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發背上的大衣重新穿上。“書房主臥和走廊都有。他怕你耍小聰明,你最好給他聽聽他想聽的?!?/br>談震不想讓談耀宗知道他來這里留宿,穿好衣服走了。——————————————第二日談晏銘把宋之和接到他們一起住的公寓,做完愛之后他們赤身裸體躺在一起,談晏銘沉默地撫摸宋之和的長發。“你怎么了?”宋之和察覺到他情緒不高,抬起臉問。談晏銘和他對視了一會兒,輕輕地說:“你覺得我怎么樣?”宋之和驚慌失措,勉力鎮定后選擇了一個他以為穩妥的答案。“很好,很好?!彼f,移開了目光,心虛全寫在臉上,“是一個品質優良的金主?!?/br>談晏銘閉上眼,把宋之和按在懷里——他不想讓宋之和看到他臉上的失望。“跟我回家住吧?!?/br>第十四章“我讓巴赫去看了?!闭務鸱畔挛募蛄艘谎鬯艿?,“你其他住處也放了監聽設備,不過我聽說你把他接家里去了?”談晏銘隨意地點了點頭,收了談震放在桌角的一沓門卡鑰匙之類,“我倒沒想過巴赫是你安插的眼線?!?/br>談震皺起眉頭:“能不能好好說話,什么眼線,你跟我諜戰呢?再說我不得看著點你?”談晏銘沒什么所謂,不過巴赫工作起來確實很合他心意,于是沒什么芥蒂地說:“隨便吧,事情過了之后你把人讓給我算了?!?/br>“行?!闭務鹩值拖骂^,注意力放在文件上,“不過現在還是要他兩頭跑?!?/br>談晏銘轉身出去了。宋之和的假期很快就要過完,在住進談晏銘家里之后男主人卻好像突然忙碌了起來。他們很少碰面,基本上宋之和早晨起床的時候身邊的被子早已經涼透了。晚上談晏銘大多回來得很晚,好幾次宋之和已經入眠卻被弄醒。談晏銘不動聲色地跟他zuoai,跟前些時候那種曖昧粘膩的性愛不同,一些羞辱性的語言像擱水里洗干凈了在寒冷的室外晾干,少了很多那種被粘液包裹好了的yin靡,顯出一些語言本身的冰冷無情來。有些話實在弄得宋之和心里發冷,他抗拒了幾次,也慢慢接受了。宋之和開學的前一天,談晏銘出乎意料地早歸。宋之和坐在沙發上整理自己的畫冊,談晏銘就走了進來。宋之和不動聲色地把那本畫冊藏在身后。“你回來了?”“嗯?!闭勱蹄懗读顺额I帶,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宋之和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事實上他這些天一直很困惑。之前他以為談晏銘是一個溫和甚至有些幼稚的人,但這些天總讓他有種很不安的冷漠和距離。從采爾瑪特回來就突然這樣,他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我想跟你聊一聊?!彼沃拖胫胫驼f了出來,“你有時間嗎?”談晏銘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還是給了答復:“什么事情?!?/br>宋之和雖然要求要聊一聊,但他確實也沒想好從何開口。難道說你為什么突然不溫柔了?這質問有多么站不住腳他自己也明白。“……最近很忙嗎?”宋之和又祭出那種標志性包容意味十足的溫和笑意,“總感覺很久沒見你了?!?/br>“有一些?!闭勱蹄懹殖蹲☆I帶,這次把它徹底從脖子上拽了下來放在桌上。“我是想說你如果很累,我可以回家去住,這樣你晚上能休息好一些?!彼沃拖肓讼胝f,他知道最近每晚談晏銘都睡得不太安穩。談晏銘看著宋之和很識趣理解的表情,一種壓抑不住的焦躁幾乎將他淹沒。他深呼吸了兩三口,但效果不佳。談晏銘不是不想跟宋之和把一切都攤開說明白再讓宋之和配合表演。但談耀宗的威脅和涉及到的黑暗的部分與宋之和這樣明亮的人根本是兩個世界,他無法預設宋之和對此會作何反應,再者如果把一切和盤托出,勢必要將動機交代清楚,即他對宋之和突如其來毫無道理的喜愛。這兩者相加的不確定性是談晏銘難以控制的,畢竟他問過了宋之和對自己的看法,也僅僅是一個優秀的情人,金主。談晏銘根本連宋之和離開自己的可能性都無法承受。他知道宋之和不缺錢,一開始他沒想明白為什么宋之和會提出建立這樣一個他根本不需要的關系,但后來他認為最大的可能是宋之和本身就對這樣的關系有不正常的渴求,或者癖好。地位不等是這段關系能夠開始的前提,如果宋之和知道自己以一種近乎渴望的狀態對他產生了感情,那么很可能就會提出結束關系。他進行了這般那般一番似乎很有道理的推測演繹,最終決定表現出他在這類關系中最傳統經典的特質,即冷漠。這條解決方案與必須要讓談耀宗相信的內容不謀而合,談晏銘于是勉力費勁地表演起來。“你是不是有點搞錯,回家?”談晏銘又解開袖扣,臉上有種深感可笑的嘲諷(宋之和并不知道這嘲諷是對迫不得已口不對心的現狀),“你以為我在花錢買什么?”宋之和恍然睜了睜眼,臉上仍然是那種笑容,談晏銘沒有力氣分辨里面驚慌痛苦的情緒,便以為這笑容展示著渾不在意。“我明白了?!彼沃忘c了點頭,他快要撐不住搖搖欲墜的從容,于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明白了?!?/br>“忽然想起跟別人約了線上游戲,我先上去?!?/br>談晏銘冷淡地笑了笑:“你明白就好?!?/br>宋之和轉身的一瞬間笑容就消失了,他想果然自己似乎過于得意忘形,他不會再讓談晏銘來提醒自己這些事情了。第十五章宋之和還是回了之前住的談晏銘的公寓。主要是由于談晏銘這邊家里實在太遠,有時候上課不方便。不過他也只是早晨有課的時候會回到那處26樓的公寓,即周二和周四兩天,權當酒店在睡。談晏銘對他談不上壞,只是有時候冷淡得要命,說一些很刻薄的話,他慢慢適應下來,也還可以忍受。不過當他想到剛開始的那半年,總覺得像一個夢,或者一個虛幻的幻想,由于他過度熱切的愛戀產生的錯覺。接近期中,宋之和一節專業課老師外出交流,請了兩周的假。這節專業課正是周二早上那節,他上完周一的課照舊回到公寓,蒙頭睡了兩個小時后從床上坐了起來。即便談晏銘的冷淡令他一刻不停地承受折磨,他也還是渴望能見到他。宋之和推開別墅大門的時候hund沒有聞聲而動出來接他。“hund?”他叫了一聲,但沒有回應,胡姨也沒有應聲,看來也不在。他有點奇怪,因為這個時間胡姨和hund都理應在家里待著的,但他也沒深想,換好鞋子上了樓。走到二樓最后一階臺階時,他忽然頓住了。主臥沒關嚴的門里傳出一些女性時而高亢時而驚顫的叫聲和喘息,一些字句顛簸的對白。“……讓我給你……啊,生,生孩子!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