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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小丫鬟飛絮給她采些牡丹來妝點居室。小丫鬟在后院采摘牡丹花,遠遠的卻見到蘇婉凝穿著一身白衫子從后院回了太子府。她身邊跟著貼身的丫鬟,頸間卻有些紅痕。蘇婉凝與太子魚水歡愛繁多,這倒不足為奇,只是……飛絮臉上寫滿了疑惑,導致她插花的時候差點打碎了花瓶。昭云看出了她的心思,問道:“飛絮,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一旁劉嬤嬤正哄著搖籃里的宇文東流,昭云正在繡十字繡。飛絮答道:“倒也沒什么,只是……我方才見到婉側妃帶著她的丫鬟回來,走的時候明明見她穿了一身黃衫子,回來時卻換了白衫。難不成她出去這一趟,還要換衣裳不成?”昭云停下了手上的繡活兒,開口道:“什么?”飛絮剛要再說什么,劉嬤嬤卻開口道:“郡主,你可是繡了兩柱香的時辰了喲?!?/br>昭云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說道:“啊……這么快的嗎?我才剛剛繡了兩處?!?/br>劉嬤嬤慈和的說道:“郡主還在月子里,不應該勞累才是?!?/br>昭云只好收了繡作,回床上躺著了。劉嬤嬤把東流抱了過來,放到了昭云的身側。自打開始繡十字繡,昭云郡主的心情的確放松了許多。這個孩子看似千恩萬寵,實則命理薄得很。他生來五行缺金,是個撐不死餓不著的命。昭云不期盼著他大富大貴,只希望他能安樂和美的過上一世。劉嬤嬤說道:“凝香閣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的好。若因此惹上是非,反而連累了我們齊勉王?!?/br>皇帝不偏不倚,兩個皇孫都封了郡王,一個秦驍王,一個齊勉王。有人卻從這兩個稱號上做文章,秦之驍勇,齊之勤勉。這說明皇帝骨子里就覺得,太子府不如安親王府驍勇善戰。皇帝表示,我沒別的意思,真的只是按先后順序來排的。昭云郡主點頭,她樂得在云起居里做她的十字繡。清明上河圖的盛景讓她向往,可惜大昭雖為泱泱大國,卻從未有過此番繁榮。什么時候這些人可以不再想著大位之爭,讓這大昭也像圖中所繡一樣呢?看那亭臺樓閣,分明都是尋常百姓家的居所。竟還有女子孩童堂而皇之的上街嬉戲,不必顧忌世俗眼光,不用遮面乘轎。民風如此開化,真是讓人向往。昭云嘆了口氣,問道:“劉嬤嬤,太后放陸小公子出宮了嗎?”劉嬤嬤欲言又止,昭云郡主月子里,不知道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京中盛傳宇文琝和陸煦之戰死的消息。她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今日太晚了,待我明天親自去問問?!?/br>昭云便沒再多想,躺下睡了。這兩天陸含之一直在忙著部署府里的防御,這天天色漸亮時,陸含之又跑了一趟莊子。阿蟬非要跟著,陸含之無法,只得讓他上了馬車。既然阿蟬要跟著,小六子自然也是要隨護左右的。三人帶著一隊親兵,去了南郊。陸含之走之前,讓一個作坊日以繼夜的煉制猛火油。算是有備無患吧!雖然京中無法用猛火油,恐怕會傷及無辜。楚王實在不能跑動了,他隨時都有要生的可能。但他還是想再保一下胎,他想等到陸煦之回來。若是不能讓他看著自己生,對他來說會是一大遺憾吧?好在胎兒一切都好,小家伙頂活潑,總是在他肚子里踢來踢去。楚王的體質也好,畢竟也是從小跟著皇子們習武的。一行人來到莊子上,陸含之讓小六子和阿蟬在莊子上玩耍,自己則去了猛火油的煉制之處。這么一個大油田,只用來制造猛火油柜,實在可惜。但目前科技發展只允許他做這些,再多了就不現實了。除非商城再給他也鍛造圖普,或者自己有能力兌換里面的熱武器。熱武器?陸含之的眼睛bling一聲亮了起來,為什么早沒想起這件事?如今他手里還有不少兌換點數,所有點數加起來,好歹夠兌換把手槍吧?而且他手里還有一張半價券,不行就再接個任務試試,看看他能不能這兩天做完。陸含之想到這里,立即回房間,打算去商城里逛逛。有了手槍防身,大概能安全不少。陸含之回房間后,小六子便帶著阿蟬在院子里玩躲貓貓。偏房里,鐘堯正站在窗前,看著那個已經有七歲大的孩子。他心中激動異常,熱血幾乎要沖撞而出了。六年了,終于又讓我見到你了,我的孩子,我的……阿堯!第134章雁南村是一個寧靜而溫暖的村落,他有記憶的時候,便被師父收養了。不光是他,他還有一個年長他一歲的師兄。師兄是天生習武的苗子,師父教他武藝,教自己奇門之術。師父還喜歡自己燒制一些陶器,自己有興趣,便也跟著學了。這幾年,他從南走到北,一直在尋找阿堯的下落,終于在京中找到了他。他第一眼見到那孩子,便能肯定他是自己的阿堯。阿堯眉眼像自己,那一顰一笑,卻盡是大師兄的影子。而后他打聽了這個孩子的消息,發現他原來是被陸府的婆子撿來收養的。在他準備找陸府的婆子交涉,讓她將阿堯還給他時,卻在那天出了事。阿堯成了大昭親王的弟子,他又如何去找那親王說,其實阿堯是自己的孩子?帶阿堯回雁回村嗎?那里雖平靜安寧,卻遠不如京城來得富庶。正如大師兄,當年大師兄離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他喜歡熱鬧,不想和他們一起留在雁回村。春暖花開的時節,他都盼著大師兄回來看看他們。最后,他等來的卻是大師兄的死訊。甚至,沒能將自己為他生了阿堯的事告訴他,便天人永隔了。自此,他的人生信念,便是找到阿堯,找到他的兒子。他原名不叫鐘堯,而叫尹琮,小名鐘兒。為了堅定他找到阿堯的信念,便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鐘堯。身后的青年也走到了窗邊,問道:“就是那孩子嗎?”鐘堯答道:“是?!?/br>青年的眼中也染上了幾分溫柔,說道:“長得和你很像?!?/br>鐘堯笑了起來,說道:“是??!師父。但是,性子像大師兄?!?/br>青年嘆了口氣,說道:“你……不該生下他的?!?/br>鐘堯道:“我……我知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