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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你說不好的話?!?/br>余玨聞言一怔,隨即明白了賽斯爾這種態度的原因,他笑了笑道,“我怕什么啊,我看那個棕熊族的首領應該挺好的?!?/br>說著他還是去開了門,沒想到門外竟呈現出令人詫異的景象。貝利化為人形被一個高大健壯的棕色長發男人輕輕松松勒住脖頸,鎖在懷里,那棕發男人應當就是羅肯奇的人形沒錯了,與獸型時一樣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表情那樣儒雅隨和,手下的動作卻分毫不松,實在讓人背后一顫。如果說賽斯爾就是把不高興寫在臉上的人,羅肯奇一定就是比安塔更像笑面狐貍的熊。“放開,粗魯的笨熊?!?/br>“多年未見,一個擁抱而已,您如此推拒,令我很傷心啊?!?/br>“呵,你以為我不敢咬你嗎?”“如果您執意要咬,我只好讓出一只胳膊了?!?/br>“……”貝利似乎對羅肯奇格外沒有辦法,不過說了幾句就被哽住了,余玨牽著賽斯爾出來,小心翼翼地打了個招呼,“你們好?”羅肯奇自然地回應道,“你好呀?!?/br>貝利則冷哼了一聲,“如果你懂得禮節,就應該備好了茶水迎我們進去,看來賽斯爾結了一個毫無修養的伴侶?!?/br>身后的賽斯爾聽著便發出嗚嗚的低吼聲要跟貝利干架,羅肯奇這時候卻笑了笑,不輕也不重地敲了貝利的頭說,“哈哈,我們貝利到底是活了四百多年,活老了?!?/br>貝利一個眼刀過去,“笨熊,你說什么?”“如果不是因為老了,您怎么會說出這么腐朽的話,您沒見人家的雌性是可愛又乖巧的嗎?賽斯爾還沒說什么,您倒是嘴快?!?/br>聽他這么一頓夸,余玨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賽斯爾卻放下了要干架的氣勢,看得余玨很是無奈。“歡迎你們來到這參加安安的生日宴會,我是余玨?!?/br>余玨伸出手,這樣說道。羅肯奇看著他伸出的手,沒有接,而是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說道,“雌性向雄性伸出手,在獸人大陸有求偶的意思哦?!?/br>余玨怔了一下,馬上收回了手,“是,是這樣啊,我居然忘記了?!?/br>賽斯爾拉住他的手,又看了羅肯奇一眼,兩獸目光交接之時,似是傳遞了諸多信息,一旁的貝利似是也看出了什么門道,沒有諷刺。族長剛才不知去了哪里,這時又帶著人跑回來說,“賽斯爾家小,請各位一起去我們部落的塔樓?!?/br>這時候貝利看了羅肯奇一眼,羅肯奇接收到他的目光,說道,“實際上,我們想先去看看獸神碑,您不必再cao勞了,如果是和以前一樣的客營,我們會自己過去?!?/br>“這……”賽斯爾聽到他們想去獸神碑看,便蹙起了眉。“走吧?!边@話是對族長說的,賽斯爾說話一向沒有反駁的余地,族長見狀也只好先帶著人走了。余玨現在聽到獸神碑也是心下一緊,他抓著賽斯爾的手,心跳得有些快,這兩位神魂者怕不是已經察覺到了什么。“別怕?!?/br>賽斯爾抱住余玨,垂頭親了親他的發頂,“他們會幫助我們的?!?/br>羅肯奇笑著說,“看來賽斯爾還是新任我們的啊?!?/br>“哼,誰要他信任?!必惱f著便甩開羅肯奇的臂膀,獨自向西林走去。羅肯奇被甩開之后馬上又跟了上去。余玨覺得有點怪,不禁低聲問了賽斯爾一句,“他們都是雄性嗎?”賽斯爾默了一會說,“兩百年前,貝利改變了金獅族的身體構造,現在的金獅族不分性別?!?/br>第48章坍塌的血陣貝利來到獸神碑前,腳下就是賽斯爾畫下的早已干涸的血陣,他抬起手刮下碑文的一角,那早已風化得脆弱不堪的石質卻像利刃般在貝利皙白的指尖上劃了一條血痕。貝利微微蹙眉,羅肯奇見狀抓過他的手,嘴角的弧度壓了下去,他垂下頭舔去那細小的血珠,聲音低沉,“此碑不同往日,小心些?!?/br>貝利馬上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狠狠瞥了他一道,“你還是這么惡心,羅肯奇?!?/br>羅肯奇笑了笑,反倒因為貝利的罵聲顯得有些愉悅的模樣,他看向賽斯爾說,“在棕熊部落和金獅部落的獸神碑已經出現了加西所說的外族人?!?/br>余玨聞言微微一怔,更是緊張了,原來獸神碑不止一座,只是控制住黑狼族這里的根本就是徒勞。賽斯爾握著他的手,鎮靜而顯得有些冷漠,“處理了?”貝利聞言抱胸嘖了一聲,指著余玨說,“你的這位伴侶來自未知部落并誕下獸魂者后代的事早已傳遍,再有異族人來,就被我那群傻獅子以為是吉瑞來臨,好吃好喝奉在我的宮殿?!?/br>而羅肯奇則噙著笑意說,“既然是客人來,當然是好好招待為敬,棕熊族的素來對外來客一視同仁,想必他們在地牢中的床還算舒服吧?!?/br>余玨啞口無言,默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問道,“那么現在因為這些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嗎?”貝利聞言瞧了他一眼,那金黃的瞳孔微微暗了,卻難得笑了,“你是在怕無法再享受唯一的待遇,還是怕他們做出什么事牽連到你?”余玨微微一怔,他方才正在心里想萬一同族人做出什么事,他再該怎么辦,貝利竟就這樣問了出來。賽斯爾剜了他一眼,“不想要眼睛了?”貝利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在他們互相氣氛又劍弩拔張的時候,羅肯奇把貝利的臉扭向了自己,面上仍是笑瞇瞇的模樣,“您這么喜歡盯著賽斯爾,我可是會吃醋的?!?/br>貝利一副想要掙開卻沒辦法掙脫,他們兩眼相接,眼球里落了光似的,發出金黃與紅棕的微光,不知他們盯了對方多久,還是貝利先敗下陣來,垂下了眼瞼,嘴里冷言道,“你果真是翅膀硬了,羅肯奇?!?/br>羅肯奇摩挲著貝利的眼皮,語氣意外的滿是憐惜,“您在說什么,我一直都很聽您的話?!?/br>余玨看得滿頭問號,他扯扯賽斯爾的衣角說,“他們眼睛怎么會發光,在做什么?”賽斯爾說,“打架?!?/br>余玨更懵了,“怎么打的?”賽斯爾卻沒往下解釋,因為地面突然震蕩了起來,他立刻將余玨抱了起來,跳開陣邊,貝利和羅肯奇也在第一時間離開了原地,陣的血跡邊緣就連接著一整塊獸神碑突然下榻了下去。隨著血陣的坍塌,賽斯爾突然身體一僵,嘴邊流下了一道血,余玨瞳孔微縮,“賽斯爾……”貝利突然高聲道,“羅肯奇,阻止那只幼狼!”余玨聞聲看了過去,只見本應該在獸師那里讀書的安安突然出現在那坍塌之地邊緣,欲往下跳。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