相對。 亦如那天在學校的走廊里一般。 他嘴角總勾著笑,眉角處有一道疤,剛比林霧高一點兒,不到175,整個人瘦的快要脫相,比前段時間林霧看到的還要瘦。 小三爺問她,“還記得我么?” 林霧抿了抿唇,微微點頭。 “叫什么?”小三爺問。 林霧低聲道:“林霧?!?/br> “哦~”他的尾音拉得很長,站在林霧對面不遠處,沒有背靠墻,但一只腳搭在墻面上,雙手插兜,朝著林霧挑了下眉,“脫吧?!?/br> 林霧沒懂他的意思,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脫衣服?!毙∪隣斆鏌o表情地說,“從上到下,從外到里,一點點兒來,脫吧?!?/br> 林霧的手背在身后,手指摳著墻皮。 指甲縫里全是泥灰,她吞了下口水。 她依舊沒有動作。 站在她身側的幺兒忍不住了,他一步上前,直接拽住了林霧的頭發,把她的馬尾全都揪散了。 林霧感覺頭皮都在發麻,有種頭發全都被拽下來的錯覺。 在這一瞬間,那些不好的記憶好像找到了一個出口,灰暗的、聲嘶力竭的、被塵封已久的,全都往外涌來。 “給你臉了是不?”幺兒朝她大聲嘶吼著,震著她的耳膜。 小三爺一顆石子丟過來,同樣大聲呵斥著,“幺兒!” 幺兒聞言往后退了半步,小三爺走到林霧面前,兩根手指一撥,林霧的校服外套就被打開來。 小三爺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就這樣,脫?!?/br> “你不脫的話,我來幫你脫?!?/br>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只不過是脫個衣服而已,之后你再穿回去,什么都不會少?!?/br>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