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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嚴世杰陰毒地看著他笑,和疼痛感混合在一起的愉悅似乎更讓他興奮。該死!鐘習腳步虛浮地往旁退了兩步,伸手想扶墻,結果腿一軟,整個人沒了意識地倒了下去。第八章再睜眼的時候,鐘習發現自己的四肢分別被繩子綁在床柱上,身上只剩一件襯衫,下身則一絲不掛。這場景在里最常見,雖然有點老套,但真的身臨其境的話,個中滋味恐怕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了。腦子還有幾分昏昏沉沉,鐘習難受地皺了皺眉,鼻間充斥的仍是那股奇怪的香味,和嚴世杰車里的一樣,現在想來,應該是那股香味有問題,是他大意了。他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雙手試著掙扎,但是越用力那繩子好像就收得越緊,確定無計可施之后,他側過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床邊的矮柜上放了好幾樣情趣用品,雖然他沒用過但也認識,各種奇特的造型和惡俗的顏色,讓他不禁恨起張戚那張烏鴉嘴,還真被他說對了,嚴世杰果真是個變態。可更要緊的是他眼下如何脫身,鐘習努力尋找著自己的衣服,最后發現好像就在床底下,但是他雙手雙腳都不能動,看得著摸不著更讓人生氣,他簡直要懷疑那變態是故意的了。就在他再次努力想掙脫手腕上的繩子時,門開了。此時的嚴世杰像是換了一個人,臉上是略顯猙獰的笑,眼神中也透著不似常人的興奮和兇狠,原本謙遜紳士的模樣徹底消失。“別亂動了?!笨吹界娏曇а罀暝臉幼?,嚴世杰顯得很是開心,“這些繩子很柔軟,不會傷到你,不過你越掙扎就會綁得越緊,到時候疼的還是你?!?/br>鐘習停下動作,滿是防備地瞪著他,雖然不能動,氣勢上也不能輸。“你可真是兇悍……”走到床邊,嚴世杰揉了揉肚子,語氣埋怨。鐘習忍不住懊悔。應該再往下踢一點點,直接廢了這個混蛋!“你想干什么?”他冷冷地問。嚴世杰哈哈笑了兩聲,一臉寵溺地搖了搖頭?!岸歼@種時候了還問這個問題,應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可愛呢?”“你少得意!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他知道我今晚和你在一起——”嚴世杰笑著打斷他,“這里根本就不是餐廳,也沒人知道今晚我帶你來這里,就算他上來了,要找到這里也得費一番功夫,到時候什么都遲了?!?/br>媽的!鐘習滿腔怒火幾乎要噴發出來,掙扎著想揍他一頓,動作大得幾乎將床撞得微微移動了一下。但很明顯他越掙扎嚴世杰就越高興,像看著自己的獵物在籠子里一樣,他彎下頭湊近鐘習嗅了嗅,露出異常陶醉的表情?!跋矚g這味道嗎?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喔,不僅對身體無害,還會讓你變得柔軟、敏感?!?/br>“軟?”鐘習忍住了咬掉他鼻子的沖動,“是你自己軟得硬不起來了吧?”跟張戚相處久了,損人的話他也學了不少,對付張戚可能還不行,但對別人應該是綽綽有余了。但嚴世杰卻擰起眉,很認真地說:“不要說粗話,不適合你?!?/br>這回鐘習直接給他兩個字?!白鰤??!闭f完又補了一句,“作你媽的春秋大夢!”見他故意怎么粗俗怎么來,嚴世杰眉頭微皺,搖頭嘆息。他喜歡這男人的臉,這張臉應該配上帶著一點痛苦的愉悅呻吟,和鞭子抽打之后留下的粉色痕跡,然后用蠟燭滴上漂亮的圖案,他很擅長這個,那將是最美的裝飾。腦中勾勒出鐘習被按照他的喜好擺弄的畫面,嚴世杰的視線yin邪地在眼前人身上來回打量。他的眼神讓鐘習不寒而栗,被男人視線掃過的地方像被刀子刮過一樣,更別提讓對方死盯著私處不放有多不舒服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怕過什么,唯獨這次恐怕要撐不住了,殺人不過頭點地,被人這樣對待,還不如給他一刀痛快,死之前他還可以罵張戚那混蛋,可這種時候難道要他把眼前的人幻想成張戚?想到這里鐘習更氣了。但嚴世杰卻突然表情一變,抬手咬牙切齒地給了他一巴掌,“賤人!”“我去你……”鐘習氣得差點破口大罵,不過還是咽回去了,他懶得罵這變態,他要回去罵張戚那賤人,竟到現在還不來救他!他不知道嚴世杰為什么突然變了臉,也沒興趣知道,因為變態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光“變態”兩字就已經是最好的理由了。鐘習雙眼通紅,目露兇光地瞪著嚴世杰,但他越是強悍,嚴世杰反而越興奮,他喜歡這樣的人,與那些假裝出來的人不同,馴服起來更困難,也更有快感。想到那天在房里看到鐘習和另一個男人抱在一起親熱的畫面,他心里就涌起一股怒意,而且從那天開始,這股氣就一直縈繞在他心頭,不發泄出來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rou里。沒想到表面上越是清高的男人,其實骨子里更yin蕩,和劉曉明那個小賤貨一樣,都是欠調教的賤人!想到這里,嚴世杰的表情變得更加兇惡,幾乎到了猙獰的地步。“在我面前裝得那么高貴,還不是在床上撅著屁股讓男人cao!”他本來給人的印象是文質彬彬的一個人,正因如此,此時說起下流臟話就更讓人難以接受。終于見到這個男人真實的樣子,果然是一副變態的嘴臉,鐘習心里厭惡,但已沒什么想要發表的感想了,他擔心的是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雖然他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床邊那一堆東西顯然不會是嚴世杰自己要用的,就見他從一堆五顏六色的道具里挑出一個假陽具,然后獰笑這在鐘習面前晃了晃。“你那里不是愛吃男人的東西嗎?我今天就讓你吃個飽!”想到劉曉明肛門里被塞的雞蛋,鐘習瞬間白了臉,眼看著男人附身想要碰他,鐘習只能左閃右躲地想避開他的手,一面咬牙切齒地瞪他,眼神像刀子一樣恨不得能將他千刀萬剮。“王八蛋!滾開!”不理會他的怒罵,嚴世杰伸手摸了摸他毫無反應的性器,甚至還猥瑣地握在手里掂了掂。除了張戚,鐘習這輩子沒被人這樣對待過,然而眼前的人和張戚當然不能比。鐘習奮力掙扎得連大腿都繃緊了,也顧不得形象,把能罵的都罵了,大概是罵得實在不好聽,嚴世杰皺了皺眉,覺得再這樣下去興致都被破壞了,轉身從抽屜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