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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好了再去看看吧?!绷_肯奇顯得很輕松,但也許在他眼里沒有什么值得緊張的事,他又笑了笑,“現在請醫師來給換個藥,盡快好起來,也許這個期間你們還可以去看看棕熊族地界的日月花?!?/br>他說著便舉起掛在頸項間的小骨笛吹了一段短短的曲調,余玨感覺還挺好聽。笛聲停下不一會,就有個人開起門進來了,戴著氈帽提著一個小木箱子,賽斯爾看見他來,便將余玨放在獸皮座椅上,小心翼翼地掀開肩部的布料給醫師看,多一塊都不給看。余玨好奇地看著這個看上去有些木訥的又很高大的醫師,畢竟他以為獸人大陸行醫的都是阿瀟那種看上去細瘦的一看上去就手無縛雞之力的獸人。“王?!边@位醫師一進來便朝羅肯奇問好,得到羅肯奇掉頭應允后,才開始從小木箱里拿出藥膏調配藥物,為余玨換起藥布,拆舊藥布的時候,傷口的血凝在布上,撕得余玨差點飆眼淚,賽斯爾看著,將自己的手伸到了他的嘴邊,“咬我就不痛了?!?/br>“誰說的?”余玨本來痛極了,又被賽斯爾這句話逗笑了,“傻狼,我咬你我還是會痛,而且只會讓你跟我一起痛?!?/br>“我就想跟你一起痛?!?/br>余玨被他說得哽住了,怔了幾秒之后不禁笑了出來,“好了我已經不痛了,你也不用跟我一起痛了,這有什么好的,還跟我爭?!?/br>賽斯爾只是把眉皺在一起,一副很憋屈的樣子,又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貝利搓了搓手臂,嘲諷道,“你們真是有夠rou麻的?!?/br>羅肯奇又湊了近說,“您喜歡嗎?我們也試試?”“滾?!?/br>醫師為余玨換好藥布,猶豫了半晌才開口說,“日月花花香有靜心鎮定的效用,賽斯爾大人可以帶著夫人去日月花樹下坐坐?!?/br>說完便頷首退了出去,半句話都沒再說。賽斯爾還很認真地思考了兩秒說,“我們走?!?/br>“看花?”“嗯?!?/br>余玨突然覺得氣氛有點過于放松了似的,明明麻煩并沒有完全消失。但是見賽斯爾這幅緊張的樣子,余玨還是無奈應了,“好?!?/br>“此番正好,日月花五十年一開一謝,我們也很久沒有喝過日月花酒,不如一起去?”“……”貝利聞言顯得有些沉默,半晌才說出三個字,“我不喝?!?/br>羅肯奇笑得極為曖昧,“真的?錯過了這個季月可就要再等五十年了?!?/br>“……”貝利糾結了好一會才勉強點了頭,“就這一次?!?/br>這不禁讓余玨好奇這酒有多好喝才讓貝利也這么把持不住。第62章貝利醉了此時的棕熊族地界正是一片雪景,而日月花樹更是雪白一片,在枯白的樹枝上綻開兩三片花瓣,迎風搖曳,余玨見那花瓣四周呈月牙狀,而中心則圍成一個正圓,正是映襯了日月花的名字,的確有日也有月。“日月花生于雪季,汲取雪水生長,蟄伏五十年之久,每五十年開一次花,在三十日之后就會凋謝?!?/br>羅肯奇說著,將手中的酒杯拿捏把玩遞到余玨面前,“嘗嘗?”賽斯爾替余玨接過酒杯,嗅了又嗅后自己喝了一半才將另一半遞給余玨,“少喝一些?!?/br>余玨點點頭,好奇地喝下了剩下半杯,那味道初時無味,白開水似的,漫過舌根后卻將清新又冰涼的味道在舌根處蔓延開來,一時間竟有些暈乎乎的,他終于是想起了自己并不是會喝酒的人。“不,不喝了?!?/br>余玨將酒杯遞給了羅肯奇,扶著額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這酒真是有一點上頭,喝多了萬一發酒瘋就完了。“呵,真是弱?!必惱托α艘宦?,將羅肯奇斟得滿滿的酒杯遞到唇邊,殷紅的唇抵著瓷白的酒杯,有一朵小小的日月花浮在水面上,像是親吻似的貼著貝利的唇,他一飲而盡,稍后微闔雙眸,像是在品味那滋味似的,靜默良久,他的雙頰微微泛起緋紅,睜開眼,看向羅肯奇,“再倒一杯?!?/br>羅肯奇嘴角噙著笑意,隨他的心意再斟了一杯,服從地遞到貝利嘴唇喂他喝下,“多喝一些,這酒可來之不易?!?/br>“這倒是?!必惱?,輕易地被說服了,被灌下了一杯又一杯。余玨看著感覺十分不對,這酒這么上頭,羅肯奇就這么一杯杯灌下去,真不怕出什么事。他的身邊賽斯爾也喝了起來,不過微抿了一杯,臉上便出現了微醺的表情,蹙著眉好像有些難受。“賽斯爾,沒事吧?”余玨有些擔心地拿開他的酒杯,揉揉他的太陽xue。誰知賽斯爾下一秒忽然目光銳利了起來,狠狠地抓住余玨的手就將他壓在樹干上,隨后忽然低頭強吻了起來,想要咬壞他的嘴巴一樣用了很大的力氣。“唔——賽、賽斯爾——”余玨試圖掙脫他的手,但是意料之內地沒有任何用,他們的力氣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余玨狠狠瞪向賽斯爾,沒想到他看到了一雙比他兇狠一百倍的雙眼,其中閃爍著狠厲的冷光,宛若反光的刀子似的。余玨頓時慫了一秒,他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但是下一秒,他馬上用自己的頭磕向了賽斯爾的頭,在賽斯爾被磕得一頓懵的時候,余玨踹了他一腳說,“我他媽傷還沒好,你給我耍什么酒瘋,今晚滾屋外睡!”一聽他生氣了要分房了,賽斯爾頓時酒醒了一半,怔怔地瞧著他,一下子慌了,想學安塔似的,對著余玨一頓蹭一頓撒嬌?!安灰?,我錯了?!?/br>當然大型猛獸的撒嬌,余玨是一點也不吃,冷哼一聲便離賽斯爾遠遠地坐著看花景。賽斯爾只好委屈地窩在他的旁邊,是一滴酒也不敢碰了。“說起來,我很久沒畫畫了,這個場景不畫下來真有一些可惜了?!?/br>余玨忽然這樣喃喃道,賽斯爾耳朵一動就化為獸型沖了出去,余玨默了一秒,算是習慣了賽斯爾喜歡搶劫的示愛方式。“那頭笨狼,呵,有了伴侶忘了兄弟,虧我小時候還把加西分他一半——笨狼,垃圾狼——”那頭貝利似乎已經醉的不行了,瞇著雙眼就開始胡言亂語,臉上已經是紅透了,比起平時的高傲自持,此時倒是可愛不少。“嗯,他是笨狼,來,再喝一杯?!倍_肯奇則仍是笑瞇瞇地又給貝利再灌一杯。貝利安然接受,卻一指抵在羅肯奇的額頭上,好像不認識他了似的,蹙著眉思索著,半晌才說,“你不是笨蛋,你是,你是混蛋,我養你這么久,居然養成了一頭狼,誰說,說——熊都老實得很,都是騙人的?!?/br>羅肯奇笑瞇瞇地應著,說話間又灌下了一杯,看得余玨那是一個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