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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一件事跟你說,我已經不記得我的家在哪里了,也沒有家人,你要是以后覺得不對想丟下我了,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好準備……”“我也沒有家人?!辟愃範柎驍嗨詈笠痪湓?,湊到余玨的臉旁,親了親他的臉,“不要丟下我?!?/br>不知不覺,月夜下,余玨的眼眶紅了,他們沒有再說一句話。第19章安塔又來了第二天,部落里迎來了來自白狐族的客人,族長接到客人之后就讓人把賽斯爾和余玨叫了過去。余玨十分疑惑,叫賽斯爾也就算了,為什么連他也要一起去?他應該還是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家伙”吧。然而一進族長家門,余玨就雙眼一亮,撒歡撲了過去。那正是當初那只跑掉的白狐,本來正抬起爪子舔爪,沒想到被余玨撲個正著,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這么久沒見,你不能矜持點?!”白狐連忙用爪子推開余玨不停蹭啊蹭的臉。“都怪你這么萌!”作為一個萌物控的余玨不能忍受不碰這么小這么軟的白狐。安塔連忙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狼族族長和賽斯爾,沒想到賽斯爾正在用冷銳的目光看著他,像千萬根寒針,刺得他渾身機靈,而狼族族長根本沒敢看他,拒絕接受求救信號。“喂,今天我是被你們族長請來有重要的事要說的?!?/br>余玨又蹂躪了好久才戀戀不舍再揉了兩把狐貍耳朵,然后被忍無可忍而變成獸型的賽斯爾叼了回去親了兩口。余玨萬分嫌棄地推開賽斯爾,“快變回去,大家看著呢?!?/br>賽斯爾表示很受傷。觀眾狼族族長看天花板看得不亦樂乎,安塔則是立馬變成了人形。“話說,我們是不是應該來說正事了?”安塔用一種萬分驚異的眼神看著余玨,好像在說,原來你知道有正事。“咳咳……”余玨心虛地躲在賽斯爾身后,賽斯爾回看安塔過去,寒光直射。“好了好了,今天讓大家過來是為了蛇族的事?!泵嫦嗪蜕频淖彘L終于出來打圓場了?!吧咦迩靶┤兆訐p失慘重,所以他們決定侵占周圍的部落,目前已經占領了兔族領地和鼠族領地,而狼族和白狐族離蛇族很近,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抵御蛇族?!?/br>余玨皺眉,又是蛇族,想起前陣子他和賽斯爾差點死掉就不禁惱怒。安塔看了眼賽斯爾道,“之前我受傷了,現在力量已經恢復,如果和賽斯爾連手,應該是能把蛇族再打得元氣大傷一次?!?/br>余玨一聽賽斯爾要去不禁緊張起來,“我能做什么?”安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能做什么?”余玨怒了“那你們叫我來干什么?”族長笑呵呵的“你不來賽斯爾怎么肯來?”余玨一臉臥槽,合著他是順帶的。賽斯爾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慰,余玨拍下他的爪子狐疑地看著安塔“你到底是什么狐貍?”安塔微瞇起狹長的丹鳳眼,像極了風流公子,“你說呢?”“你說你力量恢復了,能和賽斯爾一起合力干掉蛇族,是不是說明你和賽斯爾一樣?”“呵~真聰明?!卑菜┥碣N近余玨的臉,氣息曖昧,“你要不要再猜猜我和賽斯爾到底是什么身份?”余玨一怔,下一秒就被賽斯爾攔腰抱了回去,像孩子護著心愛的玩具一樣抱著。余玨無奈地想要推開賽斯爾,然而小胳膊小腿壓根抵不過賽斯爾的蠻力,也只好放任他去了。“族長,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余玨只好問看起來最和善的族長了。賽斯爾看上去想說什么,但還是沒有阻止族長說。族長依舊笑瞇瞇的,“他們都是百年前獸神承認的勇士,被授予了獸神之魂?!?/br>余玨向來信奉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對啥的一向敬謝不敏,不明白這個世界的獸神是怎么發揮作用的,但他更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賽斯爾一直對這重身份躲躲閃閃,一直不直接告訴他,上次在加西那里也是這樣。“喂!真的不需要我做什么?”余玨不甘地戳戳賽斯爾的胸口,“上次沒有我,你可是死定了!”賽斯爾聞言立馬握住他的手指,“不會再讓你危險,待在家里,哪也不要去?!?/br>余玨微怔,把人推開了,“說得那么嚴重干嘛?”賽斯爾卻格外認真地看著他,好似要把人深深鎖在眼瞳深處。安塔看兩人這樣不禁撓撓頭發,擺擺手道,“行了行了,我會幫你看著你的伴侶,不讓他受傷,行了吧?!?/br>反正也不是多么危險的行動。蛇族并不是非常強大的種族,但是他們的蛇毒還是有一定殺傷力的,若是雌性中了蛇毒,將不能生育,對于獸人部落雌性稀少的現狀來說,蛇族不除不行,但是獸人世界具有一定平衡性,如果一個種族因非自然原因滅亡,整個獸人世界的平衡將崩潰,所以對于蛇族,他們只能打壓。而對于擁有兩名勇士的白狐族和狼族來說,這并沒有多大困難。“伴,伴侶?!你不要胡說好嗎!”余玨惱怒地對安塔亂吼。安塔掏掏耳朵,“不是伴侶?那怎么聽說上次賽斯爾遇襲你舍命相救,還中了蛇毒?”“我不救,賽斯爾不就死了,被蛇咬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現在還活著?!?/br>語落,一陣寂靜。安塔和族長都頗為震驚地看著他,族長的神色更是有些古怪。“你知不知道,蛇毒對雌性的傷害有多嚴重?”安塔猶豫地問道。余玨一臉茫然,安塔又看向沉默的賽斯爾,卻見賽斯爾眼瞳里滿是壓抑的痛苦,不禁嘆了口氣對族長說道,“明天我會再來,我需要回族里拿一樣東西?!?/br>“好,慢走?!?/br>余玨扯扯賽斯爾的衣袖,“到底什么意思?我的傷不是治好了嗎?”賽斯爾摸摸他的頭,只說,“沒事?!?/br>然后便牽著余玨回家了,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但余玨始終沒從賽斯爾那張面癱臉上看出什么。這一天賽斯爾都顯得格外的沉悶,余玨隱隱覺得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卻完全找不到頭緒。轉天,安塔直接來到了他們家里。手里拿著一個紙盒,直接就遞給了余玨。“這是什么?”“調理雌性身體用的,能治療蛇毒帶給雌性的傷害?!?/br>余玨好想大喊一句,他真的不是雌性!這東西對他肯定不管用!然而最后只能默默收下了。“什么表情?這東西可珍貴了,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才不給你?!卑菜еp臂,一臉驕傲地揚起頭。余玨:要是有雙耳朵就更完美了。“你可以走了?!辟愃範柋е喃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