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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場戰役也就該結束了。從此,大昭與西域諸國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br>宇文琝看了一眼眼珠子快瞪出來的西番國國王,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有別的意見,可以簽國書了?!?/br>龜茲國的特使朝其他幾個小國的特使使了個眼色,特使們并沒有什么意見,于是眾人將一本國書展開來,開始逐條逐條的校對。除了將西番國劃歸到大昭境內之外,還有一些相應的賠償條約。陸含之心道,宇文明極這局設的倒也逼真,只是他沒想到西番國不想當這個魚rou吧?其實與宇文明極合作的,只有西域五國。那五國早有吞下西番國的意圖,只可惜自己沒有這樣的火力,也師出無名。如今有這樣一出,宇文明極許諾五國把靠近西域的三處區域給五國瓜分,其中一處,便是西番國。因為西番國給了大昭,所以也算作大昭劃歸給西域的三處區域之一。難怪西番國的國王目眥欲裂,是誰被這么算計,心里都會不痛快。說好了合作,最后卻被獻祭了。本來想著,獻祭給大昭便獻祭給大昭了,至少大昭富庶,不會虧待了子民。可若是西番被其余五國瓜分,那么西番子民該怎么辦?以西域的彪悍民風,他們只有淪為奴隸的份兒。這世上最卑賤的奴隸,能活著便是奢望,哪還能有什么希望可言?西番國國王想到這里,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涌了出來。陸含之看著趴在那里的小可憐,忍不住嘖了一聲。這就是不夠強大的后果,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細數完那些條款,宇文琝簽了字。至于正式文件,則要帶回大昭,由大昭皇帝親自簽署。簽完字后,一式兩份的國書被各自收好,有兩名士兵進來,將西番國的國王押了出去。國王眼睛赤紅,卻不是看向大昭,而是看向西番國的諸使。陸含之低聲在宇文琝耳邊說道:“看到沒,這便是亡國之君的下場?!?/br>宇文琝點頭,說道:“王妃放心,本王會引以為戒的?!?/br>陸含之又壓低了聲音,說道:“還有剛剛那個長孫媚媚,我覺得她有問題?!?/br>宇文琝低聲道:“哦?王妃是吃醋了嗎?”陸含之道:“我沒跟你說笑,剛剛那個長孫媚媚,眼這神里藏著玄機?!?/br>宇文琝沒有注意,低聲道:“沒注意看長孫媚,他有什么玄機?”陸含之道:“他看了西番王不下五次,這么關心一個亡國之君?這不是她一個客棧老板娘該關注的?!?/br>提到這里,宇文琝終于開始注意了。長孫媚媚的確眼神一直往這邊瞟,雖然他瞟得很隱蔽,但宇文琝身為習武之人,卻能很清楚看清他的視線。論觀察能力,宇文琝覺得自己還是差了含兒一籌。他微微點了點頭,此時老板娘已經讓人開始表演歌舞,并開始讓舞女倒酒了。龜茲國的那位特使還挺熱情,摟住一名舞女狂吃豆腐。還招呼著陸煦之,粗著嗓子道:“陸兄別客氣,也嘗嘗我們西域美女的滋味!聽說陸兄是大昭附馬,想必家中夫人管得嚴吧?在這里山高夫人遠,喜歡什么樣的?為兄都能找來!”陸煦之:……你當著我小舅子的面這樣說,真不怕他一劍捅了你?宇文琝沒太注意陸煦之那邊的情況,只是一直在小聲的和陸含之交頭接耳:“殺機四伏,呆會兒你萬萬不能離開我左右?!?/br>陸含之道:“你是說那幾個舞女嗎?”宇文琝道:“不僅僅是舞女,你沒看二哥一直沒喝酒嗎?”陸含之皺眉,問道:“酒里有問題?”宇文琝冷笑:“你二哥師承武圣一脈,否則以他的體質,怎么可能輕松便奪了武狀元?二哥的恩師,以修體制勝,修體,自然要用藥浴。二哥大概是聞出這酒有問題了,所以一直沒喝?!?/br>陸含之瞬間明白了,說道:“阿琝,我懂了!”宇文琝問道:“你懂什么了?”陸含之還是有點頭緒沒抓住,只是好像明白了那么一點。他沉思了一會兒,提出了一點疑問,說道:“如果酒里有問題,那么那些特使不知道嗎?他們喝的也是同一個酒壇里倒出來的酒?!?/br>宇文琝道:“所以,他們也在算計之中?!?/br>陸含之又提出了疑問:“那么,是這客棧的老板娘在算計我們?老板娘是想救西番國的王?”說著,陸含之又看向了長孫媚媚。長孫媚媚的確稱得上是媚眼如絲了,她也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見他們也看著自己,立即起身親自倒了一杯酒,端到了宇文琝的身前,說道:“王爺,是小店的酒不夠香,還是媚媚招待不周???”說著,長孫媚媚便朝宇文琝的懷中撲了過去。對面那幾個特使艷羨的看向宇文琝,龜茲國的特使已經喝得有些大舌頭了,他起身道:“王爺少年才俊,果然受媚媚姑娘的青睞??!”陸含之在一旁憋笑,他一聽這個長孫媚說話便想笑。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那個時代,這種人妖聲就是拿來搞笑的,卻在這個時代是美的象征,果然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不同之處。陸含之還想看一會兒自家老公的笑話,結果便見宇文琝將重劍一抬,就這么將長孫媚媚擋在了一尺開外。陸含之終于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好歹人家也是個偽娘,你這么做是不是太傷人自尊了?宇文琝看了一眼長孫媚,說道:“有話便說,別動手動腳?!?/br>長孫媚笑了笑,cao著陸含之眼中變聲器故障后的人妖音嬌聲道:“哎呀,大昭的男兒真是個個忠貞呢!陸大人和王爺,竟連我這里如花似玉的姑娘都看不到眼里,可見,家中夫人定然也是傾國傾城之色?!?/br>傾國傾城的夫人陸含之抽了抽嘴角:……過獎過獎。長孫媚仍是笑,說道:“在我西域諸國,皆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因為我們真的止不定什么時候便去見了西方佛祖。西域,便是離西方最近的地方?!?/br>長孫媚不笑了,而是露出了一副森冷的面目。再看那西域諸特使,早已躺倒在了地上。長孫媚摘了紅面紗,終于不再發出那讓陸含之起雞皮疙瘩的裝腔作勢的人妖音,而是用正常的男聲說道:“今日,長孫媚便送幾位貴人,上西天?!?/br>第128章陸含之心里一陣松快,開口道:“這才對嘛!男人就該像個男人的樣子,你剛剛那人妖腔真的讓我太痛苦了?!?/br>作為一個強迫癥,真想教他怎么好好說話。長孫媚看了一眼陸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