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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讓欽天監呈監正做了法場,否則我們這些皇子王妃,都要跟著去祭天?!?/br>陸含之一聽,吸了吸后槽牙。他向來都是懶得理所應當,沒想到連當個皇子都沒辦法理所應當的懶。還是當社畜好,只要吃飽穿暖有五險一金,他想怎么躺就怎么躺。當然,應付老板上司也挺煩人的。他翻了個身盤腿坐了起來,低頭看到二嫂的肚子圓潤了許多,上手便要去摸。楚王也沒阻止他,任由他在自己肚子上動來動去。陸含之卻猛然收回了手,說道:“啊……這是什么?”楚王被他給逗樂了,笑道:“你這孩子……自己懷阿蟬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嗎?當然是胎動,看來我們阿蟬在你肚子里比較乖,不會亂動?!?/br>陸含之不是很清楚原主在懷阿蟬的時候會不會亂動,但二嫂肚子里這個倒是歡實的很,著實不像三個月前動不動就要流產的樣子。他吐了吐舌頭搪塞過去,又摸了摸楚王的肚子,說道:“哎,二嫂,看這拳腳功夫,大概隨我二哥?!?/br>楚王道:“這個……倒也不一定,你二哥多數是安靜的,他只是有習武天賦?!?/br>這倒是,二哥大概是文狀元里武功最高的,也是武狀元里文采最好的。陸含之問道:“馬上就要選武狀元了,我二哥準備好了嗎?”楚王道:“他自己很有信心,倒也沒有必要非得求這個武狀元?!?/br>本來陸煦之考這文武狀元,也只是為了自己的身份可以盡可能的配得上楚王。看著楚王五個多月的肚子時不時鼓起一個包,陸含之覺得還挺有趣。他問道:“千萬別提前出來了,不然月份兒更對不上了?!?/br>楚王答道:“有林圣手在,不會?!?/br>此刻阿蟬飛快的爬了過來,并扶著床檐站了起來。過年阿蟬得了不少的好東西,這唯一一個小輩兒的娃娃,當真是千寵萬寵。楚王上前把阿蟬攬在了懷里,阿蟬手里拿著根棒棒糖,吃得滿嘴都是粘糊糊的糖漬。楚王驚訝道:“阿蟬長高了!這有八個月大了吧?會不會叫爹爹了?自己都能站起來了?阿蟬好厲害!”陸含之道:“我也有點驚訝,可以發幾個音,會說機機,還會說neinei,會叫桀桀,這孩子早慧呢?!?/br>楚王托起阿蟬,笑道:“我們阿蟬聰明著呢!蟬兒,叫二伯父!”阿蟬:“桀桀……”陸含之:“……是二伯父,不是爹爹,你怎么看見個男的就叫爹爹?”阿蟬把棒棒糖往陸含之的嘴巴里塞,陸含之假裝吃了一口,說道:“真甜??!阿蟬乖,自己去吃吧!”阿蟬坐到榻上,吸溜吸溜的吃著棒棒糖。楚王在一旁說道:“太子監國以來,倒是兢兢業業。無大功,卻也無過錯。西疆戎正威將軍平下了作亂的西域小國,年初三傳來捷報。宇文明極大概是為避嫌,請了個仙士在府中謝客煉丹。哎,還有一件事,你還記得良妃和宇文璟嗎?”陸含之點頭:“記得記得,那位番邦公主,和我們的三皇子,他們怎么了嗎?”楚王道:“不知是誰所授意,他自背三根木棒,跪到了宮門外,自己回來找父皇負荊請罪了?!?/br>陸含之:???哇,這回劇情熱鬧啦!奪嫡的幾方勢力都來了。陸含之這回來興趣了,問道:“哦?皇上怎么說?”楚王笑了笑,答道:“皇上讓他在雪地里跪了兩個時辰,腿都跪得青紫了,才讓他進殿回話?!?/br>陸含之也覺得挺有趣的,又問道:“那皇上什么意見?”楚王道:“當時的事,本就是死無對證。且宇文璟反應了半年,總算反應過來,是有人污蔑了他。他懇求父皇嚴查此事,還他清白。還說當初之所以在北疆胡鬧,實在是氣不過。倒也沒傷及我大昭兵將,就是傷了幾個流民。只求父皇再給他一個機會,他定能將功補過?!?/br>陸含之還挺新鮮的,說道:“哦,他要怎么將功補過?”楚王道:“宇文璟不足為懼,不過是個莽夫。我們連翻謀劃下,也只是搬倒了皇后。從前都是別人掌握主動權,我們見招拆招。也是時候,該我們主動出擊一次了?!?/br>陸含之知道,最近楚王和安王一直在謀劃著,如何下一步動作。阿蟬撅起屁股爬下榻,扶著榻沿又去夠點心了。楚王道:“京里最近來了一個艷絕天下的美人,叫綠芙?!?/br>陸含之:……請問她跟紅拂是姐妹嗎?楚王道:“據說她是和宇文璟一道進的京?!?/br>陸含之靜靜聽著。“我們猜測,此女系宇文璟的謀士?!背踅又?。陸含之點頭,這劇情倒也合理,皇子在宮外搞一個青樓做情報聯絡處。不止一部里這樣寫過。楚王又道:“那姑娘接連在街上唱了三天花車,據說歌喉動四方,就是不肯露臉?!?/br>只是,浮萍幽潭里的綠芙姑娘,自此在京城名聲大噪。陸含之來了興趣,勾了勾唇開口道:“有趣,二嫂,改天我們一起去見識見識這位綠芙姑娘?”楚王道:“別忙??!我還沒說完呢?!?/br>陸含之疑道:“嗯?還有新劇情?”楚王笑了笑,接著道:“多日未出門的閔親王,一擲萬金,買下了花魁的初夜,在正月初六的京城街頭,被傳為佳話?!?/br>陸含之驚呆了,他張了張嘴,道:“他們……倆……搞到一起去了?”楚王看陸含之的眼神十分贊許,他輕輕點了點頭,道:“我這個三皇弟和小皇叔,總算是強強聯合了?!?/br>片刻后陸含之才點了點頭,道:“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此事通?!?/br>楚王又道:“父皇的身體……怕是不太好?!?/br>這個陸含之也是預料之中的,有的人看似年輕力壯,實則沒多少陽氣。皆是因為其思濾過盛,心眼兒太窄。平日里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是自從他上次中了蘇婉凝的局,身體便中了一次精神攻擊。慢慢從精神攻擊里脫離的時候,也便是身體開始抱恙之時。若能像陸老太太一樣好好養著,不多時便也能好了。可惜皇帝的心思太重,國事又太過繁累,便開始變得體弱多病。有病可以治,但皇帝這種腦子有病的,一般人治不了。如果他能疑心病別這么重,戎氏滿門忠烈自會為他護住大昭的江山。正是因為他的疑心,戎氏離心,才讓這些人鉆了空子。綠芙蓉那里是去不了了,有了宇文明極和宇文璟坐陣,陸含之也只能望洋興嘆。看著陸含之訕訕的表情,楚王笑道:“