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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為誰癡情,又因何薄命?不久后,在朝廷上。"皇上,"明朗星堅定地說,"卑臣愿意前往。"慈成帝看著他沉默了片刻,問道:"滿朝文武,難道只有明御史一個人敢站出來嗎,啊,朕的愛卿們?""皇上,不是我們膽怯,實在是……這朝廷上能率兵打仗的……不多啊……""北部蠻夷入侵,小將軍戰死沙場,偏偏這個時候,西北部的常大將軍又被困,若此時再率兵前去支援,皇城防衛堪憂??!""這兵符乃是皇城最后的防衛,萬一持有之人心懷不軌,那……""荒謬!"明朗星怒目而視,"如今局勢只能仰仗常大將軍乘勝而歸,方能保衛皇城,調兵支援,若常大將軍歸來,北部蠻夷定不敢侵入皇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皇城兵隊繼續駐留皇城,北部蠻夷攻來還有段時日,若沒有常大將軍,你們各位有誰能帥軍抵抗?說我心懷不軌?我能有何心思?朗星之命乃圣上所賜,我最大的心愿也就是在這朝廷上能少幾個糊涂無知的大臣罷了!""你!"幾個大臣被氣得胡子直翹。"夠了,"慈成帝發話,"既然如此,明御史你就帶上兵符和皇城十萬大軍,即日出發前往西北部支援常大將軍。""是!"軍帳中,常經年和幾個屬下正對著戰況焦頭爛額。"支援請求送回皇城多久了?"常經年問道。"已經七天了!""媽的,還不派兵來支援,這是真的要放棄我們了?""再等等,三天之后若不來,"常經年瞇了瞇眼,"那我們就只能拼死一搏了。""只怕我們的士兵撐不到那個時候啊……""報!"一個小兵急匆匆地沖進帳篷里,險些趴倒在地上。"什么事?"常經年可不想再聽到敵軍突擊的消息了。"援兵……"還不等小兵說完,帳篷里的一干人就沖了出去。常經年騎上馬從軍營中跑出去。果然,不到十里外,有一個騎著馬的身影沖在前面,后面則是浩浩蕩蕩的大軍。那個身影越近,常經年便越覺得眼熟。"朗星!"看清楚那奔馳過來的身影后,常經年興奮地叫了出來。戰事不順的時候,常經年每每這么安慰自己:再撐一撐就能贏了,等回去皇城,我要先去找朗星,一起喝美酒看海棠賞月亮!然后心中便又燃起了希望。明朗星和常經年率先碰面了,明朗星帶來的援軍和常經年的部下被遠遠甩在了后面。常經年跳下馬,激動地把明朗星也拽了下來,然后一個懷抱接住了他。明朗星喘息不斷,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常經年就自己先說了:"你怎么來了啊,雖然我做夢每天都想你,但這不是夢吧,啊,是真的啊,我抱著的是真的朗星……""又在說什么傻話……"常經年松開了懷抱,捧著明朗星的臉,在明朗星驚愕的眼神中,狠狠地親了他的臉蛋好幾口。"你你你……"明朗星已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我太想你了……"常經年厚著臉皮說完,把明朗星的頭按進自己的懷里,"快蹭著我的衣服擦擦臉上的口水,我部下馬上要趕過來了。"明朗星朝常經年的衣服上蹭了蹭,臉頰飛速地紅了起來。部下遠遠地只看到兩人擁抱,看清來人是御史明朗星后,都知道明朗星與常大將軍交好,這危難之時又是明朗星率軍前來,只覺得兩人友誼深厚,除了些許感動之余也沒有多想。常經年想,明朗星就是自己的一顆星星,能在黑夜中帶給自己希望的光明。第五十九章隔閡又是一場勝仗,安置好其它事務后,常經年回到了軍帳中,慶功宴已經快結束了。常經年看著喝酒倒成一片的士兵們,不由得感慨:這群家伙,真是得意忘形了。隨后他的眼睛迅速掃過一片這狼藉,馬上就發現了因不勝酒力而醉倒的明朗星,他頭發凌亂,兩頰醺紅,虛弱地倒在一群壯漢堆里。常經年臉色有些難看,心想:是哪個混蛋給他灌酒的?便快步走過去一把撈起明朗星扛在自己的肩上,順帶狠狠地踢了一下剛才把胳膊搭在明朗星身上的士兵,扛著明朗星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軍帳。“唔……”明朗星難受地哼哼起來,似乎是常經年扛著他的姿勢讓他胃里的食物開始翻騰。常經年手一攬,換了抱姿,明朗星感覺好受了許多,因為醉酒,意識也迷迷糊糊的,順手就用雙臂摟住了常經年的脖子。常經年一愣,與明朗星貼得如此之近,似乎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氣息,嘴角不由得上揚,心里滿是說不出的受用。常經年把明朗星輕放在自己帳篷的塌上,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蹲在一旁看著明朗星的睡顏,越看越歡喜,越看越心癢,把明朗星的頭發別在了耳后,又忍不住用手輕輕捏了捏明朗星的鼻子,摸了摸他那緋紅的臉頰,觸了觸他那柔軟的嘴唇,還碰了碰他那長長的睫毛。常經年不懂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只覺得歡喜無比,只想把眼前這美人兒關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最好永遠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突然,明朗星好看的眉頭皺了皺,似乎是不滿那只在自己臉上肆意撫摸的粗糙大手,嚇得常經年突然縮回了手,緊張地盯著他看。明朗星緩緩睜開了眼,目光直直地盯著常經年,顯然是還沒有醒酒,常經年盯著他的眼睛,只覺得自己心里怦怦直跳,仿佛比上戰場時候跳的得還要快。明朗星坐起半個身子,他的頭發散亂,發帶早在被常經年抱來的路上就掉了,衣帶不知何時寬了,露出精致的鎖骨,僅僅是這樣就足夠常經年遐想的了。但是讓常經年致命的是,明朗星竟勾起了嘴角,對著他笑!那么高傲冷淡的明朗星竟然在對著他笑!常經年陷入了短暫的眩暈之中,隨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沖動。常經年不解,幫明朗星褪下衣物,蓋上被子,安置好他后就立馬逃出了帳篷。不知為什么,他覺得不能再待下去,否則會有什么事發生。那天晚上守夜的士兵們都看到了,他們的常大將軍光著膀子圍著軍帳一圈又一圈地狂奔。轉眼間一個春秋過去了,皇城內的局勢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明朗星在書房提筆揮磨,筆下所畫是給傅丞相的祝壽圖。兩個月后是傅丞相的六十大壽,他準備在慶壽宴上獻上這幅畫。順便,向傅家大小姐提親。自從前日明府老爺提起過這件事,明府與傅府聯姻之事已經傳開了,就連常經年這種不關心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