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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隨意朝下瞟了眼,問道:“想出去了?”葉笙搖了搖頭,把手向外伸了伸道:“外面下雪了?!?/br>“嗯?!彼唤浶牡膽寺?,確實在下雪,不過下得并不大,落到地上就融化了,和上次那場大雪完全不能比,但天氣還是變冷了許多。路上的行人明顯少了,剩下的也都是匆匆往回趕路的樣子。“昨天那個賣麻糖的老伯不見了?!比~笙道。“哦?!?/br>“賣酥餅子的那個攤子也收掉了?!比~笙托腮看著下面道。“沒事,鋪子里還有賣的?!?/br>“烤紅薯的那個大娘還在,不過看樣子也要走了~”“……”他怎么沒發現他家葉笙還是個吃貨么?“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呀?”葉笙又問。他有點意外道:“你很想回去嗎?”他家里還有個陳老太,他還以為葉笙不愿意回去呢。在這里多好,他們兩個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用顧忌別人,也沒有人來打擾。“嗯……也不是很想,就是……那里是我們的家……”葉笙想了想,似是不知道怎么說。那里是他們成婚的新房??!“過兩天吧,你想想看有沒有什么想買的,我們置辦好東西再一起帶回去?!彼麄兇_實不能一直在這住下去,畢竟是他才蓋了沒多久的房子,當初蓋的時候他可是花了心思的,總不能因為厭煩把自己摘出來給別人騰地吧?“也不知道沈云現在在干嘛?!毕肫鹕蛟迫~笙還是有點憂心,他不在,沈云一個人留在家里,會是什么樣呢?如果他在的話,有什么事他們還可以一起抗,可是現在……葉笙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過了會兒,葉笙有些擔憂地指著一對匆匆路過的母子道:“你說那個小孩穿的那么單薄一定很冷吧?”陸銘遠捏了捏他的臉,道:“比起他,我更想知道你現在怎么樣?天氣變冷了,你腿還疼不疼?”“不疼了?!比~笙看著他搖頭堅定道,仿佛怕他不相信,又加了句:“真的!”“那個大夫的醫術真神奇?!比~笙道。“那就好,過兩天我們再去看看?!标戙戇h勉強相信了他。……臨近晚上的時候,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伙計們勤勤懇懇地掃地擦洗桌椅板凳,廚師們在廚房里做最后的整理。老掌柜低著頭凝神斂目的一邊將算盤撥的啪啪響,一邊偶爾執筆記賬。而葉笙就在他前面的不遠處一瞬不瞬的看著。過了一會兒,那老掌柜似是忍不了了,輕咳了一聲,抬頭對著葉笙恭敬道:“夫人,您……有事嗎?”“沒有?!庇X得打擾到別人的葉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是看看?!?/br>“哦?!闭乒竦牡皖^又撥了兩下算盤后復又抬頭遲疑道:“您,是想看賬本嗎?”葉笙眨了眨眼,直白道:“我不會?!?/br>掌柜的和藹笑了下,開始埋頭做自己的事,心里稍微松了口氣,大部分富戶人家是不允許內人插手生意的上事的,他如今侍候的這位東家也沒說過這些,也不知道是個怎么意思。想他們東家看起來可不是什么仁慈的模樣,若是這位東家夫人執意要看賬本,他要是弄錯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怪罪。陸銘遠在樓梯口看了會,忽然走過來問葉笙道:“你想學管賬本?”猶豫了下,葉笙點頭道:“嗯,可以嗎?”以前他在叔嬸家的時候還可以下地干干力氣活,現在他在相公家里好像什么都不會,什么都做不了一樣。“想學就學?!标戙戇h在他身邊順手替他捋了捋頭發,轉而對著老掌柜道:“麻煩您老了,抽空教教他,月底給你算獎金?!?/br>“不用不用,這點小事是老朽應該做的,哪要算什么獎金?”掌柜的趕忙賠笑擺手道,心里樂滋滋的想,他們這位東家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好說話,但對他們這些底下人倒是向來大方,對自個夫人也是疼的緊,這樣的人,人品應該是錯不了的。接下來的兩天,葉笙開始殷切勤奮的跟著掌柜學管賬。他不識字,掌柜的就先教他怎么撥算盤,雖說陸銘遠教給掌柜的那種數字表格記賬相對容易些,但老掌柜認為算賬也是門學問,不容辱沒,既然要學就要先把最正統的學會,然后再從中取巧,否則就是不三不四,歪門邪道。聽了掌柜的話,葉笙開始以同樣的勤奮跟著他相公學寫字,這讓原本因為覺得自己受到冷落而有些不悅的陸銘遠神色緩了緩。不過這樣一來,他再教葉笙寫字認字的時候,想吃個豆腐什么的都要被認真學習的小葉笙同學拒絕了,真是讓人郁悶。章節目錄49.買狗記晚上,陸銘遠洗完澡回到臥房后,發現他家葉笙還端坐在明晃晃的燭火下緊緊握著一支毛筆,一下一下地描摹字帖。還真是個認真學習的好孩子!他走過去將葉笙手里的筆拿開,皺了皺眉道:“這么認真,是想考狀元么?嗯?”葉笙仿似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身后的他,愣了下后笑道:“給我吧,還差一點就寫完了?!?/br>“不給?!彼逯樀溃骸肮饩€這么暗,會傷眼睛的?!?/br>葉笙聽了他的話后,不以為意道:“哪會???”說著就伸手過去想從他手里將那支筆拿過來。他將筆拿開讓葉笙的手撲了個空,又將黑黑的還沾著墨汁的筆尖對著葉笙道:“再不聽話,我就在你臉上畫個豬頭?!?/br>葉笙立刻就不吭聲了,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他寫了一半的字,又看向了他,用不樂意的小眼神表示抗議,卻被他從椅子上提溜了起來半拎半帶的向著內室走去。“讓你休息的時候就要休息,我是夫子你是學生,是學生就要聽話,懂不懂?”陸銘遠抓著他,邊往前走邊說道。葉笙被他抓著,偏頭看了眼他說這句話時的嚴肅模樣,有點想笑,“哪有你這么年輕的夫子?”他回想了下他們村東村口那間學堂里授課的幾任夫子,哪個不是年過半百,頭發花白的?以前他是很羨慕那些被父母送去上學堂的孩子的,每次下地干活路過學堂的時候都忍不住多停一會兒,多看一會兒。他記得里面那個留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