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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他模仿談晏銘的發音說了一遍,“對嗎?”談晏銘點點頭,不吝夸獎:“好聰明?!?/br>“hund”,宋之和又說了一遍,問,“有什么含義嗎?”“就是狗的意思?!闭勱蹄懭匀贿沃偷氖?,沒有放開。“……你管一只狗叫狗?”宋之和問,有點想笑。“嗯?!闭勱蹄懻f,“是什么我就叫什么,有什么問題?”“沒問題?!彼沃腿塘巳?,還是笑了出來,“很可愛?!?/br>談晏銘大拇指蹭了蹭宋之和的關節,好一會兒才回答:“我本來就很可愛?!?/br>——————————————————談晏銘的居所在雪山腳下,他們到的時候天上又開始飄雪,宋之和看到整個世界都純白干凈。約瑟夫幫他們把行李送進房子后就驅車離開了。談晏銘告訴他約瑟夫是在他不在的時候幫他照顧住處的人。“那他人很好?!彼沃驼f。談晏銘卻突然大笑出來。“怎么了?”宋之和有些疑惑,“他不是一個好人嗎?”“大概還不錯?!闭勱蹄懶Φ弥蓖沃蜕砩吓?,“不過你不會認為他在幫我義務勞動吧?”“……”宋之和別過頭,小聲嘴硬道,“是不是好人跟你付不付錢有什么關系?!?/br>談晏銘笑得更厲害了。——————————————————談晏銘在采爾瑪特的雪山腳下擁有一個木屋。他們在談天中推門進去,宋之和才知道一個雪山腳下的木屋是什么樣子。屋子里已經提前打掃過,燈是柔和的黃色,木質結構使它看起來精巧又浪漫??蛷d一面墻的落地窗映出由近及遠的雪山,飄落的雪花被燈光染成柔黃。一條黃白的阿富汗獵犬從木樓梯上竄了出來。“hund.”宋之和模仿談晏銘教給他的發音,朝它敞開懷抱。直到此時,他們緊緊牽著的手才輕輕放開。已經很晚了,hund被談晏銘趕去狗窩睡覺,宋之和的抱狗計劃被輕而易舉地扼殺。他于是去洗澡,簡單沖洗過之后就在二樓的臥室里等待。沒等太久,談晏銘走了進來。他看著談晏銘,眼睛里有不自知的祈盼。“睡覺嗎?”談晏銘看到他仍然穿著第一次上床后穿過的自己的短袖作為睡衣,斜靠在左側的那半邊床上,嘴里詢問的“睡覺嗎”分明是另外三個字:一起嗎于是談晏銘笑了笑,說:“昨天有人說我想怎么都可以?!?/br>宋之和的耳朵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談晏銘還在說:“你知道要怎么做,對不對?”這接近于誘哄了,宋之和無力招架。他只能赤足走近了談晏銘,很柔順地跪在他腳邊,撩開白色浴袍的一角。宋之和將自己的臉靠近談晏銘半勃的yinjing,鼻息的熱意盡數打在上面。這使得半勃很快地變成了完全的勃起,高昂地豎在宋之和的面前。他先是很包容地吻了一下它,再伸出舌頭來舔。鮮紅的舌面一下下舔吻著那根下流的yinjing,將頂端秘出的腥咸水液盡數裹進嘴巴里去。他抬眼看了一下談晏銘,沒什么征兆地將yinjing的頭部整個含進了嘴巴里。談晏銘撫摸著他發頂的手一頓,很粗重地喘息了一下,按著他的后腦勺用了些力氣。宋之和努力地吞吃著那一小節yinjing,盡量不讓牙齒剮蹭到他。舌頭也盡了最大可能在被塞滿的嘴巴里蠕動著磨蹭,口水無法抑制地流出來,染得下巴和嘴唇都顯出一種放蕩的光澤。宋之和雙手握住吃不進的部分滑動,吮吸的過程里偶爾抬眼與談晏銘對視,又很快地低下去。他的嘴巴被撐得大開,白皙的膚色與指縫里不時露出的深色yinjing一起構成此刻的純潔和yin靡。談晏銘突然有些受不了地射精了。他從沒這么快地射精,所以自己也沒有防備。宋之和被jingye嗆咳起來,談晏銘急忙抽出還未疲軟的yinjing,那余下的jingye就射在了宋之和光滑的面皮上。他咳了一會兒,平復后突然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后把臉埋進了談晏銘的浴袍里。“起來?!闭勱蹄憠褐ぷ悠掳?,要他抬頭。宋之和就抬起了頭,眼睛和嘴巴都是受過折磨的紅色,談晏銘自己的T恤在宋之和身上恰好到處地歪斜,略大的領口露出半邊鎖骨及肩膀。談晏銘就著這個姿勢與宋之和沉默地對視了片刻,然后彎腰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睡覺吧?!闭勱蹄懹迷∨劢o他擦了擦臉,把懷里的人放在床上,“一起睡?!?/br>宋之和很快地在談晏銘懷里睡熟了。他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額頭上的吻,和一聲很輕很輕的“寶貝”。第八章Hund是一只脾氣很壞的留守狗。它的主人常年在外奔波賺錢,把它留給一個叫做約瑟夫的四十歲男性照顧。約瑟夫把它帶到自己家里去,給它最好的狗糧。但它對約瑟夫仍然喜歡不起來,對約瑟夫的房子也喜歡不起來。它知道自己不屬于這里。然而有時候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屬于誰,屬于哪兒。因為它很少有機會回到認定的家里,也很少見到自己的主人。它還記得母親被打倒在地,奄奄一息看著自己的樣子。然后母親明潤的眼珠被一只尖刀挖了出來,那刀接著斬過母親的全身。母親的嚎叫越來越微弱,最后變得悄無聲息。它被拴在樹下,稚嫩的哀嚎似乎使那個劊子手更興奮了。它看著他朝自己走來,空氣中充滿讓狗痛苦的母親的血腥味。不過那味道很快被另一種血味沖淡了。它看到那個虐殺了母親的人類被另一個人類擊中,然后他們扭在一起。人類的rou體就像狗一樣脆弱,它很快確認了這一點。那把給了母親難以承受的折磨的刀也捅進了正義者的身體里。然而那個正義的人類似乎不如母親那樣無力反抗。不知怎么回事,那刀很快被受傷的人反握在手中。這似乎給了殺手很大的威懾,殺了母親的人類舉起雙手,極其緩慢地靠近,想要出其不意地將那把兇器再次奪回來。但出其不意的是那位好人。好人不停后退,在與殺手拉開距離的同時轉身跑了起來。他奔跑的速度很快,距它越來越近,在劊子手的叫罵聲和追趕中一把割斷了拴著它的繩索然后把它抱在懷里,不怎么體面地逃跑了。那人帶著它迅速地上了一部車。它聽到車轟鳴的的聲音,然后兇手和恐怖就被拋在腦后。那個救了它的人類叫它hund。它聽懂了。hund擁有了一個不怎么走心的名字,和一個不怎么見得上面的主人。跟它的經歷有關,hund對主人之外的人類一向沒什么好感。包括對照顧了它很久的約瑟夫也僅僅只是得到了它最基礎的信任而已。它認為自己是一只特立獨行的狗,與人類保持距離是它的狗生信條。然而在hund再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