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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的樣子,但我一眼看出來了。你們早就干過了吧?你說說,賀一鳴大不大?你爽不爽?”蘇裴猛然站起,帶倒了酒杯,酒全灑在了章蒙身上。他不想在這么多人的場合鬧事,迅速離開了。蘇裴去找到周澤,微笑著打斷了他,把他帶走了,讓他不要在糾纏秋若揚的經紀人。周澤還不明所以:“蘇老師,怎么了?”蘇裴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蘇裴按著胸口吐了口氣,說:“秋若揚已經接了的電影版了,很快會官宣。他不會拍文藝片的?!?/br>周澤“啊”了一聲,十分惋惜:“他這么接了這么個電影??!”蘇裴說:“沒有誰是不能替代的。天下也許沒有一模一樣的兩片葉子,但肯定可以找到相似的葉子?!?/br>周澤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說:“看來我們只能找人來試鏡了?!?/br>不遠處的章蒙還是鬧出了一陣sao動,他喝多了,起來時候摔在了地上。有人扶他起來,他還在不停嘟嘟囔囔。蘇裴沒有再理會,他和周澤離開了。第43章周澤導演一邊拉投資,一邊開始物色演員。蘇裴花了一周時間寫了一個劇情大綱和電影第一幕,可以供周澤導演來給主演試鏡用。章蒙那天炫耀他要拍電影,在蘇裴心中沒有引起什么震動。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和章蒙寫的東西不一樣。再說了,章蒙最紅的就是這本,這幾年一直在開發這個品牌的價值,忙于各種商業活動,已經好幾年沒有出新書了。蘇裴是因為忙于養家糊口做編劇,所以拖了好幾年才出了一本新書。章蒙是賺得滿盆滿缽,卻一樣沒有時間靜下心寫作。蘇裴覺得這世界真有意思。讓他真正煩惱的是章蒙的那一番話。他大學時候從不覺得那時候和賀一鳴的來往有什么不正常,他是很討厭獨處的人,閑下來不是和沈嵐在一起,就是和朋友們在一起,賀一鳴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他們在一起消磨很多時間。章蒙的話讓蘇裴有一絲懷疑,章蒙是真的認為他們有什么嗎?這一絲懷疑讓蘇裴有些煩亂。他很想把賀一鳴徹底清掃出他的思緒。畢竟,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他那一天想告訴賀一鳴“可以試一試”的念頭已經被拍死了,就像一只被拍死在墻壁上的蚊子,死得很徹底,只留下一點淡淡的蚊子血,在潔白墻壁上格外顯眼,讓他久久難以釋懷。幸好他現在有了新的工作,接觸到了一群新人,他漸漸投入到新環境中,多少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周澤面試了幾個新人,都是對照著秋若揚的照片找來的,與秋若揚是一個類型的長相。有電影學院的學生,也有不知名的小偶像,但周澤都覺得不夠好,距離他要求的“又美又野性”的要求有點遙遠。甚至在這物色過程中,秋若揚本身都不夠好了。周澤感嘆說:“可能秋若揚本人來試鏡,我都會覺得太過空洞,沒有我想要的那種氣質?!?/br>蘇裴則認為導演是被秋若揚要接電影的事情影響了。電影的消息還沒有官宣,不過網上已有傳聞,顯然是要先在網上造勢。相比之下,周澤導演的未定名電影只有那么一小撮人知道在搞試鏡。賀一鳴知道這件事,他也知道蘇裴最近在和周澤這個學弟的劇組一起工作。大部分消息是姚至誠告訴他的,剩下的他可以自己查到。周澤工作室在網絡上的社交號很活躍,經常會發些工作日常,還有各種吃飯照片。賀一鳴在這些照片中看到過幾次蘇裴。蘇裴看起來還是老樣子,照片中和年輕人在一起笑得很開心。賀一鳴現在聽了心理醫生的建議,在身邊養了只狗,還把農莊的兩只貓帶到了身邊。他時不時帶著貓狗去上班。另外他今年沒有登山,也沒有去做極限運動。他開始覺得這些事情太過繁瑣,而且太花哨了,而且他身邊的人不止一次勸誡他不要再去做那些事。尤其是他的母親。鄒詠梅對賀一鳴今年沒能去登山其實很高興。但眼看著中秋節到了,今年的時間又過得飛快,賀一鳴在姻緣方面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她不由心焦。楊家的小女兒和賀一鳴見過一面沒了下文,鄒詠梅很遺憾,幾次問起賀一鳴,要不要給楊小姐送花?請她吃飯如何?賀一鳴沒有告訴她真相。真相是,他現在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他對女人沒有。他不會和女人在一起。更可怕的是,他現在對男人也沒有了。那一天他斷絕的不僅是和蘇裴的關系,他的也隨之斷絕了。他在性和愛方面像陷入了沉寂的火山。他現在沉迷的運動是拳擊。他找了個專業教練,每天都去打拳,有時候教練會找些運動員來和他陪練。賀一鳴知道自己的水平只是業余,但那些運動員都很專業。他們知道如何讓他打得盡興,又不讓人受傷。酬勞豐厚,他們很高興能和賀一鳴對打。賀一鳴這天來教練開的拳擊館。教練說想讓賀一鳴參加一場業余選手比賽,以此提高比賽影響力,今天賀一鳴來特訓一下,但他還沒有答應。練了一個多小時,賀一鳴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他在場邊休息,補充水分。他正看著別人練習,突然有人叫他:“賀一鳴?”賀一鳴握著水壺抬起目光,他看到了一個年輕女人,頭發束起,背著運動包。他認了出來,是楊家的小女兒楊瓔。他和她對視一眼,差不多同時問出一個問題:“你怎么在這里?”賀一鳴先說:“你看到了,我在練拳擊?!?/br>楊瓔說:“我有個朋友,她在這里做教練,我來照顧她的生意?!?/br>她不著急,坐下來和賀一鳴聊天。賀一鳴并不太想和她扯上關系,他故意問:“是我媽告訴你我在這里的?”楊瓔說:“少自戀了。完全是巧合?!?/br>她又看了賀一鳴一眼,說:“你是對我真不感興趣??!”她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賀一鳴笑了一聲:“怎么,這顛覆你的人生觀了?”楊瓔說:“那倒沒有。只是我身邊認識的男生太多煩人的了。有的只不過認識我一天甚至一面,就對我表白,深情款款無比rou麻。好像我看不出來他那點小心思一樣?!?/br>賀一鳴說:“是嗎?”楊瓔說:“我以為你會有共鳴?!?/br>賀一鳴搖頭:“沒有?!?/br>楊瓔說:“看來那句話是對的。一個男人說對你有好感未必是真有好感,一個男人說對你沒有興趣那是真的沒有興趣……”賀一鳴又想起了蘇裴。那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