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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撫摸他的后腦,心里默默流淚,不該啊,是技術不過關嗎,居然沒興趣伸到最里面,最后他想吞還敗給了衛生紙。徐亦把頭埋在陸以哲溫暖的頸窩,單膝跪在床上,把人往下壓。陸以哲順從地往后倒,徐亦褲子脫到一半,停住了,他俯身親了下陸以哲的唇角:“手借用一下?!?/br>“洗干凈了,干你?!?/br>徐亦小滿足了一把,對陸以哲打了個啵,把自己剝干凈了,火速沖進浴室。他發誓這次洗澡,最多半小時!陸以哲又抽了幾張紙,淡定地擦拭濕噠噠的手指,上面還殘留著咸腥氣。磨砂玻璃半透明,里頭傳來嘩嘩水聲。十分鐘過去,陸以哲下床在房間里走了一圈,而后光腳站在地毯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在衣架上掛好。最后是徐亦的大衣,陸以哲剛撿起來,手機掉在地上,屏幕發光,有電話打進來,號碼顯示本地。既沒震動又沒鈴聲,徐亦設置成這樣,多半是不想被人打擾。陸以哲把來電按掉了。手指觸碰到按鍵,屏幕解鎖,手機桌面是兩人的合照,10通未接來電。難道有什么急事,陸以哲準備放下手機。浴室里徐亦還在洗澡,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都能看到對方的好身材,陸以哲沒好意思繞過去看。下一秒,屏幕又亮了。陸以哲接了電話,沒等他開口,對方吼了出來。“徐亦!徐總!你他媽玩夠了沒有,人弄到手,他的專利就是你的了,是這樣吧,一開始不是說好了的嗎!三個月時間都快到了,合同一簽全玩完,你到底行不行。長騰上下那么多人都指望你……”陸以哲怔了怔,腦子發蒙:“什么?!?/br>“裝傻還接什么電話!行,你有種,我三叔說,其實這也叫魄力?!?/br>張審言怒火中燒,又急又氣,但沒辦法,只能好聲好氣地說:“徐總,我是真相信你是能干大事的,你不會真想跟他在一起吧,初戀玩玩就行了,為了個專利賠掉后半輩子不值得。那都是過去式,別忘了你是想讓sheen刮目相看的,你要惹火sheen了我告訴你!喂,徐亦,你在聽嗎……”漸漸地,電話里的人覺得不不對勁了。陸以哲直接掛斷電話,面無表情地掏出自己手機,給專利代理公司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羅叔,幫我查一下參與競拍公司的名單,上面有公司老總的名字。對,現在?!?/br>“長騰石化,總裁徐亦?!?/br>陸以哲深呼吸,渾身血液仿佛一下子涼透了。淋浴的嘩嘩水響伴隨著某人歡快卻不成調的哼歌聲,傳入耳朵完全變了味,他回頭看=到滿床玫瑰花瓣,甚至是丟在旁邊的那團衛生紙,都覺得諷刺到了極點。陸以哲第一個念頭,他剛才應該把徐亦的喉嚨捅爛的。第53章戒指徐亦嘴里說的話,沒一句能信。弄壞了一了百了。原來‘為了你才來學?!?,是這個意思。最開始是為了董忠磷老師,同樣是費盡心思百般討好,被他戳穿以后,對他的態度才是正常的態度。在知道真相之前,就像他說的,絕對不是,也不可能是。長騰石化的總裁,哪里需要他來養。能讓sheen上心的徐亦,早就不是三年前那個在他面前故作兇狠、背后傻傻暗戀的單純少年了,而是個懷揣著目的,理智過頭的成熟男人,從頭到尾只有他被牽著鼻子走還不自知。更殘酷的是,他記得徐亦說過的每一句話,他說徐亦不了解他,到底是誰不了解誰。那些讓他心動的甜言蜜語,美好憧憬,全成了一根根針,狠狠扎進心里。都是假的。陸以哲面無表情地把掛好的衣服,連同大捧大捧惡俗的玫瑰花,通通砸在地上,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落地窗外應景地閃過一道閃電,豪華套房驟然亮了一剎,關門聲混在雷聲中并不明顯。徐亦邊洗澡邊哼歌,看似悠閑,心里如火中燒,興奮得不行。他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就是左臂上的傷疤影響美觀,手感更不怎么樣。徐亦不想因為傷勢讓單純的身心結合摻上復雜的同情和感激,琢磨著出去以后,把燈關了,或者做的時候蒙上陸以哲的眼睛。光想象陸以哲光著身體躺在床上,向他張開長腿,包住他的老二,徐亦渾身狼血沸騰,忍不住要硬了。畫面太有沖擊力,實在迫不及待,這次是徐亦成年以來洗澡最快的一次,只用了半小時多一點。他腰上圍了圈浴巾,故意扯低了些,露出些許恥/毛,白色浴巾下隆起一坨,惹人遐想,加上線條優美胸肌腹肌,誘惑力十足。“親愛的,不好意思讓你久……”準備好化身為狼的徐亦出了浴室,得意的表情僵在臉上。入目一片狼藉,滿地殘葉和花瓣,他的手機扔在地上,陸以哲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見了。徐亦看了眼手機的通話記錄,撥過去發現是張審言,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臉色鐵青地吼道:“你他媽到底說了些什么?!”張審言回國換了這邊的手機號,以為能聯系上徐亦,誰知道恰好是關鍵時候,接電話的是當事人。“你在酒店?我現在去接你。見面說?!?/br>徐亦踩著凌亂的玫瑰花,迅速穿衣服。以陸以哲的個性,徐亦很難想象他拿這些東西發泄,心里該有多憤怒,所以那時應該是摔門聲。當時應該追上去解釋,他居然還在洗澡!現在都快過去半小時了,這里是市中心,外面下著雨,不止沒有回學校的公交車,而且來往的出租也很難攔到。陸以哲的手機關機,徐亦冒著大雨,在酒店附近的街道找了個遍,也沒看到熟悉的人。徐亦慌得不行,陸以哲不認路啊,不看地圖怎么行,錢包有帶嗎,淋雨了會生病,出事了怎么辦……如果陸以哲有什么三長兩短,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徐亦扶著墻,慢慢蹲下喘氣,滿腦子都是陸以哲。突然間,好像真的,什么都不重要了。突然,一把傘罩在他頭頂,擋住了雨水。“以哲……”徐亦眼睛一亮,迅速回頭。背后的男人英俊挺拔,一臉嚴肅,路邊停著他的車,黑色的SUV。徐亦的眼神變的銳利。張審言從沒見過徐亦這么狼狽的樣子,之前通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