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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咬了幾口,不用力,但仍留下淺淺的牙印。“啊……”鐘習微微吃痛,整個人下意識弓起來,腰都快離開床鋪了,張戚再一次感嘆男人的柔韌性,同時也為接下來的事興奮起來。重新含住完全勃起的性器,張戚感覺得到鐘習已經快要堅持不住,這么久沒發泄,時間短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想著快些讓他射出來好繼續辦事,他更加賣力起來。“不要……”鐘習咬牙呻吟著,雙手和雙腿都在掙扎著想逃開,“快放開!”被男人koujiao到射出來就認了,可要是真射到對方嘴里絕對會讓他想死……這是什么重口味??!張戚本來也沒想讓他在自己嘴里出來的,但是看到對方一臉緊張羞憤的模樣,竟有捉弄的心思,除了加快吞吐的速度,甚至還故意抓住鐘習。不過在最后千鈞一發的時候,鐘習還是及時推開了張戚,沒有射到他嘴里。盡管如此,幾滴白濁仍是噴濺在張戚胸口,有些還濺到他臉上,他得意的伸手抹了一下,看著猶在大口喘息的鐘習。真是純情少男啊……他在心里感嘆。可是看著鐘習溫順地躺在自己身下,渾身的刺像是被拔光了一樣,眼神迷茫、目光渙散地看著他微微喘息,有點憤恨更有點害羞的樣子,反而讓他下不了手了。這樣美好的鐘習,要是等會兒被他弄哭怎么辦?哭就算了,萬一發起火來把他踹到地上呢?這么美好的氣氛要是被破壞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下次……內心嚴重糾結了一番之后,張戚終于暫時放棄趁機把人徹底吃干抹凈的念頭,反正來日方長,是他的怎么都躲不了。于是,他低頭輕輕咬住鐘習的唇,安撫地輕吻。這樣的動作在此時很讓人安心,鐘習也難得的乖順,雙手搭在他肩上,輕輕含住了他的舌頭,兩人很溫柔的接吻。張戚歡喜的享受著對方的柔情似水,并且在心里大聲宣布:我終于彎了!完事之后,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誰都懶得動。可是單人床上硬擠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實在顯得異常擁擠,受不了的鐘習皺起眉想叫張戚下床,結果一抬頭,就見男人咧著嘴盯著自己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連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更別提那兩個酒窩了。因為越看越討厭,又覺得那兩個酒窩簡直像太陽一樣刺眼,最后鐘習終于伸手狠狠戳了一下。張戚“哎喲”一聲,“干什么?”“滾下去!不然戳死你!”“你戳就戳,戳另一邊的行不行?”揉著臉,張戚笑嘻嘻地把左邊臉頰湊到鐘習面前,“這邊的淺一點……我不滾?!?/br>“你找死?!边@已經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了。張戚想了想,厚臉皮地說:“下去也行,你讓我親一下?!?/br>鐘習很想揍這個無賴一頓,但是現在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精神上也無力再鬧下去,而且都在人家的協助下射出來,親一下實在算不了什么。于是他不再說話,板著臉輕輕別過頭,算是默許。見狀,張戚樂得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還故意發出很大的一聲“?!?,然后才一臉滿足的翻身下床,即使看見鐘習在床上用手背狠狠抹了抹臉也不在意。雖說沒有做到最后,不過他已經很滿足,要知道,連小手都沒拉過就直接跳到床上親親摸摸,這是什么?這就是進步。想起鐘習摸著他的分身一邊喘一邊動,張戚又有流鼻血的沖動了,而如此刺激的睡前運動導致的后果就是讓他那天晚上作的夢也香艷得很,因為現實中沒做成的事他在夢中實現了——把鐘習折騰得眼淚汪汪,直叫老公……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的時候,鐘習就醒了,睜眼之后的第一反應便是懊悔。雖然昨天晚上他也射了,可想到自己竟然摸了另一個男人的那玩意,他就有剁手的沖動。也許學生時代男生們偶爾會有相互幫忙的時候,但他絕對沒有,也從來沒想過讓另一個男人來幫他做這種事,更沒想過他有一天會跟男人搞在一起。也許說這個為時尚早,不過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側過頭看了一眼對面床上睡得正香的男人,鐘習忍不住狠瞪著他,沒過多久,睡夢中的張戚仿佛感覺到那道怨毒的眼神一樣,翻了個身繼續睡。嘆了口氣,鐘習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洗漱完畢之后自己先出門,連車都不開。他想自己需要一點時間思考。到了警察局,剛進辦公室,屁股都還沒坐熱,劉曉明的家人又來了,一大群親戚在門口哭天搶地,鬧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哭哭啼啼地再次去認尸,又哭得更厲害。但真想從他們身上了解死者更進一步的資料時,鐘習很快就發現此路根本完全不通。因為他們不知道劉曉明生前在做什么,只知道現在人已經死了,每個月再不會有人寄錢回家。鐘習是第一次真正接觸死者家屬,幾乎花了一整天時間在安撫他們,比外出辦案還累。好不容易回到辦公室,里頭早已空無一人,只有桌上的臺燈還亮著。疲憊的坐在位子上,看著桌上的“小星星”,小小的仙人掌球上毛茸茸的刺,在燈光下竟然顯得柔軟。鐘習伸出食指輕輕撥弄了一下,任思緒在腦海中亂竄。已經一天沒見到張戚了。當然不是想他,只是平時都是自己開車,今天累成這樣,想要張戚開車,他卻不在……鐘習嘆了口氣,索性決定搭公車回去。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在公車站牌下等車的時候,竟下雨了。在這個季節,雨來得并不突然,但偏偏下在傍晚,雨水讓人感覺有幾分陰冷,鐘習穿得不多,雖然不至于冷到受不了,但是站在路邊也有點腳底發涼,心情也隨著天氣而變得益發煩躁,最后甚至琢磨著回去該揍張戚一頓出出氣,或者干脆趁今天把昨天晚上的債討回來。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低頭看表,計算著距離公車到站還有多久,突然,一輛深藍色的跑車停在他面前,車窗緩緩降下,車里的人朝他微笑點頭。“好巧?!?/br>鐘習先是一愕,接著慶幸這里離警局已經有些距離,不致讓人對他的身分產生任何聯想,最后才露出理所當然的、微微驚訝的表情,“是啊?!?/br>嚴世杰示意他上車,“我送你吧?!?/br>“太麻煩了吧?”他一臉不好意思。“不會,我正巧沒什么事?!笨戳艘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